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男人猶豫的時間越久,靈鳶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
不是每個帝王都願意放棄叢林而屈就。
夜軒寒,也不例外麼?
直到靈鳶心中的期待漸漸消失之後,她笑了出來,趴在他身上的小手,漸漸放了開來,朝牀側躺去。
好吧,是她天真了。
她怎麼能夠天真的希望一個天子委身於她?
“笨女人。”良久,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將她溫柔的抱在懷中,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翻轉過身,與他面對面。
“從來就只有你一個。”夜軒寒看着懷中這個倔強的無法附加的女人,心中的無奈之意,無法言喻,可胸口卻奇異的升起一絲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這個笨女人,終於願意開口朝他索要承諾了。
“朕的後宮,從來就只有一個笨女人。”夜軒寒溫柔的吻着小女人白皙的小臉,嚐到了鹹溼的味道,勾起脣瓣,含住她因爲震驚而微微開啓的脣瓣。
靈鳶任由男人溫柔的吻着,愣了好久,好久,才反應過來男人話裡的意思,卻依舊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這男人……這男人的意思……
不會是……
“皇后,朕從來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夜軒寒眸子裡滿滿的,全是笑意,輕輕的在小女人紅腫的脣瓣上一咬。
當做是她質疑天子的一種懲罰。
也只有這女人敢懷疑他的真心。
“夜軒寒。”靈鳶沉默了許久,終於回過神來,十分認真的看着他。
“嗯?”男人吻着她每一寸肌膚,有些心不在焉的應道,慵懶的眉間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一般。
跟上半夜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如同兩人。
“你該不會一開始就在設計我吧?”靈鳶並非傻子,男人的話,分明是在說,新婚的那天晚上,他夜宿南宮儷那的傳言,就是他刻意讓人傳出來的。
爲什麼?不就是爲了假意營造他是個十足的那啥麼!
“呵呵。”男人但笑不語,只是不動聲色的在小女人身上悄悄點火,十分滿意的看到她因爲自己所碰觸到的地方,而微微泛起可愛的小疙瘩。
這女人明明很害羞,卻總是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他不知道,每次看到她這樣子,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你快回答我……”靈鳶在男人不遺餘力的動作下,呼吸感到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不過,她依舊執着於答案。
“皇后。”夜軒寒呵呵笑着,溼熱的氣息在她敏感的耳後充斥着。
“唔……”靈鳶忍住了到嘴的呻,吟,不想這麼快就偃旗息鼓,舉手投降。
“朕,只怕是……忍不住了。”即便想要體貼她的承受能力,但男人卻無法剋制的想要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上。
“唔……夜軒寒……”靈鳶小臉熱氣上涌,無法去否認,自己也渴望他進一步動作的事實。
“我愛你……鳶兒……”再一次進入前,男人像是終於衝破了自己心中滿腔的溫柔和愛意,輕輕的吻住她喘息的小嘴,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
複道:“朕愛你……我的皇后……”
“夜軒寒……夜軒寒……”靈鳶無法剋制的輕聲哭泣,被動的承受着夜軒寒的溫柔。
……我是那十分害羞的囧囧……捂臉走開……
鳳棲宮,皇后的寢宮內。
一夜燭火未熄。
第二天,到點了,夜軒寒卻依舊沒有離開,生理時鐘讓向來自律的男人,準時醒來,低頭輕輕看着,靈鳶沉沉的在男人懷裡睡的香甜,紅腫的脣瓣泛着絲絲笑意。
夜軒寒見狀,也不由的輕輕一笑。
這是第一次兩人這般溫馨和諧的相擁而眠。
夜安守在門外,看了一眼過了時候,還依舊緊閉的房門,心中幾不可聞的嘆息。
這對冤家,終於和好了欸。
夜安朝身後恭敬的端着乾淨朝服的小太監看了一眼,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恐怕皇上今日,真要爲美人兒罷朝了。
男人不知道這樣看着懷中小女人安詳滿足的睡容多久,知道那雙靜閉的眸子輕輕顫動,直至睜開。
“你看什麼?”靈鳶聲音微微嘶啞,紅了紅臉,瞪了始縱涌者一眼。
本來她開口想問,他怎麼還在的。
但隨即想到最晚兩人終於坦露心扉,便臨時改了口。
“看你。”夜軒寒在她微微抿起的小嘴上輕輕一啄,愉悅的笑着。
“你!”靈鳶眸光微斂,動了動身子,隨即小臉爆紅。
這男人,還在她體內。
“哈哈哈……”夜軒寒邪邪的笑了出來,他一向知道這女人看似無動於衷的外表之下,其實很容易害羞。
“喂!”靈鳶惱羞成怒,伸出小手不依的在男人肩上輕輕一垂。
“好好,不笑了。”夜軒寒接住小女人送來的軟軟的小手,眸中的寵溺似是可以溢出來一般,輕輕的吻着她細白的手指,氣氛十分溫馨。
“喂!你該上朝去啦!”靈鳶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朝外面看了看,天已經大亮,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這男人還在她這,傳出去還不說她這皇后禍國啊?
“女人,早就過了早朝的時間。”夜軒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抿了抿薄脣,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你怎麼還在這?”靈鳶聞言愣了,這傢伙該不會早就醒了,就這麼看着她到現在吧?
“怎麼?又想趕我走了?”夜軒寒聞言語氣透着古怪,頗有一種,這女人敢開口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他就會讓她後悔一樣。
“臣妾哪敢!”靈鳶撇了撇嘴,耳根卻偷偷紅了,這傢伙,一大早的就開始發情。
某人還留在她體內的東西悄悄甦醒了,靈鳶動一處而痛全身,真的怕這男人會撲上來繼續將她啃着骨頭不剩。
“皇后,朕爲你,總是徒然委屈自己,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賠償?”夜軒寒呵呵笑着,將小女人的心思看在眼裡,眸中的慾望卻暗潮洶涌。
“本宮都身體力行,捨命陪君子了,你還想怎樣啊!!”靈鳶聞言羞紅着臉,朝男人翻了個白眼,睨着被他握在手中啃着的手。
這傢伙,當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剋制,真是神
一般的恢復力!!!
她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了,至今提不起一絲力氣動彈一下。
靈鳶想到自己昨晚因爲男人的求歡而做到哭着求饒,就忍不住替自己感到丟臉。
“既然娘娘由此覺悟,那不如……”男人邪邪一笑,說着,身體某處暗示性的微微動了一下,曖昧而邪氣的說道。
“你你……你敢……!”靈鳶心中一顫,小臉一白,抖着手指,終於看懂了男人眸中那隱藏不住的渴望,身體下意識的朝牀榻後面躲去。
他真想一次性把她用廢了啊!!
“女人。”夜軒寒一把抓住小女人想要閃躲的身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沙啞的在靈鳶耳邊輕輕呵氣:“我想要了。”
“呵呵,親愛的,我我求饒行不行?”靈鳶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男人制服,只得服軟,嗚嗚……
“皇后,這是你的義務。”夜軒寒慢慢動了起來,黑眸鎖定着小女人的水眸,移也不移。
“唔,嗚嗚……”靈鳶見求饒無用,只好使出殺手鐗,哭。
經過昨晚,她還是能夠明白,這男人見不得她哭。
“夫人,裝哭又沒有用。”夜軒寒邪笑的點破某女人的假哭。
他十分清楚這女人的極限在哪兒。
“嗚嗚,壞人,我好累。”靈鳶喘着弱弱的氣,男人動作並不大,不過她還是感到吃不消。
以後絕對禁止這男人一大早的發情!
“怎麼辦?總是要不夠你……”男人呵呵笑着,動作依舊緩慢進行着,薄脣卻湊近在靈鳶最敏感的耳後說着極其曖昧的話。
誰能想象的出來,平時一本正經的男人,在牀上,卻是個十足的野獸,十足的霸道。
什麼下流的話都說得出口。
“哼哼。”靈鳶承受着男人溫柔的進犯,小嘴裡不住的喘息着,聽到男人的話,咬緊嘴脣,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哼。
……
遙兒一大早就起來了,先是看見皇上的貼身太監夜公公拿着朝服在門外候着,她就知道皇上還沒起,識相的退了下去。
然,她去忙活了好長一段時間,回來後,夜公公還在那兒,遙兒便愣了。
“夜公公早,皇上還沒走麼?”遙兒這次沒忍住,端着盆水,走到夜安面前,看着緊閉的門口問道。
“遙兒姑娘,恭喜恭喜啊。”夜安什麼也不說,只是突然朝遙兒如是說道。
遙兒一頭霧水的看着夜安。
“皇上這可是第一次爲了美色而罷朝啊。”夜安含笑,語氣隱含着不爲人知的深意。
或許皇帝貪圖美色並不是什麼大事,但主要是這個皇帝,是夜軒寒啊。
“呃!”那這應該不算是好事吧?
遙兒一臉錯愕的看着夜安。
“遙兒姑娘,日後只怕主子要給娘娘的,可不止這些啊。”夜安嘆氣,擺了擺手。
若不是深知主子的脾性,他還真擔心爲了這六宮粉黛,從此君王不早朝。
呵呵,估計今個兒那些大臣們已經議論紛紛了吧。
這樓皇后所受殊榮,絕對是無人能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