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忙帶着珍珠去辦好了手續,初七讓鳳一將東西收好了,三人就準備離開。
掌櫃的送至門口,笑着提醒道,“姑娘,千萬別忘了告訴逍遙公子呀。”
珍珠忙笑道,“掌櫃的,放心。一定要逍遙公子速速回復您。”
初七笑着問道,“掌櫃的,可知道九王爺在哪裡出了榜文要找逍遙公子?”
掌櫃的想了想道,“聽說是在莫白莫公子府上。”
初七點了點頭,帶着珍珠和鳳一就趕向了莫白的府上。
在馬車上珍珠端詳着玉石和那兩幅畫,笑着問初七道,“主子,您說這三樣物件到底值多少錢?”
初七沒有說話,依着馬車壁笑道,“珍珠姐姐覺得呢?”
初七的馬車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因爲初七經常到處奔波,所以初七常坐的馬車上四周都鋪上了厚厚的棉墊子,好讓初七抽空可以在馬車上休息一下。
珍珠笑道,“奴婢哪裡懂這些?要讓奴婢看也就幾百兩銀子的事情,哪能夠的了上千兩銀子?”
初七笑道,“那掌櫃的怕是沒有猜透我與逍遙公子的關係,怕得罪了逍遙公子,所以賤賣了這三件寶貝。”
珍珠笑道,“難不成一千兩還買着了?”說罷,珍珠還拿起玉石仔細的看了看,自己可真不知道這東西還能這麼值錢呢,就是看着挺乾淨、挺透亮的。
初七笑道,“這個玉石是個好東西,做成印章正好,成色足夠,至少可以賣三千兩,他收的成本至少也在八百兩,這兩幅畫就更是如此了,雖然這兩個人現在不夠成名,但是不過十年,這兩幅畫就得上萬兩的銀子,也收不到了。”
是的,這兩個人現在雖然還沒有什麼名氣,但是用不了十年,這兩個人一定會飛黃騰達的、千金難買一寸字的,所以初七現在買的這幅畫絕對是值了。
珍珠一聽忙吐了吐舌頭,笑道,“要是這樣,那我們只買畫賣畫就好了?比做生意可賺錢多了。”
初七笑道,“我還真有這個意思,剛纔簡單的看了一下,掌櫃的那裡是真有寶貝,等了了這件事情,我們就好好謀劃一下。”
初七原是不懂畫的,只不過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因爲在警校的時候初七選修了一門真假古董鑑賞,所以現在也略知一二。
珍珠聽了,忙笑着答應了,聽主子的準沒錯。
初七想了想道,“雖然這些東西都有升值空間,但是,咱們的實業還是要做的,多少人指着這個吃飯呢。”
珍珠忙陪着笑道,“奴婢也就說說,哪敢不做那些個實業呀?主子現在是整個皇城很多人的衣食父母了?光是棉衣的生意就了不得了。”
初七笑道,“大家都是行個方便,再說王爺也用得着,這是雙贏的局面。”
珍珠忙將這些東西都收好了,然後給初七輕輕的捶腿按摩。
初七坐在馬車上閉目休息,鳳一則駕着馬車帶着初七往莫白的府上趕去。
珍珠見初七閉目養神,忙笑着輕聲道,“主子給您披個毯子吧?彆着涼了?馬車跑起來風大些。”
初七閉着眼睛笑道,“不必,睡不着,就是休息一下。”
珍珠忙趕緊說道,“主子說,九王爺爲什麼要找逍遙公子?”
初七笑道,“這不都四月了嗎?可能王爺想給我準備個及第禮物吧,才那麼着急的找逍遙公子。”
珍珠聽了忙笑道,“王爺還真用心了。”
初七笑道,“不但是用心呀,還真不知道誰給他出的主意,逍遙公子的作品上次已經拍到了一百萬兩,這不是敗家嗎?”
珍珠忙笑道,“王爺也是喜歡主子,才這麼不在乎錢的。”
初七點頭笑道,“這就是那個話了,肯爲女人花錢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珍珠怕初七睡着也忙陪着笑一路說話而去。
不一會兒,初七就到了莫白的府上,初七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讓鳳一將馬車停在了遠處,初七見莫府門口人山人海的,笑着對珍珠笑道,“我們來的還挺是時候,看我們的莫公子還挺忙?”
珍珠笑道,“主子要不要下車看看?”
初七笑道,“我當然要下車看看,我要是不來,他們的獨角戲怎麼唱下去?”
說罷,初七就由鳳一和珍珠扶着下了車。
還沒走到門口,初七就聽到了莫白的聲音,只聽莫白道,“我早就跟大家說過了,不要以爲這個一百兩銀子好得的,真得找到逍遙公子才能給的,你看,這樣騙銀子不成反而捱了打,你看多不好?”
初七隻見莫府的家丁拖着一個打的不成人形的人扔了出來。
初七一愣,忙走上前去,莫白正在那裡被圍着熙熙攘攘的,珍珠和鳳一一邊一個給初七擠出了一個位置,莫白身旁的管家還說,別擠,別擠,排隊,排隊。
初七走到前面,莫白連頭都沒有擡,只是低着頭道,“自覺排隊領取號碼牌,插隊者容易捱揍。”
初七沒有說話,給鳳一使了一個眼色,鳳一用手使勁的拍了桌子一下,莫白一擡頭,看是初七,忙站了起來,陪着笑道,“怎麼是您呢?主子?”
初七沒有說話,環顧了一下四周,問莫白道,“莫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呢?”
“這?”莫白一時語塞了,自己怎麼回答呢?說蕭睿爲了給她送禮物在上天入地的找逍遙公子?那蕭睿想給初七的驚喜不被自己破壞了?要是自己說謊,這鳳初七也不是傻子呀。
初七看莫白不想說實話,就笑道,“莫公子,借一步說話?”
莫白忙點頭,借一步說話好,借一步說話好呀。那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思索一下怎麼回覆鳳初七了。
於是,鳳一在前面開路,初七由珍珠攙扶着,莫白跟在後面,三人就一起向初七的馬車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到了馬車上,初七先上了車,珍珠後上了車,莫白緊跟着上了車,鳳一就駕着馬車離開了。
馬車一邊走,莫白一邊思索,到底該怎麼說呢?
初七也不慌,慢慢的品着珍珠遞過來的茶水,笑道,“怎麼?莫公子說話現在都需要打草稿了?”
莫白忙陪着笑道,“哪裡?哪裡?屬下只是想用最簡單明瞭的話讓王妃明白我的意思,組織一下語言。”
初七笑着沒有說話,給珍珠使了一個眼色,笑道,“那好呀,珍珠,給我們莫公子倒杯茶,慢慢組織。”
莫白忙陪着笑謝了茶水,自己慢慢的喝了起來。
初七也不爲難莫白,就這麼僵持着,鳳一則把馬車趕得飛快,向九王府飛奔而去了。
不一會兒的空兒,莫白已經要珍珠填了三次水了,初七也不爲難他,倒是珍珠,笑道,“莫公子,小心撐着。”
莫白忙說不礙的,珍珠只好又給莫白添了水,莫白忙道謝,這時,莫白纔有時間好好的看了看珍珠,只見珍珠,一襲淡白色宮裝,略施粉黛,三千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芙蓉髻,插着一支碧玉簪子,清雅的裝束,並不是那麼出衆,卻也不失禮數,嘴角掛着一如既往的淡笑,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陰影更是爲整張臉增添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樑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顏色紅潤,仿若無聲的誘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臉部線條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顎。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細細的聞來,珍珠身上還散發着女子與生俱來的體香,但這香的與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麼味。莫白竟然看癡迷了,原來每次鳳初七出場的時候她掩蓋了她身旁所有女人的光輝,現在自己第一次這麼近的看來,鳳初七身邊的小丫鬟也是這麼的與衆不同呢?
珍珠見莫白看自己,忙紅了臉不敢擡頭。
初七也看到了,咳嗽了一聲,初七可不介意莫白喜歡珍珠,畢竟珍珠是自己的心腹,莫白又是蕭睿的心腹,能親上加親那當然好了,但是,現在,莫白在這個時候還能看美女看呆了,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更可笑的是,莫白竟然沒有聽到初七的咳嗽聲,初七隻好笑道,“莫公子?莫公子?組織語言組織的靈魂出竅了?”
初七銀鈴般的聲音一響,莫白纔回過神來,笑道,“王妃見笑,珍珠姐姐的茶水太好喝了,一不小心,屬下竟然迷住了。”
初七意有所指的說道,“人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沒想到茶水也有這個功效呢?”
珍珠聽到這句話,倒是臉紅了,莫白也不好意思起來。
不一會兒,只聽得鳳一在外面稟報道,“主子,到地方了。”
莫白心內好奇,到地方了?到哪裡了?一掀起馬車的車簾,一看,這不是九王府卻是哪裡?
莫白忙回頭看向初七,初七則沒有理會莫白,帶着珍珠和鳳一直接下車進府去了。
門前的守衛一看初七來了,忙行禮參拜,這邊有人馬上跑到書房稟報。
莫白忙快走幾步走到前面帶路,初七就跟着莫白帶着鳳一和珍珠去了蕭睿的書房。
一進書房,初七看見了蕭睿、藍若離和慕容紫英,於是初七笑道,“大家都在呀?”
說罷,還先給蕭睿行了禮,蕭睿招手讓初七道自己身邊。
初七走過去笑道,“王爺,今兒我去莫府找莫佳琪,不想看到您的手下莫公子在用刑,打的人家血肉模糊,七兒問他理由,他不肯說,那豈不是亂用刑罰?這豈不壞了王爺的聲譽?七兒一個害怕就將這打人的罪犯給您帶來了。”
初七說完,藍若離和慕容紫英都忍着笑,“看樣子,莫白找逍遙公子的事情初七知道了,現在是找上門來算賬來了。”
蕭睿也瞬時間就明白了,但是現在怎麼辦呢?又不能直說,又不能不說。
莫白則苦瓜着臉,心內道,“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弄不好,這個黑鍋就要自己背了?
初七見衆人都不說話,就故意裝作不知道的問道,“難不成是王爺授意的讓莫白隨意打人?”
初七這話一出,蕭睿忙道,“沒有此事,沒有此事。”
初七笑道,“那莫白,現在守着王爺了,你就說說你爲什麼在府門前打人?還聚集了那麼多的人,可是有什麼事?”
莫白心道,“看來又要我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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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莫白:作者大大爲什麼王妃老是坑我?
作者:不吭你坑誰?你就叫莫白,有口莫白呀。
莫白:那作者大大怎麼補償我?
作者:我在考慮要不要給你安排個小媳婦。
莫白立馬狗腿的站到碼字的大大後面捶肩捏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