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能在這種情況下不緊不慢的說出這句話,背後的七百名僱傭兵個個都如惡虎一般盯着眼前的人。
孤寒雲低聲道:“爸爸,家裡的傭兵呢?”
孤傲天:“這...都被我派去保護鍛鐵廠了。”
倉迅走上前,不緊不慢道:“孤老爺,我們今天並非來此滋生惹事,如果是你派人偷走倉家傳家寶的話....我會諒解你的,畢竟人到了絕境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但是我希望這不要影響我和您女兒的婚禮。”
倉忠:“說啊,是不是你...”
孤寒雲轉過頭看着父親道:“爸爸!這...”
孤傲天捏着拳頭,想了半天,正要開口,但是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等等!老爺!這又不是你派人偷的,爲什麼要撒謊呢?”是白塵峰,看到白塵峰如此的桀驁不馴,連忙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在病房裡嗎?”
“暫且等一下,你說這把刀是老爺派人偷過來的...有什麼證據嗎?”
倉忠白了他一眼,道:“證據?證據就是在這裡發現了我的傳家寶!不是他派人偷得還是誰?!”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刀是被你的人送過來的?”說着,白塵峰拉開上衣,露出了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刀口,將目光轉向深淵騎士-----迦修,迦修則低着頭,看不到他的臉,白塵峰又繼續說道:“這把刀,不騙你!這就是您的得力干將!迦修插在我身上的!”聽到這裡,周圍的人瞠目結舌,紛紛將目光放到了這個矮小的騎士身上,但是一旁的倉迅則還是像沒事人一樣,看着周圍的風景,到了這裡,白星淵的猜測才得以落實,命令迦修摧毀鍛造廠的人的確是倉家,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眼前的這個白皮少爺指示的,可能就連倉忠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
一旁的倉迅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湛藍色的藥水在深淵騎士眼前晃了晃,逗弄着深淵騎士,矮小的騎士只能伸着兩隻枯萎的手臂,看着眼前的藥水,對於迦修來說是多麼的遙不可及。
白塵峰,準確來說應該是白星淵:“倉族長!你有沒有問過你那寶貝兒子做了什麼?”
倉忠半信半疑的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兒子,但是在兒子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他又將頭轉了過來,回到:“我的兒子不可能做這些事的!是嗎?迅兒!?”
倉迅:“解決掉他,我把這個東西就給你。”
一旁的深淵騎士好像很在乎這瓶東西,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看着倉迅手裡的一瓶藥水,有看向白塵峰,做好了進攻的架勢。
倉迅:“你做的很好!幹掉他!這就是你的了!”
迦修看着白塵峰,轉身用手裡鋒利的刀刃,刀光劍影間,倉迅的手落地,一瓶藥水落在迦修手裡。
倉迅:“啊——————————————————”
倉忠:“迦修!你要造反嗎!?”
迦修:“沒有人可以這麼命令我!”說罷,瓶蓋拔掉,一口飲下,喝完以後,身體開始抽搐,背上的那一片一片的碎衣服隨着體型增大被撐破,露出了裡面的那些破舊的鎧甲,可以看到。在迦修鎧甲的腹部有一個駭人的野獸臉,身體上的皮膚像是充水一般慢慢的成長,從那時的矮小老人,慢慢的長成一名一米九之高的戰士,原來,披在他身上的碎衣服就是他的披風,現在的迦修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一頭的黑藍色長髮,那張臉也變得英俊了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那個矮小的,只會偷襲的小矮人了。
油綠色的眼睛再次睜開,這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