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人動過?”
“回皇上,確實被人動過,聽換糕點的奴才說,一共拿走了兩個。”
修宏勉聽着炅仁的話,心裡一陣欣喜,她去了那裡!
“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
修宏勉一愣,前天自己不是纔去了那裡嗎?莫非錯過了?
“炅仁,備馬!”
“皇上……現在正處在關鍵時刻,您不能出宮啊!”
“朕還需要你來教朕如何保住江山嗎!”
炅仁低下了頭,默默地出去牽馬了。
修宏勉來到木屋,一見桌上的糕點,大怒。
“誰讓你們換的!!”
身後的奴才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明明就是皇上自己要他們每隔一天就去換的啊!敢怒卻不敢言,只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之前的那一盤呢!”
爲的奴才立馬吩咐人去拿過來,幸好自己偷了會兒懶,還沒來得及扔。
修宏勉看着盤裡的須末糕,每一個上面都有用手捏過的痕跡。
勾脣一笑,這個女人,拿糕點都要挑最大的。
心情突然大好,似乎那些麻煩已經不足爲懼,“回宮。”
等到宮裡的事情處理完,立馬就接她回宮。
……
鳳山鎮非常地繁華,ren流量之多,讓我這個久住皇城的人都有些驚訝。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我看着一隊隊整齊往前行着的士兵,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車伕也搖了搖頭,看來得找個人問問。
一起保護我的三個人,一個叫張風,我給他取了個綽號:張三風。隨時都三風三風地叫,他很不樂意,因爲他在家排行老er。
一個叫陳福佑,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狐臭。他每天都擺着個臭臉,就像誰欠了他錢似的,和之前的原副將一個脾氣。
還有一個叫李逸天,是三個中長得最帥的,所以我沒有給他取綽號。
逸天是個很可愛的人,喜歡開玩笑,有時候逗得我大笑不止。
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和狐臭說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車伕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所以我忘記了他的名字。
“狐臭~你去打聽一下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狐臭黑着一張臉往一邊走了過去,他們似乎很聽禪舍的話。
禪舍走之前對他們說,“路上不管生什麼事情,都要聽娘娘的吩咐。”
狐臭走了回來,“是乾楚的士兵,聽說他們是過來維護治安的。”
維護治安?!“這裡不是聖裕的地盤嗎?怎麼會讓乾楚的士兵過來維護治安?”
“這裡地處交界處,所以有很多乾楚的人過來經商。因爲之前乾楚王遇刺的事情,他們情緒很激動,經常毆打聖裕的居民。我們這邊的士兵要是去抓捕他們,就會更加引起矛盾,只好讓聖裕士兵過來幫忙了。”
我點了點頭,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逸天爲我們找了一家客棧,一進去,現角落的位置上,坐着一個人。
我的眼睛一亮,但在瞬間又恢復了神色。
那人個頭非常高大,衣着和式都像極了一個人,大個子。
坐到了那桌的對面,一邊喝茶,一邊有意無意地往那邊看。
很的很像,不知道他的口音是什麼樣的。
想了想,我走了過去,“大哥是本地人嗎?我想向您打聽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