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昕輕輕一笑:“看夠了,還不讓開。”
“啊,呸,我沒看夠,呸呸呸,我的意思是我看夠了。”夏知越急越是傅紹昕繞了進去。
“笨女人,讓開。”
“不讓。咱們今天必須把有些話說清楚,我可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主。”
夏知虎着一張臉,霸氣的小身板攔在傅紹昕的跟前,一手撐住一邊門框,擡頭和他對視。
“不自量力,再不讓開,我可要採取非常手段了。”
嘶的一聲,夏知腳底一滑,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前倒去。
若是傅紹昕哪怕有一絲憐香惜玉的紳士風度,夏知也不會摔下去,更不會好死不死的握住了某個人的命根。
更不會因爲將某人一絲不掛,噢,除了被某人握住的那一處掛了一塊布之外,將某個一絲不掛的人按到在了地上。
所幸地上鋪着厚厚的絨毛墊子,還沒有讓傅紹昕摔的太慘。
如果這個時候,恰好有個人推門而入,看到的大概,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夏知以絕對霸道的姿勢壓在傅紹昕的身上,併成功的抓着某人越來越炙熱的子孫根,脣瓣狠狠的堵住了傅紹昕的嘴,二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都略有些猙獰,但絲毫不影響曖昧的情形。
二具年輕的身體,乾柴烈火,一觸即着。
空氣中頓時瀰漫着蠢蠢欲動的氣息。
夏知感受到手中那一團起初的柔軟,慢慢變得硬挺,一時間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傅紹昕翻身而起,將夏知抵在身下。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看着她一雙流光異動的眼睛,突然垂下頭,在她眼瞼之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夏知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因爲緊張而有些心律不齊。
突然,底下的小可憐,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傅紹昕有些慌亂的把她抱起來放在牀上,隨意的裹了一條浴巾,撥通了一個電話。
十分鐘之後,一個帶着金絲眼睛的男人趕到了傅宅。
“她怎麼樣?”
“你們在做什麼?”顧又銘奇怪的盯着傅紹昕,傅紹昕摸了摸鼻頭,腦袋轉向窗外。
顧又銘認得他二十八年還是頭一次看他這副貌似羞澀的狀態,不由的好笑。
“她是不是受什麼驚嚇了,沒什麼大礙,只是神經過於緊張,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驚嚇?
親一下這個女人,至於嚇成這樣嗎?
他傅紹昕是洪水猛獸不成?
夏知確實是被某人一場灼熱的某處堅挺嚇到了,不僅嚇到了,還成功嚇暈了。
至於爲什麼,從林二青送給她的外號,大抵就知道原因了!
外號究竟是什麼。
夏知纔不會告訴別人,林二青那個損友,叫她老***。
是的,雖然夏知曾經談過一場至死不渝的戀愛,卻至於擁抱和親吻,再沒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所以,當她握住某人的子孫根時,才一下成功的暈了過去。
顧又銘交代了幾句,打趣道:“傅少能帶回家的女人,這十年還是頭一個,看來..”
傅紹昕臉一沉:“趕緊回你的醫院去。”
顧又銘哈哈一笑,全然沒有平日裡在醫院的嚴肅模樣,拍了拍傅紹昕的肩頭,語氣曖昧:“以後悠着點。”
說罷,拿起急診箱哈哈的笑着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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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知一大早就驚醒了,看着旁邊熟睡的男人,條件反射般的把他踢下了牀。
傅紹昕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覺身子失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牀底下。
至於罪魁禍首,居然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又倒下幾乎呼呼大睡了。
夏知剛剛半醒不醒的狀態,看見自己身邊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還以爲做夢了呢,所以她想也沒想就直接一腳給踢出去了。
傅紹昕站起來,抱着胸,挑眉看着這個把被子捲成一團抱在懷裡的女人。
這個死女人。
突然擡頭一腳,朝着她柔軟的屁股而去。
夏知翻了二圈,華麗麗的栽到了地上,她反應十分迅速的彈了起來。
“誰?”
傅紹昕饒有興味的看着這個女人擺出防衛的姿勢。
呵,還是練過的。
“傅紹昕?!”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確定自己的衣衫都沒有被人動過之後,才暗暗的輸了口氣。
傅紹昕輕佻的呵了一聲:“夏知,本少昨天被你壓住,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你倒捂上了。”
“傅紹昕,你這個混蛋,出去。”
一大早醒來就看見這個傢伙,心情真的糟糕到不行。
“該出去的應該是你吧。”傅紹昕慢悠悠的開始脫衣服,嘴角一個淺淺的勾起,因爲這個女人,這個家,似乎多了一絲生氣。
“你幹嘛脫衣服。”
“看見本少脫衣服,就按捺不住了?”
“..”
夏知深深的知道,這個傅紹昕絕對就是一個活祖宗,跟他爭辯的結果,只能把自己氣的半死。
算了,她忍。
“還不出去?”傅紹昕挑眉看她。
“你出去。”
傅紹昕擡手看了一眼手錶,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早上要伺候老公吃早餐。”
夏知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花,居然忘記了這茬,她默默的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看在他媽還在的份上,暫且不跟他一般計較。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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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一大早就離開了,這讓夏知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但是,這個屋子裡到處都是趙嵐的眼線,她還是選擇了乖乖下樓做早餐。
權當是打工好了。
至少要先消除他媽對自己的敵意。
在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忙碌,煎好了雞蛋,牛奶也已經熱好,突然兜裡的電話響了。
她一邊將電話放在肩膀上,夾在耳朵處,一邊踮起腳在櫃子裡面找杯子。
“你那邊有消息了嗎?”
夏知在櫥櫃了瞄了一圈,終於看到一對藍色琉璃透明杯子。
那邊一個好聽的男人聲音透過電話還隱隱感受的到一絲嚴肅:“查到了一些你想要的。”
夏知握住杯子,踮着腳將二隻小心翼翼的託了出來。
“嗯,你說。”
“十年前那場車禍,我查閱了警署的所有資料,和當時的新聞顯示,車上並沒有第三人,所以你的猜想是對的,有人抱走了你弟弟,那麼我們不排除一種假設,那場車禍可能和夏氏被收購有關係,而當年收購夏氏是一個外國企業,可惜我查不到更多的信息,畢竟時間太久了。”
夏知指尖輕顫:“你的意思是說,車禍是人爲,對嗎?”
“夏知,理論上,並不排除。”
“可是,當年結案的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