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肌膚在月色下格外的柔滑漂亮,傅紹昕把她放進軟綿綿的被窩裡面,輕輕拍打着她的胸口,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好好睡覺,我去隔壁睡。”
夏知臉上的紅暈久久的沒有褪去,她拉着被子的一角,聲音有些悶悶的:“晚安。”
她知道傅紹昕是怕二個人睡在一起,乾柴烈火,情難自禁,一碰即着,所以只是應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傅紹昕揉了揉夏知的頭頂,然後轉身離開。
聽到一聲門響之後,夏知才又睜開了雙眼,她換上睡衣之後,重新閉着眼睛睡着。
片刻之後,被子被掀開,一隻手伸了出來,按開了牀頭昏暗的燈光,一雙如琉璃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格外的亮晶晶的。
睡不着!
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傅紹昕的氣息和那若有似無的接觸感覺。
她伸手將被子抓住,捂住頭上,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大概過了三分鐘的時間,一個腦袋從被子裡面探了出來。
她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至於思考什麼,或許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在想,她作爲一個女人又那個啥,壓抑不住自己的天性了,作爲一個熱血青年的男人傅紹昕,他能夠忍得住嗎?
人家都說了,懷孕的時候男人最容易出軌了,她的傅紹昕不會這樣吧。
夏知煩躁的翻了一個身。
可能是孕期綜合症,腦袋裡面就是不由自主的出現這些問題。
接着,就徹底的失眠了。
她乾脆坐起身來,然後錘着自己的腦袋,夏知,你在想什麼呢,你居然敢這樣想你自己的老公。
你離開的四年人家可都是守身如玉的呀。
想到這裡,夏知又覺得自己剛纔誤會傅紹昕的想法實在是不能接受。
她隨手拿過牀頭上的散文集,她經常睡不着的時候就看書,看着看着也就有了睡意,嗯,看一會估計就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可是。
十分鐘之後,夏知垂着頭,雙手捧着書,書依舊停留在扉頁大大的落花吟三個大字上。
而她的思緒早已經飄得老遠。
腦海裡不斷的重複着一個畫面,傅紹昕從水中鑽出來的那一刻,燈光下他結實性感的身體。
“呸,呸,呸。”
夏知,你怎麼能這樣啊。
夏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咦,傅紹昕明天一早要穿的衣服還在房間裡呢,萬一他起來的很早找不到衣服怎麼辦,她還是現在給他送過去吧。
嗯,就這樣。
夏知說動就動,終於給自己去傅紹昕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躡手躡腳的抱起傅紹昕的衣服,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小心翼翼的走出去,生怕弄出一丁點的聲響。
心裡有一絲小女生戀愛時的忐忑和雀躍。
走了二步她又停在了原地,她現在去傅紹昕的房間裡豈不是要被笑話,他還以爲自己多耐不住寂寞,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見他一樣。
不行不行。
可是不去她又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哎呀,真是見鬼了。
正在夏知猶豫不決,踟躕不前的時候,某個大少爺也在房間裡面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他聽到外面有一些動靜,偷偷的起身,通過房門上的小型貓眼看到了在門口徘徊的夏知。
傅紹昕嘴角一勾,立刻將門打開了一條縫,然後偷偷摸摸的爬回了牀上,等待着某個前來採花的女賊。
夏知終於鼓起了勇氣,擡手剛剛一碰到門,房門就無風自開了,夏知心想,這可不是她故意的,她看着漆黑的房間裡面一個隱約的人影正側着身子,背對着房門在睡覺,一動不動的,應該是睡着了。
於是,她叫了一句:“傅紹昕?”
半晌都沒有人迴應。
夏知才放心了,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將傅紹昕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脫掉了身上的睡袍,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偷偷的爬上了傅紹昕的牀。
“傅紹昕?”
牀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
睡着了就不會以爲她是想要那啥那啥了吧,夏知終於放心的從他背後抱住了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果然還是有他的氣息,才容易入睡啊。
突然,傅紹昕翻了一個身。
夏知連忙抽出雙手,感受着他的一舉一動,還好他只是翻了一個身,並沒有醒來。
這一個動作可把夏知嚇到了。
而後,她又拍着自己的胸口想到,她又不是做賊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抱着自己的老公睡覺罷了,有什麼好羞的。
想着想着,夏知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聽到夏知沉沉的鼻息聲,傅紹昕徹底的睡不着了,他本來以爲夏知這個小傢伙半夜三更的偷偷爬上他的牀,是想趁着半夢半醒的狀態纏纏綿綿親親我我一下的。
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抱着他,竟然比豬睡得還要沉。
他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nozuonodie啊!
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抱着一個這麼又香又軟的女人能好好的睡纔怪。
傅紹昕半夜起來,衝了個涼水澡,才又回到牀上躺下了。
大約是夏知說夢話,她小聲模糊的嘀咕了一聲,滾燙的身體翻了一下,整個貼住了傅紹昕的身體,剛剛纔涼下來的身體被這小東西這麼一碰,現在又跟點了火了一樣的燒了起來。
他不敢再動,睜着一雙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直到天色將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恍惚間,傅紹昕的喉嚨間沁出了一聲銷魂的低吟,酥麻的***傳遍了他的全身,直達大腦。
他睜開眼睛,首先看到了被子突出來的一塊,然後掀開被子,就看到一個烏黑的腦袋,腦袋一仰,看着他,眼睛輕輕一彎。
然後......
然後傅大少爺就繳械投降了!
夏知仰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他眨了眨:“一分鐘!”
“噗!”
傅大少爺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將她一把的抓了出來。
“你在幹嘛!”
夏知無比虔誠的點點頭:“嗯,我在幹......”
傅紹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