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30你說是承之哥把宋家弄破產的?+初一特別篇(8000+
《初一特別篇》
年三十這晚,宋羽看了看時間,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去煮餃子,等着一過12點就可以吃,齊佑宣已經熬不住先去睡覺了,睡之前特意囑咐齊承霖,一定要記得把他叫醒。
宋羽正往鍋裡倒水,準備下餃子,感覺有什麼小小的身影竄了進來。接着,她的衣襬就被拽了兩下,宋羽低頭,看齊佑宣還揉着眼睛,顯然是剛睡醒沒多久羿。
“大伯母,別忘了把剩下那三顆帶錢的餃子都挑出來啊!”小傢伙這是不放心,特意定的鬧鐘,沒等齊承霖來叫就自己起來了,跑廚房監督宋羽工作來了圍。
“……”宋羽覺得,以齊佑宣這種對金錢的執着與渴望,將來肯定能把齊家帶領到一個新的高峰。“我這纔剛剛倒上水呢,正準備給你挑出來,既然你來了,正好,看着我把帶錢的都挑出來,也放心。”
齊佑宣立即說:“大伯母,我幫你。”
“包了錢的都在這裡。”宋羽指着其中一部分餃子,“你先把你點了紅點的挑出來,我來找剩下的三個。”
齊佑宣肉呼呼的小手便小心翼翼的將餃子捏了出來,餃子薄薄的皮,他生怕碰碎了。
包了硬幣的餃子仔細看還是能看出有點兒不同的,宋羽仔細的觀察了半天,覺得像的,就拿起來掂量掂量,終於把三顆餃子都找出來了,又找出一隻小奶鍋,單獨給齊佑宣把這八顆帶錢的餃子,又加了兩顆年糕和栗子餡兒的餃子,一起給他煮了,另一隻大鍋裡煮他們吃的餃子。
餃子煮好了,齊佑宣捧着自己的那盤就去了餐廳,關麗雅和夏雯娜一起幫宋羽把餃子都端出來。
齊佑宣捧着他的那個米老鼠形狀的兒童餐盤,兩隻耳朵,一隻耳朵放着醋和蒜的汁,一隻耳朵放着香油、醋、醬油和蔥花的汁。
他還煞有介事的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左手拿着勺子,右手拿着筷子,夾起一顆餃子,咬一下,“哎喲”一聲,從餃子裡掏出一枚一毛錢的硬幣出來,餃子沾了醮汁,把剩下的那半顆塞進了嘴裡,小腮幫子鼓鼓的吃了起來。
然後連着三顆,都聽到齊佑宣“哎喲”被硬幣硌着牙的聲音。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說:“我看你可以進小韓的公司,去演個戲什麼的,我看你演技不錯。”
最後齊佑宣小朋友不負衆望的把八枚硬幣都吃了出來,又把那兩顆年糕和栗子的餃子也吃了,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兒,“明天我就要發大財啦,大家晚安。”
衆人:“……”
明天就是領紅包的日子,你可不發大財了嗎?
這天晚上,所有人就都住在了老宅。
第二天一早,就連一向愛睡懶覺的齊佑宣都早早的起來了,穿着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雖然是男孩子,可是穿着亮紅色的雙排扣連帽羊毛大衣,喜氣洋洋的,也特別帥氣,尤其是他白淨可愛的小模樣,穿上這一身真的是萌死了。
就連齊佑謹小朋友,也穿上了紅色的嬰兒裝,裹上了紅色的小毯子。
齊佑宣急急忙忙的吃完了飯,把靠枕擺在沙發背上,端端正正的,然後拉着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手:“太爺爺,太奶奶,快來坐。”
“你這小子!”老太太失笑,跟老爺子一起坐下。
小傢伙便跪在墊子上,朝他們磕了個頭:“祝太爺爺,太奶奶新年好!”
“好好好!”老太太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紅包厚厚的,“吶,這是我跟你太爺爺的。”
“謝謝太爺爺、太奶奶!”齊佑宣收起紅包,又眼巴巴的看着齊承之和宋羽。
齊承之很想裝看不見他,便抱着小佑謹哄着,就是不看齊佑宣。
宋羽輕輕地推了推齊承之的胳膊,拉着他去坐下。
齊佑宣高高興興地又跪下來磕了個頭,“祝大伯越來越帥,越來越年輕,大伯母越來越漂亮,跟大伯三年抱兩。”
宋羽嘴角抽了下,“三年抱兩這個詞你是打哪學來的?”
“這小子最近天天在家看TVB的古裝劇。”齊承霖在一旁默默地解釋。
“……”宋羽笑着,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包,裡面也挺厚的,“也祝佑宣新年發大財。”
齊佑宣一聽,特別高興。
最後,齊仲良夫婦和齊仲勳夫婦也都給齊佑宣發了紅包。
小佑謹雖然還不會磕頭,但是也沒把他落下。
過了陣,家裡的門鈴響了,宋羽去開門,就見燕北城、衛子戚和衛子霖站在門口。
宋羽趕緊把他們請了進來,三人給長輩們拜了年,衛子戚還帶了小沐然和小沐澈過來。
老太太和夏雯娜、關麗雅,都給了兩個孩子紅包,齊佑宣破天荒的沒急着帶小沐然去玩,而是眼巴巴的看着三個大人,直到他們把紅包交出來,他才帶着小沐然去玩,“沐然,走,我帶你吃糖去。”
“……”衛子戚覺得,齊佑宣這話說的就跟拐騙小女孩兒似的。
齊佑宣還不忘囑咐:“再有人來拜年趕緊把我叫出來啊!”
齊佑宣纔剛走,齊承之就默默地抱着齊佑謹起身,坐到了三人的對面,一言不發的看着他們。
那一身風華氣度,此刻這樣盯着人看,着實看的人壓力挺大。
燕北城忍不住了,從口袋裡摸出個紅包說:“給你給你,你說衛子戚至少還能領到紅包,就我是巴巴的過來幹給紅包的。我說齊承之,你生孩子是算好了日子的吧!這半個月前剛剛把兒子生出來,騙了我一個紅包,這才過半個月過年了,又給你一份紅包,再過半個月你兒子滿月,我還得給紅包,你這紅包收的不要太勤啊!”
“我兒子有出息,會算時間,從在肚子裡就不用我.操心,有本事你也生個這麼有能耐的兒子。”齊承之挑挑眉,嘲諷道。
於是齊承之就這樣抱着兒子,在大年初一這一天,替自己兒子討到了第一筆信託基金。
……
……
迴歸正文:
“他真這麼說?”宋羽驚訝的瞪着阮丹晨,“承霖不是這種人啊,他的脾氣可比承之正常多了。”
“你是她嫂子,他對你當然正常了。”阮丹晨笑道,一提起齊承霖,又沒有好臉了,“他對別的女人什麼樣,你又不知道。”
宋羽將信將疑的看了她一眼,沒再繼續說下去了,總覺得事情並不像阮丹晨說的這麼簡單,她跟齊承霖之間肯定有事兒,只是阮丹晨不說,她再怎麼問也沒用。
……
……
慕思思暴戾的將桌上的鍵盤猛的掃到一邊,猛然起身衝出辦公室。
“砰!”
慕懷生辦公室的門被慕思思用力的推開,重重的砸到地吸上。
“你幹什麼?”慕懷生把手中的鋼筆扔到桌上,厭煩的怒斥。
“我幹什麼,你發那條新聞是什麼意思!”慕思思走到桌前,“明明是她阮丹晨做錯了事,你竟然讓別人出來當替罪羊,你別告訴我你是看上阮丹晨了,就那麼個上不了檯面,又沒氣質的窮女人,哪兒好,就因爲柔柔弱弱的什麼都沒有,所以能激起你的保護欲是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慕懷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不是喜歡阮丹晨,那就是因爲宋羽的關係了?因爲你跟承之哥是好朋友,所以就算宋羽的朋友做錯了事情,你也要替阮丹晨兜着。我們慕傢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你這麼公私不分的,你想幹什麼?”慕思思陰陽怪氣的,話音陡然一揚,怒聲質問。
慕懷生撇了撇嘴角,譏嘲的嗤了一聲,說:“你現在知道說我了?是誰仗着我是齊承之朋友的關係,一次又一次做些噁心的事情,還不是因爲我跟承之朋友的關係,他纔沒有跟你一般見識?要是換了別人,這一次次的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兒質問我?你知道說別人,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
“你說我替阮丹晨兜着,我兜什麼了?阮丹晨做錯了什麼可讓我兜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慕思思,有膽子做骯髒事情陷害別人,就別沒膽子承認。你找工廠把那批貨掉包了陷害阮丹晨,現在還有臉指責我?是誰公私不分,不顧公司的利益?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對公司的聲譽有多大影響,對我們家有多大影響?你說我找替罪羊?那個男人幹了什麼你能不知道?他連你的錢都收了,你別在這兒給我裝蒜!就算真要說他是替罪羊,他也是你的。我是爲了護住你的名聲,只是把那個男人推了出來,你說我替阮丹晨兜?哪次不是你自己闖的禍?”
“那又怎麼了?我就是要告阮丹晨,你跟阮丹晨什麼關係啊要幫着她?我告她怎麼了,她被我陷害了那是她自己倒黴。誰讓她沒背景沒靠山,活該被我欺負,她只能怪她自己生的不好,怪不得別人!”慕思思五官扭曲的說。
“慕思思,你從小受了那麼多的教育,從名校畢業,結果就把你教育成這麼一副臭德行!放你出去都是給我們家丟人現眼。沒背景沒靠山,就是你欺負人的理由?你不就是嫉妒宋羽,想對付宋羽嗎?有本事你對着宋羽去啊!宋羽有齊承之撐腰你不敢,你就照着無辜的人下手,人家阮丹晨招你惹你了?慕思思你他.媽能不能給我講點兒理!”慕懷生極力剋制着,可緊繃的額頭也仍然透着青筋,恨不得狠狠地扇慕思思一巴掌,如果能把她打醒也行。
“我怎麼不講理了?你總幫着外人,你什麼時候能幫幫我?”慕思思委屈的紅着眼睛說。
“爲了你的事情,我一次次的上門去給齊承之和宋羽道歉,昨天又去給阮丹晨道歉。我豁出去冒着失去齊承之這個朋友的危險也要保着你,不把真相說出來,你還說我不幫你?你還委屈了?人阮丹晨的委屈誰來解決?我昨天在齊承之和宋羽的面前都擡不起頭來了!明知道我說要保住你的要求根本是無禮的,也要硬着頭皮說,我自己都覺得我昨天那樣特別噁心。”
慕懷生擡手,食指指着阮丹晨的鼻子,“你差點兒就把人家姑娘大好的一輩子給毀了你還不知道錯?還理直氣壯的說人活該?你算什麼東西你!如果有人這麼對你,你不覺得委屈?你自己都覺得委屈,你爲什麼不能設身處地的替人家想想?你憑什麼自以爲有權利去毀掉別人的人生,就因爲你有點兒破錢?一個姑娘家,就因爲你的誣陷,差點兒就要去坐牢了,你都不覺得愧疚?人家沒招你沒惹你,不就是宋羽的朋友嗎?宋羽的朋友多了去了,你還要一個一個的去對付?你就是把宋羽的朋友家人都陷害光了,齊承之也只會更討厭你,更加不會看上你一丁點兒。”
“你住嘴,我知道,不用你告訴我!”慕思思尖聲叫道。
“不,你不知道!”慕懷生繞出辦公桌,“當時齊承之在國外,齊家就讓他弟弟跟宋羽訂了婚,齊承之喜歡了宋羽那麼多年,喜歡到爲了拆散他們,跟家裡人說也沒用以後,就直接自己創立了公司,把宋家弄破了產,讓宋羽跟齊承積的婚約自然而然的破裂。你以爲齊承之建的那間公司爲什麼叫Feather?你一直想去幫忙的那間公司,根本就是以宋羽的名字命名的。他就是在國外開公司,腦子裡都全是宋羽。你從頭到尾就從來沒有過希望,齊承之當初不喜歡你,不是因爲你年紀小,你當時哪怕是成年了,沒有宋羽在那裡,你跳上他的牀,他也不會要你。”
慕思思愣住,往後退了兩小步,震驚的看着慕懷生,“你說什麼?你說是承之哥把宋羽家裡弄破產的?”
慕懷生臉色一變,剛纔憤怒之下,一時衝動,口不擇言的就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甚至說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察覺到,大腦完全被憤怒佔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他咬着牙不說話,慕思思眯起了眼睛,又踏回去一小步,“承之哥爲了破壞宋羽跟齊承積的婚約,把宋家弄破產了,現在卻娶了宋羽。這件事情,宋羽知道嗎?”
慕懷生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人家知不知道關你什麼事,你別又去搗亂!”
慕思思撇着一邊的嘴角,嗤笑一聲,“如果宋羽知道,還跟承之哥結婚,那麼她是有多不要臉,連自己家的仇都不管不顧了?這樣的話,我果然看她看的沒錯,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果她不知道,那麼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之後,她還會跟承之哥在一起嗎?”
慕思思冷笑着挑眉,“你說宋羽會不會恨透了承之哥?”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慕懷生沉聲道。
“放心,你口說無憑的,我又沒有證據,就算去告訴宋羽,她也不會信。只要她提出讓我拿出證據,我就沒轍了不是?這樣一來,她不但不會相信我,還會覺得我是故意騙她,要離間她跟承之哥的感情,我反而是得不償失。”慕思思撇撇嘴,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慕懷生懷疑的看着她,眯起了眼,慕思思卻冷冷的扯開脣角嗤笑了一聲,“怎麼,害怕了?別忘了這件事可是你說出來的,要怪也要怪你自己。”
慕思思不再久留,轉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平靜的坐下來,轉動着椅子望向窗外,擡頭後腦枕着椅背,看向天空。
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只要知道了這件事,證據就
一定有辦法找的到。
慕思思雙手手肘放在轉椅的扶手上,左左右右的輕輕轉動着轉椅。
……
……
成東閣走進齊承之的辦公室,關上門,眉頭微皺。
“承少,剛查到簡逸之前從一個走私車販那裡買了一輛雷諾,那個倒賣走私車的組織還挺有規模的,那個組織的老闆叫王慶一,人稱一哥,人脈挺廣的,而且辦事謹慎小心,平時也不出風頭,所以幾次稽查行動都被他們避過了。簡逸認識王慶一的一個副手,從他手裡買了車。我查過,在買了車之後,他有跟王慶一的副手見過面,但是兩人之間沒有交易記錄。我懷疑簡逸就是從他手裡或者租或者借到了那輛悍馬。那個組織有自己的一個修車廠,對外開放,各種證件也齊全。”成東閣說道。
“因爲查到了這個走私組織上頭,所以我也找人查了車廠的記錄,確實有輛悍馬送修,但是送修的時間查不出來,是刻意沒有留下記錄的。而且這麼長時間,那輛悍馬早就修好了,車身上面什麼證據都沒了。雖然你那輛攬勝送檢的時候已經做了記錄和採樣,但是悍馬的車漆都是原廠統一的,所以就是配比也沒有用。”
也就是說,齊承之的那場車禍算是白捱了。
齊承之表情沒多大變化,早料到了這個結果。
簡逸也不是傻子,爲人精得很,敢那麼做肯定也有不被抓到把柄的把握,不然以他那麼愛惜自己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出手。
齊承之輕嗤了一聲,骨骼分明的長指轉動着指間的鋼筆,“簡逸在齊臨的時候倒是真沒閒着,認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
成東閣沒說話,等着齊承之的指示。
“這件事只能這樣了,別跟承悅說,承悅一知道,宋羽也得知道,就又該生氣了。”齊承之說。
成東閣點點頭,便離開了。
齊承之這會兒特別想抽根菸,他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雙手插.在褲袋裡,清俊的五官嚴厲。
看了會兒底下馬路上來來回回火柴盒似的車和只剩下黑點的人,齊承之回身,走回桌旁,長指捏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楊處,你們一直在查的一個黑車走私團伙,我有點線索。”
……
……
晚上下班,齊承悅沒有到頂樓來找成東閣,她想想齊承之那種嘲諷的表情就頭皮發麻,所以乾脆給成東閣發了個短信,在公司門口等,反正公司上下都知道她跟成東閣的關係了,也沒有必要再掩耳盜鈴似的瞞着了。
只是沒想到一出來,就見到黃梓玥等在了門口,穿着白色的襯衣,鵝黃色的雪紡百褶長裙,一直到腳踝,畫着清淡的裸妝,雙脣的顏色也塗得粉粉嫩嫩的。
反觀齊承悅,穿着白底銀灰色細格紋的長袖襯衣,一條沒過大蹆的粉色短裙,露出一雙又細又修長的腿,模特兒似的還特別直。不算特別高的高跟鞋,雙脣塗着偏橘紅的脣膏看起來特別亮眼活潑。
兩人完全是不同的兩種風格,感覺一靜一動。
顯然齊臨的職員都知道黃梓玥的身份,所以在看到齊承悅遇到黃梓玥的時候,都拔不動腿了。
齊承悅瞥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都想留下來八卦,也沒法趕他們走,便不去管了,直接走到黃梓玥的面前。
黃梓玥剛纔一臉想避開她的樣子,這會兒見了齊承悅只能硬着頭皮面對她。
“黃小姐,來這裡有事嗎?”齊承悅在黃梓玥面前站定,一點兒都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喜,嘲諷的冷眼看她。
“齊小姐。”黃梓玥也是眉眼淡淡的,明明沒什麼笑臉卻仍然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就像齊承悅正在拿身份氣勢欺負她似的,“我是來找東閣的。”
齊承悅挑眉,撇撇嘴問:“你跟成東閣又複合了?”
黃梓玥微微一愕,拂了下耳鬢的發,低頭不太好意思的說:“這復不復合的,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我們倆現在的關係也不好說,畢竟都是三年的感情,牽牽絆絆的,不容易放下。”
“是嗎?”齊承悅冷冷一笑,“那成東閣是怎麼想的,你知道嗎?”
“當然,畢竟是三年的感情,我瞭解他。”黃梓玥目光越過齊承悅的肩膀往齊臨裡面看,微笑着點頭。
“可你不是跟高靖裘在一起了嗎?怎麼,分手啦?”齊承悅挑眉問。
黃梓玥雙脣抿了抿,不悅的說:“齊小姐,咱們倆沒那麼熟,其實我也沒必要把我自己的感情生活和內心想法都告訴你。不過沒關係,反正我是發現了,我真正愛的還是東閣,我離不開他。不論跟他過窮日子也好,富日子也罷,只要跟他在一起過,我就開心。我認清了自己的心,不會再離開他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想我跟東閣的感情一定會更加堅定。這次也不一定是壞事,是對我們倆的一種考驗。”
“你就那麼肯定成東閣還能接受你?”齊承悅眯起眼睛,還真是好久沒遇到過自我感覺這麼良好的女人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很瞭解他,而且東閣自從跟我分手以後就沒有再交女朋友,是什麼原因,即使他不說,我也是明白的。”黃梓玥微微低頭,目光也不知道在看着什麼地方,點着頭說。
“……”齊承悅真是無話可說了,乾脆也不說了,雙手在胸前交叉着環住,便跟黃梓玥一起等着。
黃梓玥沒想到齊承悅竟然賴在這兒不走了,只能問:“齊小姐還有事?”
“我也等人。”齊承悅嗤笑一聲,道。
黃梓玥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她了。
兩人乾脆一起看着齊臨裡面,沒一會兒,就看到成東閣走了出來。
周圍齊臨的同事乾脆就正大光明的站着不走了,這麼激動人心的場面怎麼能輕易錯過。
成東閣看到門口的齊承悅,便柔柔的笑了起來,可齊承悅撇了撇脣,衝他冷冷一笑。
成東閣一怔,這才注意到齊承悅身後的黃梓玥,總算知道齊承悅爲什麼是這樣一副態度了。他微微挑眉,鬆了下領帶,遠遠地遞給齊承悅一個戲謔的笑。
齊承悅又不是真生他的氣,這會兒嘴巴一撅,便別開了頭,不去看他。
成東閣失笑,便邁着步子走了過來。
黃梓玥和齊承悅是站在一塊兒的,見成東閣朝這個方向走,立刻綻放溫柔的笑。眼看着成東閣走了過來,她開口柔聲叫:“東——”
成東閣卻沒看她,直接握住了齊承悅的手,輕笑問:“剛纔不看我,幹嘛呢?”
齊承悅臉微紅,擡頭撇撇嘴,以眼角看黃梓玥,“黃小姐來找你複合呢,說特別瞭解你,你倆有三年的感情基礎,不是那麼容易就乾乾淨淨的分手的。”
齊承悅微微一笑,露出兩顆酒窩,“黃小姐,你剛纔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黃梓玥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擡頭,不理齊承悅,只看着成東閣,“東閣,你們……”
成東閣淡淡點頭,一臉的正經道:“我們現在正在交往,沒別的事,我們走了。”
說完,成東閣便拉着齊承悅離開。
黃梓玥轉身看着他們的背影,看到成東閣把齊承悅的手執到了身前,捏了捏,又放到脣邊吻了下。
“那麼多人呢!”齊承悅看到周圍有人在偷笑。
成東閣笑笑,鬆開她的手,改爲手臂環住她的腰,“吃醋了?”
“沒有。”齊承悅偷偷戳了下他的腰側,“你還是很可信的。”
成東閣失笑,說:“先跟着你把車送回家,以後我早晨開車去接你,你就別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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