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變幻無常,誰又能想到,昔日那個慕家大少、的罪小子,搖身一變,居然做了北歷國的皇帝;就像南安,南宮淵退位讓賢,以前太子宮的師傅居然也可以做皇帝。({}專業提供電子書下)
我開始懷疑,皇帝這個職業是不是很不吃香,所以大夥兒紛紛退位把皇位傳給那些看起來不像皇帝的人?那個時候,南安皇宮一片混亂,駐守邊關的晉王爺又剛好回京了。以至於,他們都不知道北歷國的動力,失去了制敵取勝的先機。
千尋公主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知道就算北歷沒有那麼多陳芝麻爛穀子的臭規矩知道就算她的父皇很疼愛她,卻又不會將自己唯一的寶貝閨女嫁給一個充軍的犯人。她救了募韌之後那位死心眼的大少爺已經將自己的來歷動機已經這些天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千尋公主,千尋公主卻叫他忘卻募韌這個身份,她稟報給北歷國主的募韌的身份來歷只是一個普通的南安客商,跟皇室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了,也不會說是她救了他,就隨便的編出一個才子佳人的優美無良故事。募韌既然答應了娶公主,就是存着上位的心思,使出渾身解數在公主她爹面前表現良好。最終,老皇帝招他做了東牀快婿,北歷國唯一的駙馬。老皇帝一日日的病重,與其把皇位傳給一個陌生人,還不如便宜了自家女婿,反正這個年輕人在他面前表現一向不錯。
於是乎,募韌就這麼的登上了北歷國的帝位,以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另外一個名字:陸林。
雖然說南宮家的人也曾無數次探聽着北歷的國事變動情況,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新帝會跟那位慕柔姑娘扯上關係。募韌當上皇帝之後,探子就傳來了柔妃娘娘被南宮淵打入冷宮,柔妃娘在冷宮自盡未遂的舊聞。募韌的心情那個激動啊,一千一萬個更加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寶貝妹妹,要救她於水火。
以前還念着他們是兄妹,顧及着世俗的偏見顧忌這顧忌那的,募韌總想着用一種最好地方法讓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最後,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最愛。失去之後才知道,沒有妹妹的生命,有什麼意思呢?募韌再也不要經歷一次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再也不要失去自己最愛的人,哪怕要負盡天下負盡蒼生絕不會再辜負慕柔了。
於是就打着我要爲北歷人民謀福利擴大版圖的冠冕堂皇的口號整整調動了二十萬大軍對南安開戰,在南宮揚不備的情況之下打他個措手不及。直接抓了南宮揚要南安皇帝用慕柔姑娘交換他,因爲募韌早就打聽過,南宮淵兄弟倆感情很好,非常寶貝這個弟弟的。募韌沒有想到,南安也易主了,他地寶貝妹妹早就回江南老家了。不過最終也達成了他的目的,我傻傻的想着要救南宮揚,自己到北歷來自投羅網了。
這一幕幕走馬燈似的在我的腦海中上演,明明是想要來休息的,結果用這種似夢非夢地方式居然將募韌慕柔兄妹倆的過去將來搞清楚了。
難道是玉佩給我的感應,所以我也能知道募韌身上生的事情?最讓我驚訝的就是募韌在北歷國改的名字,居然叫做陸林,那是阿林的全名啊。陸林?
陸林。募韌。他用這種手段把我弄到北歷來是想幹什麼呢?再續前緣?那個前緣是他和慕柔地。與我無關。可看募韌那瘋狂執着地樣子。他能放過我嗎?也許我只有把事情地真相和盤托出才能解開目前地困境。這得選一個好時機。不是每個人都有香草姑娘那麼好地接受能力地。
腦袋昏沉沉地。往窗外一看。天已經矇矇亮了。沒想到。這麼折騰地。一個晚上就過去了。反正也睡不着了。我乾脆起來了。推開房門地時候。嚇住了。
在我睡房外面。正是休息用地茶水間。也就是昨晚我和募韌談話地地方。這兩間屋子緊密相聯地。從臥房出來直接就到了茶水間。
這會兒。募韌和香草對坐着。面前放着茶具。旁邊地人正是小二阿乙還有南宮瑜。南宮瑜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跟小二一樣地侍衛裝扮。乖乖地站在一邊。像模像樣地。他臉上不知道塗抹了什麼東西。跟原先地長相差了一大截。已經不像募韌了。自然地。就不會引起太多人注目。
“柔兒。是我們吵醒你了嗎?休息地怎麼樣?”本來正在跟香草熱烈地說着什麼。看見我推門急切地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問着。
香草失落地樣子是那麼地明顯。她臉上地紅潤未退。眼睛裡閃着耀眼地光芒。僅僅只是和他面對面地說話。香草就興奮成這個樣子。這該是在心裡蘊藏了多麼深厚地感情呀。以前香草一直壓抑着
跟募韌一樣的,失而復得,壓抑的感情開始慢慢的萌
先衝屋裡另外的四個人點頭微笑算是打招呼,拉拉衣裳,很正規的對募韌行了一個彎腰的半禮:“民女慕柔參見皇帝陛下,願北歷聖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具體禮節我也不懂,不過募韌相當於我們鄰國的皇帝,這樣說沒錯吧?
募韌愣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屋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陛下,時候快到了,奴才把您的朝服帶來了,要現在換嗎?”
正是昨天領我們過來的那個人妖太監的聲音。
募韌臉色一正,非常的威嚴有氣勢,“進來吧,伺候朕更衣。
”
泰國仁兄恭恭敬敬的雙手捧着金色朝服進來了,就當着我們的面,給募韌將外衣換上。然後,又給他梳束冠,等他們收拾利落之後,再看募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果然,人就是要衣裝,這募韌穿上龍袍之後居然比南宮淵還要像一個皇帝。他板着一張臉,非常威嚴有氣勢的樣子,我都不敢瞧第二眼,趕緊低下了頭。
這已經不是募韌了,這是陸林,北歷國的皇帝陸林,跟我的阿林也不是一個人。
又是一陣唱和聲,我們幾個人都衝他行禮,非常恭敬的準備目送北歷的皇帝去上朝。
走到門口的時候,北歷皇停頓了一下,淡淡的說着:“柔兒,你們就在這間院子裡歇息吧。等我,下朝之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自始至終,望着他走出房門的身影我心情十分的不平靜,雖然他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北歷皇帝了。在我面前,從來沒有擺架子,他始終自稱我。他要向我證明他還是那個募韌,可我呢?我已經不是那個慕柔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陸林和那個太監一走遠小二急匆匆的跳到我面前問着,估計他的好奇心已經可以殺死十隻貓,“妹子,你認識這位北歷的皇帝陛下?看你們說話的語氣,很熟悉的樣子。”
小二是一個精明利落的,說話的時候他還睨了南宮瑜一眼,小心的打量他家老大的臉色。
我對着小二說話,其實,也是想解釋給南宮瑜聽:“皇上不是說過了嗎?這個北歷新帝原本是南國人,剛剛好那麼湊巧,是我認識的人。”
南宮瑜慢慢的走到軟榻邊坐下,正是剛纔募韌坐過的位置,他端起募韌喝過的茶杯仔細地看着,笑着說:“叫我瑾瑜就可以了,這裡不比我們南安,小心隔牆有耳。慕姑娘,我記得你以前說過,那次大病之後你都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怎麼這會兒又認出了這位故人?”
南宮瑜臉色如常,說話時也是笑眯眯的,也許是因爲他易容改裝的原因。我覺得他笑得很假,說話還帶了一點諷刺意味。特別是他那雙眼睛,凌厲的目光看着我,就像在審視敵人犯人,讓我的心裡很難受。
瑾瑜,你還是我的瑾瑜嗎?我們之間還能回到過去嗎?
香草早就端了一張椅子讓我坐下,卻是在軟榻旁邊與南宮瑜相對的位置,“別個故人可以忘卻,這個人卻不能不認識。就算我忘了,還有香草,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慕家的大少爺呢?”
此話一出口,房裡的氣溫好像一下子就升高了,小二臉上是單純的好奇小孩子湊熱鬧一樣,阿乙南宮瑜卻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小兒怪叫着:“你是說,你是說這位北歷的皇帝是你們慕家的人?慕家大少爺,那不就是你大哥嗎?慕柔,真的是你的親哥哥?哇,真是想不到啊。”
輕輕點頭,果然,又看到另外兩隻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我們來說正事吧,慕姑娘,既然這位皇帝是你的大哥,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要抓了晉王爺又提出要用你交換?他自己也是南安人,派兵攻打南安這是什麼意思?對得起家鄉的父老鄉親嗎?”南宮瑜一本正經的說着,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快速的說話語氣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還有眼裡,怎麼也掩飾不了的笑意。
北歷皇帝是一個長相跟他相似的年輕帥哥,指名要慕柔到這裡來,進宮之後又受到特別禮遇。南宮瑜心裡肯定不樂意,三更半夜的,誰知道那兩個男女會幹些什麼?在他氣炸之前卻得到這麼一個消息,假想敵變成大哥,他自然就高興了。
要是南宮瑜知道,這位慕柔童鞋的親親大哥跟自己的親妹子有着不正常的關係,兩個人這個那個的,不知道他又該是何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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