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夏知拉了一把方向盤,車子往右一偏,堪堪和一輛超速超車的車子擦肩而過,傅子婧驚得回過神,按下車窗就開始霹靂巴拉的一頓臭罵。
“好了好了,消氣消氣,你想什麼呢,從來沒見你這麼失神過。”
傅子婧驚魂未定,臉色有些不好,她要是出點什麼事情都ok,可是這車上還坐着二個活祖宗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可就是傅家的大罪人了。
“我還不是被那個什麼寶兒的嚇到了,我果然還是見識太少啊,你說化個妝怎麼能這麼像呢。”
夏知開玩笑說道:“這個世界上的能人異士太多,咱們還是安心的做一個普通人吧。”
傅子婧嘿了一聲:“你不知道嗎,現在日本的化妝術,韓國的整容術,中國的ps術並稱爲亞洲三大邪術,姐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夏知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剛準備損她幾句,車子一個剎車,正好壓住斑馬線。
目光落在傅子婧的身上,正好看到剛纔超過他們的那輛車停在隔壁道上,傅子婧似乎也注意到,覺得剛纔還沒有罵爽,車窗一按,腦袋又伸了出去。
“我說哥們,你趕着去投胎呢,還是憋不住屎了,不知道這樣開車是會害死人的嗎?路上就是多了你們這些馬路殺手纔出事的,行不行啊,不行回去補補課,省的出來害人。”
很出乎意料的,那邊那輛車無論傅子婧罵得多兇都沒有迴應,夏知笑着道:“行了,等會別人該說咱們潑婦了。”
傅子婧對着那邊車子翻了一個白眼:“潑婦就潑婦,也比他們害人好,有本事出來讓姐們看看你長什麼德行啊。”
紅燈閃了幾下變成了綠燈,車子是左轉,傅子婧的路線是直走,她剛剛踩下油門,夏知突然有些驚慌的開口:“快,快追上那輛車。”
可是現在已經到錯過了最佳的轉彎時機。
聽夏知這麼急的語氣,傅子婧也不管了,直接在半道上一個甩尾甩到了對面車道上,她倒是忘記了剛纔是誰罵人罵的這麼兇來着,不過還好的是這條路上的車輛並不是很多。
夏知希望剛纔自己沒有看錯,她在最後紅燈跳轉成綠燈的時候,驚鴻一瞥,看到那輛車後座的車窗上,用口紅寫的sos,還有一個年輕女孩一閃而過的臉。
她直接這輛車一定是有問題。
傅子婧也不問夏知爲什麼突然這麼着急的要趕上那輛車,不過哪怕是夏知現在說要提刀去砍人,估計她也會立刻跟上去。
前面的車一路的超車,傅子婧也緊緊的追在後面,夏知連忙撥了山本俊一的電話,可是要命的是,總是在關鍵的時刻這個傢伙的電話就打不通了。
夏知發了一條短信給山本俊一,並且對他進行了跟蹤定位允許,這是蕭昱生髮明的項目,起初是傅子婧懷孕的時候做着好玩的,沒想到後來投入了使用,一旦她發起定位允許,那麼接下來的時間裡,只要山本俊一隨時接受都可以看到她們在哪裡,但是一旦夏知的手機斷電,山本俊一那邊也就看不見了。
傅子婧的開車技術本來就好,現在全神貫注的盯着前面那輛車,倒也能勉強的維持着距離。
“夏夏,你能告訴我,爲什麼要跟上那輛車嗎?”
“我懷疑車上的人涉嫌綁架人口,或許跟這些天的失蹤少女案有關。”
傅子婧的嘴巴張的好大:“ohmyladygaga。綁架犯,太刺激了,你可坐穩了啊。”
傅子婧的興奮勁頭維持了不到三秒鐘似乎想起來了:“不對啊,咱們這樣跟過去不會被綁架嗎?好歹我也是鮮嫩的少女一枚啊。”
“你好像還沒有找準自己的定位,婦女。”
傅子婧哈哈一笑:“彼此彼此,不過你現在可得聯繫好那個叫山什麼玩意的小日本鬼子,萬一有什麼危險的話,我可不想被我哥給生吞了。”
“我們只更上去看一看位置,小心點就好了。”
與此同時,喬治的別墅內,冰冷的如同一座寒窖,他面色如霜,按了一下機關,整面牆壁緩緩的打開,裡面更加冰冷的寒氣涌了出來。
喬治被一團白茫茫的霧氣籠罩,眼睛在適應了最初的不適之後,終於慢慢的看清楚了裡面的東西。
應該沒有人能夠想象,這個別墅裡除了了地下監獄之外,還隱藏着這麼大的一座冰窖。
冰窖裡面沒有任何的裝飾和其他多餘的東西,鋪天蓋地的都是乳白色的厚冰,頭頂還有一串串透明的冰晶滴落下來,像一滴滴懸而未落的眼淚。
喬治緩緩的朝裡面走,每次進入這個地方,他手上都沒有帶那根龍頭柺杖,此刻手上空蕩蕩的讓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彷彿那根柺杖已經長在了他的身上,是他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只有他知道,那根柺杖裡面其實裝着的各種武器,握在手裡就像是握着自己的生命一樣,那樣纔有安全感。
當他放下那根柺杖的時候,便足以證明,這個地方對於他的意義非凡。
往裡走去,是一片更加空曠的地方,正中間有一個透明冰塊一樣的冷棺,冷棺裡面躺着一個女人,面容姣好,肌膚吹彈可破,彷彿只是在這裡靜靜的睡着了一樣。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一睡就是二十年。
或許說死更爲確切。
喬治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母親。快了,實驗就快成功了,只要我再努力,你就一定能再活過來。”
他站在冰棺旁邊,目光裡隱隱有淚,第一次,這個將近四十歲的男人臉上出現了這樣痛苦的表情,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有一天這個生他養他的女人,能夠重新看一眼這個精彩的世界,她的前半生爲了他付出的太多太多,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長大,還沒有等到他能孝順她,她就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走了。
他偶然一次看到了冷凍人體的技術,於是有了這樣一個大大的冰窖,並且開始了罪惡的研究,犧牲了那麼多人,只爲了換回他的母親。
換回這個生他養他卻沒有來得及享福的女人的生命。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阻止他做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阻止他。
一滴淚從喬治的臉上滑落。
這裡安靜的似乎能夠聽到空氣流動的聲音,良久,他的電話響了。
“先生,我們到了,這次有三個不錯的貨。”
“好,帶進來。”
“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喬治的臉色一變,對着冰棺裡面的人鄭重的鞠了一躬,然後疾步的走出了冰窖。
“務必把人抓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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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身後的牆緩緩的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他轉身拿起自己的龍頭柺杖,手指在上面靜靜的摩擦,面上又恢復了往日冷靜的模樣。
咔噠,咔噠。
柺杖在夜色中傳來清晰可聞的聲響。
紅色的跑車在馬路上飛快的奔馳,在車流中熟練靈活的穿行着,傅子婧將油門踩到底,眼看就要追上那輛車,突然遇上一個紅燈便是輪胎和地面摩擦傳出的尖銳聲響,看着前面漸行漸遠的車輛,傅子婧錘了一下方向盤。
“跑的還真快。”
不一會,綠燈亮起,旁邊的車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傅子婧一個漂亮的轉彎,車身已經飛馳出去,紅色的尾燈在夜色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慢慢的,旁邊的燈光漸漸的稀疏,車流也漸漸的變少,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已經跟着那輛車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
突然,車胎不知道碾到了什麼東西,車子底下發出有些異常的聲音,傅子婧連忙點了剎車,將車裡停靠在路邊。
“夏夏,你坐在車子上面,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夏知果斷的拉開車門,下車。
“我不過就是懷個孩子而已,別搞的我像殘了一樣,沒事的。”
“你這話要是被我哥聽到,一準又要好好的教育你了。”
“你哥不是不在這裡嗎?”
傅子婧彎***子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前面那輛車也不知道開到哪裡去了,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就算要找個拖車過來也得好一會,重要的是,車子跟丟了。
二個人又折騰了一會,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樣,只好上車再發動一下。
這次再點火,車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等等,我後備箱裡有工具呢,夏夏你給我照一下光,展現我女漢子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夏知擔心她笨手笨腳的把車子搞的問題更大,直接在後備箱泛出了工具刀,然後坐到了駕駛室裡。
“你還是安靜的在一邊看吧。”
傅子婧還是比較的有自知之明的,雖然夏知有時候是個迷糊蟲,但是跟傅子婧比起來那算是強了不少的,所以她吐了吐舌頭,倒也沒有再說啥了。
夏知熟練的從方向盤裡面勾出二條線,然後大力的扯了出來,用刀將外面包裹的一層隔緣體剛剛剝去。
後面傳來一聲喇叭按響的聲音。
在這空曠的郊外顯得格外的刺耳。
夏知和傅子婧同時一喜,回頭看了一眼。
那邊一輛車不正是剛纔她們跟丟的一輛嗎?
二個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安,這個時候那輛車從她們後面跟上來,顯然是發現她們跟蹤了。
刺眼的燈光從後視鏡裡反射到二個人的眼睛裡。
光線越來越強烈。
傅子婧拉開車門趕緊坐進副駕駛室。
夏知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
那輛車,往她們這邊來了,若是現在車子不發動起來的話,很有可能那個車會直接將她們的車撞向外面的山體,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車窗降到一半,外面的冷風吹進來,二個人的身上都冒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夏知的額頭上冒出了點點的汗珠,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手指間拿着二根線,不斷的嘗試着發動車子。
“噗呲呲呲呲!”
車子響了幾聲之後,徹底的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夏知和傅子婧絕望的看着越來越近的車燈,外面的風帶着凜冽的寒涼之意,吹在人的身上,風裡面好像帶着冰水般刮在人身上生疼。
車子以一百五十邁的速度衝過來,這種速度可以在一秒鐘將人致死。
夏知抓着傅子婧的手,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疏忽大意了,她有些抱歉的看想傅子婧。
“要是今天我們兩個真死在這裡,你會不會怪我。”
傅子婧哈哈一笑:”要是我們真的死在這裡,那豈不是老天爺聽到了當初我們的誓言,這纔是蕩氣迴腸的姐妹嘛,別怕,有老孃呢,就算是去了陰曹地府,老孃也會保護你們娘倆的。“
夏知嘴角揚起:“這輩子能認得你,真好,下輩子我們還要做姐們。”
“那當然。”
這個時候,二個人還不忘開玩笑,其實都是爲了緩解對方心裡的恐懼,當你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的時候,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銀色的suv裡面,開車的人臉色冷凝,他目光緊緊的盯着前面那輛停靠在路邊的紅色跑車上,腳下的油門並沒有鬆開。
500米!
400米!
300米!
二個車的距離越來越近,只在須臾間就到了跟前。
夏知和傅子婧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
......
小心。
傅紹昕的身體從沙發上彈起來,飛快的將湯姆拉向一邊。
“噗”的一聲,刀片入肉劃過的聲音,一線鮮血從傅紹昕的胳膊上劃過。
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冷冷的看着傅紹昕。
“你以爲你花言巧語就能騙得了我?”
說罷她的身體又衝出去,撲向了傅紹昕,傅紹昕嚴重的眸光一暗。
“我從來不打女人的。”
湯姆看着傅紹昕手臂上的刀傷,冷哼一聲:“但是,我打。”
話音未落,湯姆就一個踢腿擊向女人的手腕。
“啪”的一聲,女人手上的匕首應聲而落,她捂着自己的手腕轉身準備跑。
傅紹昕看着湯姆笑了笑:“我不喜歡接觸女人,交給你了。”
湯姆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將女人的肩膀一抓,硬生生的扯掉了女人肩膀上的一塊衣服,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肩膀,傅紹昕坐在一邊看着迷迷糊糊從樓上走下來的如初小丫頭。
十分惡劣的裂開嘴一笑。
兄弟,自求多福吧。
果然,剛剛下樓的如初,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樓底下發生了什麼,二個眼睛裡面看到的都是那個小姑娘暴露在空氣裡面的白皙的肩膀。
她快速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直接將湯姆拉開,扔到了一邊,然後看着眼前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渾身的火氣就冒了起來。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
最後硬生生的只說了一句:“你,你,你,你簡直是過分。”
本來是氣勢洶洶的過來,那個女人愣在原地以爲少不了一陣狂風暴雨,結果這軟妹子直接來了一句過分,簡直也是天雷滾滾。
趁着所有的人都愣住的片刻,女子轉身就跑。
傅紹昕的眼睛微眯,似乎是有意的放她一馬,男子漢大丈夫欺負一個女人似乎有點不光明磊落。
罷了,有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到時候將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也不遲。
如果猜測的沒有錯的話,大概那些人在今天晚上一定會再來一次。
看着如初這急紅了臉的樣子,傅紹昕拍了拍湯姆的肩膀。
眼神交匯的那一瞬間,湯姆分明在傅紹昕的眼睛裡看到了二個字。
保重!
如初瞪了湯姆一眼,轉身上樓,走了幾步,她回頭看着亂糟糟的客廳:“記得收拾好。”
湯姆張了張嘴,一句話吞進了肚子裡。
這小屁孩生氣什麼呢,怎麼感覺莫名其妙的?
這二個人都是沒有談過戀愛,當然不懂得揣摩對方的意思,在場的唯一一個明白人,似乎也打定主意看戲了。
湯姆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來自於傅大叔的惡意。
傅紹昕回到房間裡之後,開通了和伯特一聲的視頻通話。
他再也沒有辦法等下去了,那些人都找到美國來了,那麼夏知在國內面對的困境一定會更多。
他不能再讓她一個人這麼無助,不能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這些風風雨雨。
“伯特。”
“傅總。”
“長話短說,你明天就給我安排手術,一定要快,無論如何,三天之內我要回國。”
“這幾乎是不可能,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手術,既然要做,我就要保證你的安全,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商量。”
“你就不怕我拆了你的研究所。”
“就算你拆了我的研究所我也不能把你推向危險。”
“如果我執意要做呢。”
“不行。”
傅紹昕往後一躺,嘴角微揚,眉頭輕輕一挑:“你可別忘記了,你的女兒現在跟我在一起,如果不安排手術的話,我不介意請你的女兒跟我一起回一趟中國。”
伯特的臉色一變,這個病人簡直就是!!!!
“那我要跟你說清楚,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安排來做,明天出了什麼意外我一概不負責。”
傅紹昕手放在電腦上,說道:“不用負責。”
說完,手指用力一按,蓋住了電腦。
......
“呲!”
空曠的路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銀白色的suv在距離紅色跑車只有一米處的地方穩穩停住。
車裡面副駕駛上面的女人看着前面車裡面的二個人冷冷一笑。
“還真是巧的很呢。”
“爲什麼突然要我停車,這二個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你不怕先生!”
李亦希冷喝一聲:“閉嘴。去,把這二個女人給我綁過來。”
車裡的人對李亦希早就有些不滿了,現在自然是不太情願聽她的話。
李亦希冷笑一聲:“你們大概是忘記了,現在連喬治都要聽我的,你們最好是按照我說的辦,否者下場你們是知道的。”
開車的黑衣人對着後面的人吼道:“還他麼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滾下去,利落點,耽誤事了你們還不夠死的。”
“是。”
李亦希扔過一個袋子,不屑的道:“你們打算就這麼帶着她們過來麼,真是一羣蠢貨。”
其中一個黑衣人神情不鬱的彎腰撿起李亦希扔在地上的黑色袋子,裡面是麻醉劑和頭套,走過去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呸了一聲。
“小人得志。”
坐在車裡面的李亦希摳着手指,嘴角一勾。
“你也覺得我是小人得志麼?”
她目光落在駕駛室裡的人,輕聲一笑。
駕駛室裡的人好歹也跟着喬治那麼多年,毫不留情的回過去。
“我勸你還是悠着點,小人勉強算得上,得志倒是沒看出來。這二個人是喬治先生吩咐辦掉的,若是在你這裡出了什麼差錯,後果你最好是承擔的起,據說那個實驗室裡還缺人的。”
李亦希冷哼一聲,一個開車的破保鏢,什麼玩意兒,也敢這麼跟她說話。
“放心吧,我不會放她們走的,我可比喬治先生還希望她們二個死呢。不會讓你難做的。”
駕駛室裡的人冷冷一笑:“最好是這樣。”
傅子婧和夏知緩緩的睜開眼睛,並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傳過來,她們發現朝她們走過來的黑衣大漢,二話不說的下車了,這幾個人看就是來者不善。
“喂,俠士,我們可不是小姑娘,綁架了也賣不了錢的。”
傅子婧呵呵一笑,接着道:“咱們有話好好說是不是,你看我旁邊這個女的吃的也多,你們綁架之後,不但賣不到錢,而且得倒貼錢,不划算啊,她吃的還挺多的。”
夏知趁着傅子婧插科打諢的時候,將剛剛落在座位上的匕首緊緊的握在了身後。
“哎喲。”傅子婧身子一矮,跌在了地上。
“哎喲,我的腳。”
傅子婧埋着頭,一邊假裝揉腳,一邊將自己恨天高的高跟鞋悄悄的握在了手中。
黑衣人根本就沒有把這二個弱女子看在眼裡。
傅子婧和夏知對視一眼,突然往二邊一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