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236得罪了魏容萱
“你幹什麼,少拿你的指頭指人,你有沒有禮貌?”慕思思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指着鼻子過,立即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想也不想的就擡手把對方的手給揮開了,而且也沒控制力道,“啪”的一聲就打在了人家的手腕上圍。
本來就差點兒被飛來的鞋砸到,這會兒又被慕思思不講理的打了手,女人瞬間就更怒了,“你什麼態度你!差點兒砸到人了你看不到啊!路邊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你隨隨便便就扔這麼尖頭的鞋,差點兒就砸到我了,你連聲對不起都不說,還態度這麼囂張,我指着你,反倒是我錯了?”
慕思思腳踝疼得厲害,剛纔又在宋羽那兒受了氣,這會兒又不知道打哪蹦出來的女人,指着她鼻子罵,她積攢着一肚子無處發泄的火全都發了出來。
“當然是你錯了,我又沒砸到你,你也說是差點兒,差點兒和砸到了能一樣嗎?要不你讓我再砸一次,砸完了我立馬跟你說對不起!”慕思思再次揮開女人又指過來的手指,“不然的話,你就給我走開,別在這兒用手指指着我,想訛人你可是找錯人了!”
“訛你?”對方真是被她氣笑了,“我犯得着訛你嗎?你一什麼東西,還配被我訛?”
“你嘴巴放乾淨點兒!”慕思思現在腳疼,站不起來,本身在高度上就存在劣勢,隱隱的在氣勢上也要輸給對方的感覺羿。
“我怎麼了?我是罵你了還是怎麼着了?你倒是手給我放乾淨點兒!”對方突然揪着慕思思的衣領,就把她往上提。
慕思思還是有點兒重量的,對方又是個女人,不可能把她完全提起來,但是也把她的屁鼓提的離了臺階。
慕思思一下子整個人狼狽的被她拖到在了地上,被她從臺階上往下拖,人都趴在了地上,上半身又被她揪着領子往上提。
“你不是說,砸我一下再跟我說對不起嗎?”對方咬牙切齒的冷笑道,“我現在就砸你,砸完了再跟你說對不起!”
女人直接拿着鞋尖兒衝着她,就往她的頭上敲,“對不起啊!”
再敲一下,“對不起啊!”
又敲一下,“真是對不起啊!”
旁邊從那隻鞋扔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圍了人,打開手機拍攝了,沒有一個人上前拉一下。
慕思思那囂張的態度,就連圍觀的路人都看不過去,心道這要是換成自己差點兒被砸到,還遇上慕思思這麼不講理的態度,也是忍不了。
那女人似乎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慕思思的腦門都被砸破了,隱隱的好似還有個小窩。
“你幹什麼啊!別打了!你放開我!放開我!”慕思思現在腳上沒力氣,又被女人砸的特別狠,本來還剩點兒力氣現在也沒有了。
“疼!疼死我了!你別打了!”慕思思手捂着頭,女人就連她的手也一塊用鞋尖敲下去,慕思思疼得一下子鬆了手,額頭又要被敲。
“你道不道歉?道不道歉?說啊,你道不道歉?”女人咬牙切齒的尖聲說。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嗚,對不起!”慕思思感覺羞辱極了,被逼着道歉,恨不得死過去,她現在恨死這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女人了,心裡恨得咬牙切齒的,發誓一定要她好看,要她後悔。
今天這女人加諸給她的恥.辱,她一定加倍奉還!
那女人聽了,正要放手,突然被人推開了。
“怎麼回事?”慕懷生擋在慕思思前面,把慕思思扶了起來。
他跟阮丹晨吃完飯,送阮丹晨回來,結果到了城世門口,就看到一個女人揪着慕思思的衣服,用鞋砸她的腦袋。
再一看,慕思思一隻腳沒穿鞋,下半身在地上,上半身被那女人提溜着,兩人如潑婦般在大街上糾纏,樣子特別狼狽難看。
他趕緊上前把那女人拉開,把慕思思給扶了起來,慕思思額頭上全是血,往下.流弄得一臉都是血粼粼的,特別嚇人。
慕思思見到慕懷生,感覺就是見到了靠山,緊緊地抱着慕懷生的胳膊,哭的稀里嘩啦的。
只是她滿臉的血,就是哭的兇狠也是血淚糊在一起,也分不出哪是淚,哪是血,“哥,她打我!不能放過她!你看她把我打成了這樣,不能放過她!你給我報仇,嗚嗚嗚嗚嗚嗚,哥,她這麼欺負我,你看她把我打成了什麼樣了都,這口氣我咽不下!”
“這位
小姐,你打的有點兒過分了吧。”慕懷生也沉下臉,很生氣,就算慕思思平時做的事情都很過分,讓他氣得不行,可也是她妹妹,更何況讓人打成了這樣,也太過分了,怎麼能不管。
“我過分?”女人直接把慕思思的鞋往慕懷生的面前扔,沒了鞋跟的鞋在地上彈了一下,滾到了慕懷生的腳邊。“她隨隨便便就往路邊扔鞋頭這麼尖的鞋,砸到誰都得砸破腦袋,剛纔差點兒就砸着我了。結果她非但不跟我道歉,還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跟我說不就是差點兒嗎?那就是沒砸到我啊!我跟她撒什麼潑啊!沒砸到我是萬幸,但不代表她沒錯!”
慕懷生沉默了,這確實是慕思思的性格會說出的話。
女人目光冷颼颼的看了眼面前的兄妹倆,塗着今年最流行的姨媽紅的雙脣稍顯刻薄的掀起,“呵!我倒是真見識了什麼叫不講理了,還一副我纔是不講理的那個人的樣子。我看她這穿着打扮,是覺得自己挺有錢的吧。她剛叫你哥,你這個當哥哥的,就放這種狗出來亂亂咬亂叫,也不怕有一天惹上你們惹不起的人。別以爲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比你們牛的多了是了。在這偌大的京城裡,隨便一個招牌掉下來都能砸到一個有錢人,在我這兒跟我橫什麼啊,什麼東西!”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狗!”慕思思在慕懷生身後炸了毛,有慕懷生在,她的膽子也大了,不像剛纔似的一邊哭一邊求饒的狼狽樣子。
她覺得,哪怕這個女人再潑,還要跟慕懷生動手,她總打不過一個男人吧!
“我警告你,你嘴巴放乾淨點兒!就你有素質,你有素質又動手打人,又罵人是狗的?”慕思思指着女人尖聲叫道。
“誰剛衝我叫喚了,我罵的就是誰。”女人雙手在胸前交叉環胸,戲謔的冷笑,“我罵你了嗎?自己上趕着承認自己是狗,我也沒辦法。”
“你——”慕思思氣的,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臉血呼啦的朝着對方張牙舞爪,那畫面確實嚇人的不忍直視。
“這位女士,你後面的話說得過分了。我妹妹仗着自己家裡條件好,有些任性跋扈,是她的不對,剛纔差點兒砸到了你,也是她的不是,我代她跟你道歉。”慕懷生沉聲道,
“你爲什麼跟她道歉!我有什麼錯?都說了我沒砸到她,我是看準了沒人才扔出去的,是她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來打我!”慕思思在慕懷生身後尖聲說,打斷了慕懷生的話。
只是她纔剛說完,周圍就響起了一片噓聲。
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吆喝了句:“說謊也不打草稿,剛纔我見着你低着頭就把鞋隨便扔出去了,你頭頂是長眼了嗎還能看見有沒有人?再說了這條道特別繁華,人來人往的都特密集,除了半夜什麼時候人少過?你能瞅着空扔出來,你怎麼不去參加射擊比賽啊!”
慕思思被堵得啞口無言,更是惱羞成怒的轉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瞪過去,也沒找着是誰說的,只聽到是個男人聲音,便掃了眼這個方向的所有男人,“有你什麼事兒啊!又沒砸着你,多管閒事兒!”
“哎喲!嚇死人啦!”看着她血淚模糊的臉,圍觀的羣衆接二連三的喊,跟演戲似的。
慕思思氣的咬牙切齒的,慕懷生回頭瞪了她一眼,“你少說兩句!”
“我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少說兩句?怎麼咽得下這口氣!”慕思思怒道。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慕懷生冷聲說,已經厭煩的不想管了。
慕思思不服氣的張口欲言,可看慕懷生那冷冰冰的神色,只能把所有的不服氣暫時壓下去。
“這位女士,我妹妹太跋扈是她不對,但是你動手打人,還把人打的這麼慘,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能理解你差點兒被砸到還碰上蠻不講理的氣憤,你想動手泄恨,我也不說什麼,但是打兩下就行了,犯得着出手這麼嚴重嗎?”慕懷生沉聲說。
“我出手嚴重?那要是我被她的鞋砸破了腦袋,你覺得她出手嚴不嚴重?要不是她死硬着嘴不肯道歉,我犯得着費這種力氣嗎?打她我還嫌累呢!”女人冷笑一聲,根本就不怕,“今天是我把她打成這樣,你來追究我的責任,可要是我被她打傷了呢?你是不是打算一句對不起了事?”
“就是!”
“說得對!”
旁邊圍觀的人也都紛紛的附和,你一言我一語。
“哥,跟她廢話什麼,我要去驗傷,然後告她!”慕思思指着女人,惡狠狠的說
,咬牙切齒的磨着,下巴都跟着扭曲了。“有本事你把你的名字報上來,別在這兒跟我們耍嘴皮子。有膽子動手,你最好也有膽子承擔後果!”
慕思思本以爲對方聽了她的話會露出遲疑與害怕的樣子,卻不料對方根本就不怕似的,嘲諷的說:“你現在蹦躂的這麼歡快,就算一臉血還有精神跟我急赤白臉的,指着我鼻子罵,看來傷也不是那麼嚴重嘛。”
“怎麼,怕了?現在開始想要推卸責任了?”慕思思得意的冷笑,“沒用,剛纔你打我的時候沒見你怕,現在怕,晚了!”
女人嗤笑一聲,從包裡拿出一個名片夾,從裡面抽.出一張名片,輕輕地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便扔到了地上,“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名字和聯繫方式,到時找我的律師談。”
女人輕蔑又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便轉身離開。
慕思思這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的一身穿着打扮,包括拎着的包,也都價值不菲。
慕懷生沒有去撿那張名片,而是低下頭,看到名片正好正面朝上,也看清楚了名片上的名字。
魏容萱。
他初來乍到,對B市的八大家族也做過了解,但僅限於對八大家族中幾個重要的人物,包括當代的家主以及下任家主的人選,還有家族內的骨幹。
就比如說齊家,他除了本來就認識齊承之外,還對齊仲良和齊仲勳做了瞭解,以及齊承霖,至於在部隊的齊承積,因爲跟他並沒有利益上的牽扯,所以他也沒有特意去了解過。
看到魏容萱三個字,慕懷生表情微變,記起曾經看資料的時候,掃到過這個名字,至少是挺眼熟的名字,好像魏家的長女就是叫這個。
但是,他也不是很肯定,還需要去落實一下。
“魏容萱?誰啊,跟我在這兒擺譜,自以爲挺厲害的是不是,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講理,又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慕思思又氣又急的,低頭看了眼地上的名片,額頭上的血一下子就滴到了名片上。
慕懷生剛想說,難道還有人比她還不講理,比她還自我感覺良好?
就聽到慕思思“啊”的一聲尖叫一聲,指着地上,“血,我的血!我的血都往下淌了!”
慕懷生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去,扶着慕思思,沉聲道:“走吧,先帶你去醫院。”
慕思思還在那兒歇斯底里的哭喊,“不會給我毀容了吧!她一直往一個地方戳,都流了這麼多血了,肯定要留疤了。留疤可怎麼辦啊!嗚嗚嗚嗚……”
慕懷生一言不發的扶着她走,可纔剛拉着她往前邁了一步,慕思思又尖聲的哀嚎起來,人就往他的身上倚。
“又怎麼了?”慕懷生有些不耐煩的問。
“我的腳,剛纔下樓梯的時候崴到了……”慕思思哭着說。
慕懷生低頭一看,就是她赤着的那隻腳,腳脖子都高高的腫了起來。
慕懷生嘆了口氣,一手扶着慕思思,走到她身前,微微的彎腰,“我揹你。”
慕思思“嗚嗚”的哭着,爬上了慕懷生的背。
周圍還有人羣在對着慕思思指指點點,慕懷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開口讓他們離開,這些人也不會聽。
只是圍觀羣衆也沒太過分,看慕懷生走過來,也主動地讓出了一條道。
等慕懷生走出人羣,突然想起他是送阮丹晨回來的,剛纔見慕思思正被人打,也沒來得及跟她打聲招呼。
這會兒想起來,目光便去搜尋,突然定住,就見阮丹晨靜靜地站在寫字樓的臺階之上,隔着人羣看着他們,也看不出她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的表情特別平靜,與慕懷生投過來的目光對視了下,她又淡淡的看了眼慕思思,便平靜的衝慕懷生輕點了下頭,轉身進了寫字樓。
慕懷生收回目光,一言不發的把慕思思背進了車後座,又看了眼寫字樓的門口,才繞到副駕駛上了車,又從儲物格里拿出一盒抽紙,整盒都交給了慕思思,“先把血擦一下。”
“我不擦,我要去醫院驗傷,讓醫院給我拍照,我要告死那個女人。到時候提交證據,我倒要讓法官看看,我被她打的有多嚴重!”慕思思咬牙切齒的說。
慕懷生沒吭聲,只是把那盒抽紙丟在慕思思的身
旁,愛擦不擦隨便她。
……
……
阮丹晨進了辦公室,見到宋羽回來了,便滑着轉椅擠到宋羽的身旁,說:“剛纔慕思思來找你了?”
慕思思脫光了衣服勾.引齊承之的事情都上了娛樂新聞了,不用跟宋羽關係多好的人都知道,更何況是阮丹晨呢。
“你怎麼知道的?”宋羽驚訝的問,她回來也有一會兒了,按說這時間慕思思早就走了。
“剛纔我在樓下見着她了。”阮丹晨便把剛纔在下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宋羽。
宋羽嗤笑着搖搖頭,“那慕思思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處得罪人。她還不知道魏容萱的身份呢?得罪了魏容萱,如果慕思思真要告她,魏家恐怕也不會就這麼忍下去,便宜了慕家。就算慕懷生知道了魏容萱的身份,但是慕思思已經把人得罪了,慕家暫且不說,慕思思只要還住在這兒,就難打入上流圈子了。”
魏容萱雖然曾經在背地裡說過齊承悅的是非,被齊承悅給撞見了,但是這圈子裡早有默契,背後說是非是難免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是非,尤其是女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但是當面是都會客客氣氣的,哪怕時而會有出言諷刺幾句,但也沒有人真的當面撕破臉,打起來,像今天慕思思這種情況更是不能輕易發生。
若真是無法避免,也要努力和好,否則其中必有一人無法在社交圈中生存。
而魏容萱作爲地頭蛇,她和慕思思的較量,誰勝誰負,一目瞭然。
阮丹晨跑去接了杯水,剛纔跟宋羽描述的太累,嘴巴都幹了。
她捧着水杯回來,撇撇嘴,說:“她那種性格,早晚要吃虧。今天栽在魏容萱手上,也算她倒黴了。只能希望她能長個教訓,不過依着剛纔我看到的情形,難。她那種我可以負人,人不能負我的態度,估計還是不覺得自己錯。剛纔張牙舞爪的要告魏容萱,要報復回去呢。就連慕懷生替她道歉,她都覺得是多餘的。”
宋羽搖搖頭,又笑了笑說:“難得還有這樣的時候,看着慕思思吃癟,卻跟我們沒關係,只要在一旁看戲就好。”
……
……
慕懷生帶着慕思思去了楚天醫院,本來慕思思流了這麼多血,看着傷的這麼重,慕懷生是要帶她去最近的醫院去看,可慕思思死活不同意,信不過那些醫院,非說楚天醫院的條件好,設備好,名醫多,也襯得上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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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假期終於結束了,累覺不愛,真是比平時還要累,各種走親戚還有親戚朋友來串門,要到晚上纔有時間碼字,熬得整個精神不濟啊~~
然後是正事兒,還有3天2月份就結束了,28號不論是投月票還是言情大賽的投票都是最後一天啦,月票是一定要堅持送滴,言情大賽的投票大家再堅持三天就好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