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摸着蕭睿的臉笑着看着蕭睿,可是就在下一秒,蕭睿卻身體失去了平衡,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初七的懷裡。
在蕭睿昏迷之前,蕭睿看到了初七眼裡的淚水,初七呢,看到了蕭睿眼裡的無助。
小百靈忙過來幫初七扶住蕭睿,小百靈問道,“姐姐,你這是幹什麼?”
初七無奈的說道,“百靈,很明顯,我們不能走回頭路了,我們要往下走。”
小百靈哭着拉着初七問道,“姐姐,你要自己去第三關嗎?”
初七看了看小百靈說道,“咱們的水和食物都快用完了,如果出不去,我們三個都要死在這裡了。”
小百靈撕心裂肺的喊道,“姐姐剛纔不是說了嗎?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初七搖頭道,“如果原來只有我們三個人,死在這裡無所謂,但是現在還有蕭文、蕭武,你們不能跟我一起死。”
小百靈只是哭着不說話,初七給小百靈擦乾眼淚道,“傻丫頭,放心,我沒事。”
小百靈問道,“姐姐,如果姐夫醒了我該怎麼辦?”
初七說道,“如果我進去第三關以後你們可以出去,就先出去;如果不能,你就靜等我吧。”
小百靈忙說道,“姐姐,我怎麼給姐夫說呢?”
初七想了想說道,“你跟王爺說,我想讓他活下去,讓他照顧好文兒、武兒。”
小百靈想了想將自己的金針拿給了初七,又在初七耳邊低語了幾句,初七驚訝的看着小百靈,小百靈告訴初七如果想用金針置人於死地的時候扎哪個穴位。
小百靈苦笑道,“姐姐,我知道告訴你,你也未必會用,但是有點底牌防身吧。”
初七點點頭然後將小百靈抱在自己懷裡使勁的抱了一下。
初七要走,突然發現蕭睿緊緊的住着自己的手腕,這是蕭睿昏迷前用盡所有力氣抓住了自己。
初七讓小百靈給蕭睿了一針,蕭睿才慢慢的鬆開了手。
小百靈看着初七被蕭睿抓紅的手腕,不自覺的留下眼淚。
初七擦乾小百靈的眼淚說道,“別哭,丫頭,如果我們往下走,還有一半的活下去的機會,但是要是死守在這裡,可能我們三個都活不下去了。”
小百靈拉着初七,不肯讓初七離開,滿眼淚水。
初七笑道,“百靈,我的修羅令不想用在你身上。”
小百靈知道初七是用的修羅令放出了毒素,弄暈了蕭睿,同樣初七也可以隨時弄暈小百靈。
小百靈哭着抱着初七,眼淚不自覺的打在初七的身上。
初七拍了拍小百靈的手,小百靈只好起身。
初七說道,“看好你姐夫,幫我照顧好兩個孩子。”
說完,初七就走到了那個大門口的石槽子旁邊,初七亮出彩鳳鐲,只聽得“碰”的一聲,大門緩緩打開,裡面照射出來萬丈白光,小百靈在遠處一邊看着一邊守着蕭睿。
初七回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留戀的走了進去。
初七伸長手臂慢慢的走進白光裡,等初七適應明亮以後再一看,這就是一個城市的樣子,周圍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般。
初七正在看時,只見迎面走來一個女子,三十多歲的樣子,那女子在笑,溫和的笑着看着初七,初七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人正在看着自己,並向自己走來。
初七沒有說話,但是手裡卻感受到了修羅令的戒備。
該女子走上前來笑道,“你是修羅令的傳人?”
初七一愣,要是這人問“你是綵鳳鐲的傳人?”自己可能更能接受一些。
初七沒有說話,那女子笑道,“我是司徒禁地的接引使者,今日前來接你。”
“接引使者?”初七問道,“那我怎麼稱呼你?”
接引使者笑道,“你可以叫我秀兒姑姑。”
“秀兒姑姑?”初七複述了一遍,接引使者笑道,“好孩子。”
初七忙問道,“秀兒姑姑,闖關我不怕,但是我的兩個朋友在第三關門外,他們沒有吃喝。”
接引使者笑道,“你進到第三關以後,他們就安全了。”
初七跟上接引使者問道,“秀兒姑姑,我需要做什麼才能通過這第三關?”
接引使者笑道,“你需要做三件事。”
初七忙問道,“哪三件?”
接引使者笑道,“第一件事,你要找出一件兇殺案的兇手;第二件事你要從心選擇;第三件事你要找到這個禁地的掌權人。”
初七仔細的聽着忙問道,“怎麼樣才知道我過沒過關?”
接引使者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禁地的掌權人說了算。”
初七忙又問道,“那我怎麼知道我過關沒呢?”
接引使者笑道,“當你看到我的時候就是要做下一件事的時候。”
初七還有很多問題,接引使者笑道,“你好生聽我的話,這是你過關的重要提示。”
初七還沒反應過來,接引使者就開始說起來。
“第一件案子是縣裡的王員外妻子中毒事件,找到兇手並不難,難在知道兇手爲什麼行兇,還有你要說出你的判決;第二個事件只需要隨從你的心意就好;第三個就是找到禁地的掌權人,這個掌權人會在你的身邊出現,至於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只要能找到他就算你過關了。”
接引使者笑着對每一個事件進行了解釋。
等到接引說完這句話接引使者就快步向前走去,初七當然還有很多問題,就緊追不放。
追着追着走到一個衙門口,接引使者一晃身就不見了。
初七正在猶豫自己要去哪裡的時候,只見裡面一排衙役走過來爲首的一個趕忙給初七行禮道,“大人,您來了?”
初七問道,“你認識我?”
爲首的衙役笑道,“你就是我們縣新上任的大老爺。”
初七點點頭沒有說話,看樣子這第三關的設定就是這樣的,初七就跟着衙役進了縣衙。
爲首的衙役給初七四處做介紹,初七瞭解了縣裡的很多情況,也知道了這個叫王五的衙役一直在代理縣官。
初七想着剛纔接引說的話,很明顯那個禁地的實際掌權人就在自己身邊,他會看着自己做每一件事。
初七換好衣服吃了點東西,正靠在牀上休息。
初七想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在想蕭睿和小百靈,他們兩個真的出去了嗎?他們兩個真的沒事了嗎?蕭睿現在是不是很生氣呢?是不是跟個小獅子一樣在發瘋的吼着小百靈?
正在這時,王五突然走了進來大聲喊道,“大人,不好了,王員外的妻子被人下毒毒死了,王氏的孃家正在公堂外面擊鼓鳴冤。”
初七點頭道,“去看看。”
等到初七走到公堂上坐下,只見下面跪了一地的人。
初七問道,“你們誰是原告?誰是被告?來此鳴冤所謂何事?”
只見堂下跪了一對中年夫婦,穿的是粗布麻衣,面上帶有悲痛之色,那男人先說道,“小人叫張七,這是我的夫人叫張牛氏,我們來爲我死去的女兒鳴冤。”
初七又問道,“你女兒有何冤情?”
張七哭道,“我女兒今年十八歲,嫁入王家已經有一年了,現在我女兒剛懷上身孕就被王員外害死了。”
初七又問道,“底下跪的哪個是王員外?”
人羣中站出來一位肥頭大耳的員外模樣的男子,比張七小不了幾歲。
那員外緩緩下拜道,“大人明察,我妻王張氏乃是自殺身亡,萬萬不幹小人的事情。”
初七問道,“仵作何在?”
人羣中又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道,“小人是本縣仵作,叫李四。”
初七問道,“王張氏的死因爲何?”
李四說道,“是中毒而死。”
初七又問道,“她身上可有明顯的傷痕?”
李四又說,“未見明顯傷痕。”
初七說道,“拿王張氏可層有身孕?”
李四說道,“已有七個月的身孕。”
正在這時有人前來通報說,“不好了,不好了,王張氏詐屍了。”
初七一驚忙讓人王張氏的屍體擡到公堂上來,等人擡來以後,初七親自給王張氏號脈然後說道,“不是詐屍,只是王張氏肚子裡的孩子還活着。”
衆人一驚,王員外忙說道,“請大人救救孩子。”
初七看了王員外一眼問道,“既然夫人是中毒而死,那麼孩子很可能也中毒了,即使將孩子拋出來,也未必會活。”
王員外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精光被初七看了一個滿眼。
王員外哭道,“那也是我王家的子孫,求大人救命。”
初七點頭道,“李四,你來幫我。”
說着初七讓人將王張氏的屍體擡到一個乾淨的屋子,初七與李四一起將王張氏拋開肚子取出孩子,但是孩子的臉色鐵青一看就是中毒了。
初七用修羅令給孩子吸了很久,孩子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但是孩子生出來了,王家和張家卻又開始爭搶孩子。
初七冷冷的說道,“不用爭了,這孩子先放到縣衙內,由縣衙照管。”
王家和張家還有怨言,初七一個冷眼就讓二人都閉了嘴。
初七讓人將孩子先安頓好,再次升堂。
初七問道,“你們現在將事實將來,讓本官辨明真僞。”
張氏夫妻只是哭泣,王員外卻開口道,“大人,請聽我慢慢道來。”
“我與王張氏相遇在一年前,當時我們一見鍾情,小人下定將張氏娶回家,第二年張氏懷了身孕,爲了照顧張氏,小人將張氏的妹妹帶到了家中照顧張氏,誰想到張氏懷孕以後性情大變,每天疑神疑鬼,所以才服毒自殺。”王員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初七問道,“張氏的妹妹現在何處?”
人羣中閃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哭道,“小女子張玉,乃王張氏的妹妹。”
初七問道,“你姐姐中毒時候你可在身邊?”
張玉哭道,“小女正在姐姐身邊。”
初七問道,“那可是如你父母所說,是王員外害死了你姐姐?”
張玉哭道,“萬萬沒有,姐夫對姐姐很好,是爹孃爲了多要些裝裹錢財誣陷姐夫。”
初七冷冷一笑,“看樣子這個姐夫和小姨子關係還不一般呢。”
張氏夫妻哭斥道,“你這丫頭,敢是想攀高枝去了,你姐姐原先對你的好你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爲你姐姐伸冤報仇。”
張玉哭道,“爹孃怎麼這般無賴於我,姐姐確實是自己自殺而死,怎麼能怨恨姐夫呢?你們二人想着趁着姐姐的死多要一些裝裹錢,才陷害姐夫的。”
初七冷笑道,“那既然如此,本官也一時難以裁決,這樣吧,將你們四人都先收押,等候本官裁決吧。”
王員外忙說道,“大人,小人剛經歷了喪妻之痛,身體抱恙,所以小人不能再受牢獄之苦。”
張玉也忙說道,“姐夫確實身子不爽利,真的不能下大獄受苦,民女願意代替姐夫受苦。”
初七看着張玉一臉純真的說出這番話,心裡嘆道,“如果事情的真相跟自己想的一樣,這個張玉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初七冷笑道,“本官是王法,自然說了要算數,不過王員外既然已經身體抱恙,那麼就將張氏夫妻二人和王員外並張玉一起關押特殊的牢房罷了。”
說完,初七轉身離開,有衙役將他們四人帶到初七剛纔拋屍的房間,並從外面將門鎖上,又有人在外面守着。
初七回到內堂有丫頭將孩子抱來,初七逗弄了一會兒,孩子已經醒了,初七找了奶媽來給孩子餵奶。
王五趕來問初七道,“大人,這個案子?”
初七說道,“你帶我去王員外家看看。”
王五忙點齊了人馬,帶着初七去了王員外家。
初七一到,王員外的管家王福就迎了出來,初七要求去看王張氏的臥房,王福忙在前面帶路。
初七到時只見屋內擺設的雖然不華麗但是也很精緻,初七問道,“這是王張氏的房間?”
王福忙說道,“正是。”
初七又說道,“那張玉的房間在哪裡?”
王福一愣忙帶着初七去了張玉的房間,初七一進門就笑了,這個房間比王張氏的房間不知道要豪華多少萬倍。
初七又問道,“那王員外的房間在哪裡?”
王福忙忙的帶着初七又去了王員外的房間。
初七轉了一圈,東摸摸、西看看,然後說道,“王管家,今日我要住在王府,你找伺候王張氏的丫頭來伺候我。”
王福一愣只好讓王張氏的貼身丫頭小美來伺候初七。
初七將衆人都打發了問道,“你多大了?是哪裡人士?來這裡多久了?”
小美哭道,“奴婢今年十三歲,就是本縣人士,自五歲開始就跟着主子已經八年了。”
初七又問道,“你們家小姐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小美哭道,“回大人,小姐自從嫁入王家以來就每日以淚洗面,王員外衆多姬妾,小姐只是名義上的夫人,家裡的丫鬟略有姿色的都被淫遍了,小姐生氣勸了幾遍,還是不見好。”
初七笑道,“那張玉是不是也跟王員外有染?”
小美一驚只是看了看初七但是沒有說話。
初七笑道,“我也是推測的,想着張玉的房間比王張氏的還要豪華,所以有此疑問。”
小美嘆氣道,“主子到死也不知道玉兒小姐已經與員外私通了。”
初七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小美說道,“一日小姐前去上香,忘記帶荷包,我回來取的時候,撞破了玉兒小姐與員外的好事。”
初七問道,“然後呢?”
小美說道,“我沒敢進屋,只是告訴小姐,荷包沒在屋內,小姐也沒有計較。”
初七想了想說道,“小美,給我說說,你家小姐毒發那一天的情況如何?”
------題外話------
小劇場:
初七:大大,這個案件說明什麼?
作者:你說呢?
初七:我覺得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
作者:是的,你現在在靠近真相。
初七:唉。
作者:怎麼了?你不想知道真相?
初七: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知道真相。
作者:是呀,真相一般都不美好。
初七:其實,大大可以將真相變的美好。
作者:那變美好了,還叫真相嗎?
初七:也是。那大大,我…
作者:你現在只需要隨心而行罷了。
初七:我想蕭文、蕭武。
作者:我知道。
初七:我想蕭睿。
作者:我知道。
初七:那大大什麼時候讓我回家?
作者:快了,彆着急…
初七:大大,你們那裡不是要過年了嗎?
作者:是呀。
初七:我的辛苦費呢?我的紅包呢?
作者:你要辛苦費?你還要紅包?
初七:是呀。
作者:誰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