幾分溫熱從腿上傳來,聽着耳邊輕輕淺淺的呼吸,水慕兒有幾分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雖說在現代被人抱下也沒什麼了不起,尤其這人還是她夫君,但是偏偏而今對她而言,這人可完全是個陌生人,被這般曖昧的姿態抱着,她終歸是有幾分不自在。
“娘子可有哪裡不是?”耳邊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水慕兒楞了下,這才意識過來他問的是自己,趕緊道了聲沒有,這纔不敢亂動了去。
聽着輪椅劃過地面“軲轆”的聲音,再經過幾個轉彎,周圍漸漸的變得熱鬧起來,水慕兒這才知道定是到了前殿。
與意料中相反的是,前殿的人似乎並不多,雖也頗爲熱鬧但到底與水靜兒出嫁時的陣勢是無法相比的。
“委屈娘子了,能來的也只有這些人”蕭鳳鳴輕咳幾聲,立即有人送來了湯藥,他也不避諱當着水慕兒的面飲了,這纔對着管家道,“開始吧”
水慕兒並不理解他所說的委屈娘子是什麼意思,直到婚禮結束,從碧兒口中她才知道原來參加婚禮的竟都只是些下人家丁二三十來人。看來這瑾王的確是不得寵的,不然不會連參加婚禮的人都沒有。
“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新房內,水慕兒早掀了蓋頭,一個人在牀上忙得熱火朝天,聽到外面的詢問聲,她這才探出腦袋,“當然是整理下牀啊,不然今晚睡什麼”
“理牀?”碧兒疑惑出聲,頓時大驚,“小姐,你該不會……”她大步衝上前拉開紗幔,正巧水慕兒探頭出來,二人撞個正着,那一錦被裹了的桂圓蓮子花生頓時散落一地。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碧兒大喊出聲,驀的眼睛睜得老大,“你,你……”
“你什麼你”水慕兒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反正瑾王今晚又不會過來,我還不如早些洗洗睡了,偏生這一牀的東西這般咯人,所以我就把它們全都清理出來了”
碧兒看了一地的花生蓮子說不出話,半響似恨鐵不成鋼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你怎麼就知道瑾王今晚不會過來,萬一他來了呢?”
“碧兒,這是作爲一個男人的自尊,你想啊,對於男人來說不能盡人事,那是多大的恥辱自卑啊,而偏生這又是洞房花燭夜。你放心,我敢打包票,他今夜一定不會過來”
“什麼包票”碧兒對她無故吐出的陌生詞彙搖搖頭,恨恨道,“若是他今夜來了,我看你怎麼辦”
撿起地上的錦被,碧兒狠狠剜了一眼牀上怡然自得的人,這才轉身拉開房門。
“王……王爺”碧兒詫異的立在門前,房門外,瑾王正靠坐在輪椅上,銀色的面具閃爍着淡淡白光,他的身後,是被喚作“舞蝶”的少年,只見他此刻臉色一片鐵青,顯然剛剛的話盡數落到了這二人耳中。
筒子們,週末愉快!俺們的閨女要洞房花燭了,哈哈。。。收藏有木有?推薦有木有?某木無恥的開始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