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要有這樣的徒兒,可惜,尋尋覓覓良久,愣是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繼承衣鉢之人。
原本以爲陳立博這般性子的人,絕對找不到好的徒兒,卻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之下,他居然找到了這麼好的徒兒。
現在的紫傾,年紀還小,但是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人眼睛爲之一亮。
當然,對於水渣的偷襲,衆人是怒不可遏的。
不過,就算他們再怎麼氣憤,也不需要他們動手,陳立博一個人就可以了。
“水渣,你敢動我徒兒!”陳立博的聲音之中帶着一股凌厲至極的氣勢,逼得水渣無法開口,只能愣愣地看着陳立博。
“二師父,這算不算有事實有真相啊!”在陳立博怒火中燒時,紫傾突然間開口了,她這一開口,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什麼意思?”陳立博有些不解地看着紫傾,一時間無法跟上紫傾的腳步。
“這個水渣,也算是神級強者吧,他都能夠當着你們的面出手,更加不要說是慕高遠了,當時他出手,你們可都沒有在場啊!
二師父,我還聽說他們兩人可是能夠穿一條褲子的好友,這算不算是一丘之貉嗎?”紫傾這話一出,在場衆人都是一副瞭然之色。
原來是這樣!
“徒兒,這話說得實在是太對了,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陳立博的臉上滿是笑意,這話說得實在是太好了。
說話完全不帶一個髒字,但是卻字裡行間之內都在說着他們無恥。
水渣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他想要反駁,卻發現任何話都是無力的,他想要解釋,但是事實擺放在衆人面前,他的解釋也是徒勞。
怎麼辦?
水渣看向了一旁的慕高遠!
慕高遠站在一旁,臉上雖然還泛着淡淡笑意,但是眼底深處卻滿是陰狠之色。
此刻的他,恨死了水渣,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事情還不會那麼糟,但是現在,水渣的出手,讓他也有些說不清了。
紫傾,果然是厲害的角色。
單單這麼一句話,就將衆人的思維給擴展了開去。
如果現在自己開口說話的話,那麼衆人的矛頭就會轉向他,爲今之計,就是閉口不談。
可惜,他不說話,並不表示別人不說話。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水渣是水渣,並不代表我家老祖宗就是這樣!”慕弘和開口了,他這一開口,瞬間將衆人看向紫傾的目光,往他所在之地而去。
紫傾聽到這句話後,脣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笑意。
而慕高遠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這話已經是在赤果果地打水渣的臉了,水渣就算脾氣再好,對自己再感恩戴德,在面對衆人的指責目光時,他絕對不會不開口說話。
果不其然,在慕弘和話落後,水渣開口,一開口,瞬間將在場的氣氛掀到了高氵朝。
“慕弘和,你這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我可是你家老祖宗請來幫他助陣的,我出手也是爲了你家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