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之前,我也從染塵的身上感受到了魔力!這有什麼相關聯的嗎?”墨霜寒不會無緣無故地提到魔氣這個問題,必然是和染塵有關。
“身體內有魔氣,但是卻不是魔族,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墨霜寒並未直接回答紫傾的話,而是反問紫傾。
從這一句話中可以看出來,墨霜寒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紫傾體內有神魔之血,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問她這個問題了。
“即使成爲魔族也沒有什麼!”如果墨染塵體內的魔族血脈被激發的話,那麼最多也只是成爲魔族。
魔族和人族雖然是兩個種族,但是如果墨染塵是魔族的話,也沒事啊,至少對她而言,沒有任何事情。
“沒什麼,呵呵,你還是太天真了!”聽到紫傾的話,墨霜寒忍不住笑了起來,而這笑並不是愜意之笑,帶着一絲諷刺。
“你可知,只有一半的魔族血脈的人,一旦成爲魔族的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墨霜寒之前還覺得紫傾聰明,不過,現在,他覺得太傻太天真。
“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爲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魔族血脈,她也有,要說魔族血脈的話,她的更純淨。
“一半魔族血脈之人,是魔族之人的大補之物,如果被魔族抓到的話,等待的便是無止盡的折磨!我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墨霜寒的話,讓紫傾總覺得事情哪裡有問題。
“魔族,曾經我們去過,卻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魔族,他們也是去過的,但是,在魔族之中,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危險,似乎在魔族之中,根本沒有什麼大能者。
“你們所去的魔族,並不是真正的魔族,真正的魔族,唉…”聽到紫傾的話,墨寒霜很是無奈,他也不知道要和紫傾如何解釋。
他們去的魔族,只是魔界的一個小分支而已,真正的魔族,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那您現在這麼做是爲了和魔族抵抗?”直到此時,紫傾也沒有猜透墨寒霜的真正用意。
如果他一切爲了墨染塵的話,那麼現在和邪獸打交道,這是什麼意思?
邪獸,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要是一有不慎的話,滿盤皆輸。
“是,只有邪獸,真正的邪獸才能夠抵擋住魔族的攻擊!”既然將事情說開了,那麼就索性全部都說出來。
邪獸是唯一可以對付魔族的種族,只有邪獸才能夠幫助墨染塵,所以,他纔會與虎謀皮,甚至於付出了一些代價。
和這些代價相比,能夠保證墨染塵的安全,一切都沒有什麼。
“邪獸的野心,您考慮過嗎?”現在的邪獸還不是很強大,可以被墨霜寒掌控,可是,一旦等邪獸強大起來,還會臣服在墨寒霜之下嗎?
不可能!
就邪獸的心性而言,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當然考慮過,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墨寒霜是什麼人,自然什麼都考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