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1腹黑老公,嚴肅點! 434.133不吃飯讓她餓着沒力氣,到了地兒纔不會鬧騰(柳容華下場
柳容華坐上了車,看了常靜秋一眼,說道:“錢準備好了直接匯到我賬戶就行了,怎麼還非要出來見面。”
“給你錢的時候,看着你,得了保證才安心。”常靜秋淡淡的說,邊開車走了。
“去哪兒?”柳容華隨口問了襤。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常靜秋淡淡的說道。
柳容華沒多想,便安心的坐在副駕駛,可隨着時間推移,眼看着常靜秋行駛的線路越來越不對,柳容華也皺起了眉,心中莫名就生起了不安鱟。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柳容華緊緊地抓着門,不放心的問常靜秋。
常靜秋瞥了她一眼,“緊張什麼,這種事情自然去個清靜的地方談,要是去飯店之類的,人多嘴雜。”
“你前幾次怎麼不嫌人多嘴雜?”柳容華馬上問。
常靜秋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柳容華感覺越發的不好,手抓着門上的開關,“你停車,我要下車!”
“這是高速路,怎麼停車,你等着。”常靜秋冷淡地說,又看了她一眼,“馬上就到了,還擔心我害了你不成?”
柳容華雖然聽她這麼說,可心裡仍是覺得不太對,但是又覺得常靜秋一個小姑娘,又能拿她怎麼樣?
若是在社會上混的,有些人脈的女人,她倒還是會怕一些。只這常靜秋素來在常家嬌生慣養的,說是認識不少圈中貴男嬌女,可也都是各個家族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像齊承霖那種有本事的她結交不上,結交的上的,都是些只會吃喝玩樂的,柳容華覺得,她還真是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於是提起的心放鬆了下來,也不再多想了,只看着車窗外的景色。
最後常靜秋把車停在了一處山腳下,這山在b市來說,算得上是一處遠足的好地方,小有名氣,卻也不算太有名。
外地來的遊客不會來,都是b市本地的,若是樂得動彈,便來這兒爬爬。
現在這個天氣正是怡人的時候,所以也會有三兩人來爬山,倒是不多。但常靜秋爲了穩妥,還是把車停在了後山,這處實在是沒有人煙。
柳容華擰緊了眉頭,“做什麼鬼鬼祟祟的還跑到這種地方來?錢給我,咱們趕緊回去。”
“這不是穩妥嗎?支票我已經帶過來了,你着什麼急。”常靜秋微笑道。
柳容華越覺得不對勁兒,按說常靜秋被勒索,就是給錢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怎麼這會兒還有心情笑呢。
常靜秋卻不慌不忙的拉開包鏈,手伸進去摸索,柳容華也顧不上心裡的不安了,一雙眼睛貪婪又急切地盯着常靜秋的包,沒注意到車外有個人正朝這邊走來。
她轉身只顧着看常靜秋手上的動作,背對着車門,突然背後車門被打開,柳容華吃了一驚。
像常靜秋這種高檔車,車門都是自動上鎖的,除非司機從裡面解鎖,否則外面人不可能打開車門。
她驚訝的就要轉身去看,可剛剛一動,頭就被人罩上了一個厚厚的布袋,這來得太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緊張的她都沒注意到布袋的顏色,只是張口尖叫。
可聲音纔剛剛發出來,都還沒怎麼傳出去,只覺得後頸傳來劇痛,她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這種突變,常靜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也沒緊張,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動不動的看着柳容華被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像拖死屍一樣,把柳容華從車裡拖了下去,塞進了不遠處一輛破舊的小麪包車裡。
過了會兒,纔有個英挺卻又渾身都帶着戾氣的男人走下車,上了常靜秋的車。
“這次的事情,謝謝陳老大幫忙了。”常靜秋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上面寫着的是一百萬的數額,交給身旁的男人,“請代我謝謝陳老大,若是陳老大賞光,我必定親自請陳老大吃飯道謝。”
男人接過支票,隨意的掃了一眼,便收了起來,“陳哥說了,常小姐懂事兒,也沒讓陳哥吃虧,所以談不上謝不謝的,就當個生意,大家合作愉快。”
常靜秋點點頭,便沒再多說,對陳老大,她其實也是不想多交往的。
柳容華以爲她的人脈就是那些吃穿不愁的富家子弟,可卻忘了她是做記者的,多虧她選了這一行,着實認識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
這個陳
老大就是其一,明面做一些看似合法的生意,可背地裡也賺了不少見不得光的錢,像是黑市裡的器官交易,還有一些人口販子的組織,與他也是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他並沒有明顯的投入其中,但是卻也提供了一些渠道,甚至是些別的,給那些組織行了方便。
這些都還只是她知道的,還有些不知道的,就不知道還有多少骯髒違法的事情了。
對陳老大這個人,她完全招惹不起,如果有可能也不想與他多牽扯。只是在柳容華這件事上,她覺得柳容華能來威脅她一次,保不準以後她缺錢了又會一次又一次的來找她。
柳容華又不是個守諾的,就像上次柳容華自己說的,就算她保證了只要拿了500萬,以後都不會再找常靜秋,但是這種口頭承諾能信嗎?只全憑柳容華一張嘴而已。
柳容華對待阮丹晨的態度,是真讓常靜秋生起了十二分的戒心,信母豬上樹都不能信柳容華那張嘴。爲了杜絕後患,常靜秋真的覺得柳容華這人不能留。
她若是在身邊,簡直就是時刻懸在她頭頂,搖搖欲墜的一把利劍。
所以常靜秋怎麼都得把柳容華弄走,其實按照她心裡最陰暗的想法,是恨不得把柳容華給弄死,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最能守住秘密。
但是她不能,即使害怕陳老大,但也不得不與他聯繫上,把柳容華給弄出去,讓柳容華永遠都回不來。
弄到哪兒去,她不清楚,只憑陳老大做主。他與販賣人口的組織有聯繫,自然之道把柳容華送到哪裡最合適。
而柳容華問她要500萬,可把柳容華弄走的話,她只需要拿出100萬,還省下了400萬,憑什麼要便宜了柳容華?
男人收了錢,也不語她多說,便下車回了後面那輛破舊的小麪包車上。
常靜秋透過後視鏡,一直看着麪包車開走了,她才離開。
……
柳容華從昏迷中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是在車裡,外面黑漆漆的,在趕着夜路。
“唔——”她搖頭晃腦的出聲,嘴巴被膠帶死死地封住,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直接拴在了椅子底下,一點兒都動不得。
她使勁兒的掙扎,齜目欲裂。
對面原本正在瞌睡的人聽到她的動靜,睜開眼睛,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只對副駕駛的人說了句,“她醒了。”
副駕駛的人也回頭,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便沒再說話,也沒說要放開她。
“唔!唔唔!”柳容華被捂住了嘴,用鼻子哼哼,也出不了多大的聲響,身子使勁兒往前掙,可是有繩子綁着,只覺得手腕腳踝都被繩子割得生疼,除此之外再沒別的用處。
柳容華想問這些人是誰,要帶她去哪兒,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可是嘴巴被膠帶封着,一大堆問題都問不出口。
她瞪着眼睛,想要對面的人給她鬆綁,至少把膠帶給撕下來,可對面的人就當沒看見,閉着眼睛,蓋着外套繼續睡了。
柳容華心裡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跳,也不敢睡,這些人看着就不是善茬兒,到底想把她怎麼樣?
她想到之前正坐在常靜秋的車上,突然頭上就罩下一個布袋,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常靜秋坑她呢!
不想給她錢,也怕自己的身世泄露,不放心她,便讓人綁架了她。
好個常靜秋,這麼歹毒的心腸!
柳容華很想解開膠帶,跟這些人說清楚,常靜秋給他們多少錢,她都能給的更多,可這些人鐵了心不管她。
就這樣在車裡晃盪了一路,好不容易到天亮了,柳容華一晚上心裡不踏實,都沒怎麼睡。
撐不住的時候合上眼,但沒多久就被驚醒了。
現在臉色蒼白憔悴,臉上的皺紋都明顯了,而且嘴上一直貼着膠帶,不透氣,難受的要命。
再加上從昨天被抓就沒吃飯,現在餓得渾身癢癢,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過了會兒,車子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停下來,換了下司機,有一人去超市買了一袋子麪包和火腿腸回來,分給其他人吃了。
柳容華現在餓得聞着廉價麪包和香腸的味道都饞的不行,特別想吃,哪怕是想唱裡的肉香味兒是添加了香精的,柳容華也饞的直咽口水。
“她很久沒吃飯了,要不要給她點兒?”對面正啃着麪包的人,突然問副駕駛的那人。
“不用,讓她張了嘴鬧出點而動靜就不好了。再說不吃飯讓她餓着沒力氣,到了地兒纔不會鬧騰。”副駕駛的那人冷冰冰的說道。
“打算一直不給她飯吃?”對面的人吃驚的問了句。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司機一手抓着麪包,一手抓着方向盤,啃了口麪包,含糊的問。
對面那人便不說話了,三兩口的把手裡的麪包和火腿吃完了。
柳容華驚懼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就打算餓着她。
這是打算要帶她去哪兒?路上多久?要餓她多久?
柳容華嚇得已經肝膽欲裂了,從來都有男人養她,從條件一般的再到有錢的,她從來沒吃過苦,可眼下卻被人抓了起來,生死不知。
柳容華嚇得哭了起來,特別懷念自己溫暖的家,那處高檔小區,生活悠閒自在,家裡亮堂堂的,生活多好。
因爲不只沒有飯吃,甚至連水都沒得喝,柳容華沒過多久便形容枯槁,哪怕是心裡驚懼的不敢睡,也因爲沒有力氣而陷入昏迷。
在她昏迷的時候,麪包車顛簸的行駛在越來越荒涼的路上,輪胎下是石土路,兩旁偶爾有一兩棟破敗的平房,瓦不遮頂,一看就是生活特別艱難,恐怕飯都不頂吃得飽的地方。
麪包車一路顛簸進了山裡,沿着開鑿出的簡易山路往上,終於在接近山頂的地方停了下來。
一路上,沿着山腰也有幾戶人家,竟是比下面那些平房還要破敗。許是鮮少有人來到這裡,更別說是這麼現代化的汽車,聽到聲音的時候,就有不少孩子和女人跑了出來。
孩子臉上黑黢黢的,還帶着漫天黃土薰染的髒污,黑色的頭髮被黃土蒙的有點兒黃,因爲好久不曾清洗而結了塊。男孩兒、女孩兒的臉上都帶着被山風經年累月吹出來的紅,可臉上卻又帶着長年被灰塵浸染,彷彿洗不掉的髒黑。
女孩兒穿着褪了色的花襖,男孩兒穿着破洞的衣服,共同點便是鞋子也都破了洞,髒乎乎的。
只是這些,昏迷中的柳容華都看不到,也聽不到有一個年老的婦人喜滋滋的喊:“是不是柺子王家的媳婦兒到了?”
“哎喲,看方向好像還真是去王家的,咱快去看看。”
“柺子王也終於能娶到媳婦兒嘍!”
登時,也有孩子拍着手湊熱鬧。
“柺子王的媳婦兒!柺子王的媳婦兒!”
女人們後頭跟着孩子,一邊往山上走,一邊說:“柺子王都四十好幾了,也沒能說上個媳婦兒,也不知道這次來的是什麼樣兒的。”
“別管什麼樣兒了,能有個媳婦兒暖被窩,伺候他就不錯了,就算是個夜叉也認了吧。”
“還夜叉呢!”一個女人噗嗤笑了一聲,有點兒幸災樂禍,“要真是個夜叉才熱鬧呢!他.媽就是個厲害的,平時把她兒子拿捏的都沒了個男人樣兒,這要是再來個厲害的,還不把家裡鬧得雞飛狗跳?我就不信那老太太能容下一個厲害的兒媳婦兒。”
“哎,這要是個老實的,估計要被那老太太磋磨死了。”
“也不知道柺子王的老婆多大年紀?”
“定是個年輕的,年紀大的哪那麼好拐?都是家裡沒錢趁年輕纔會把孩子賣了。”
“那不便宜柺子王了?”
“要我說不一定,咱村兒裡什麼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個窮的叮噹響,柺子王家又是咱村兒最窮的,能出幾個錢?錢少了可買不來年輕力壯的媳婦兒。”
要說這些人,當年都是被賣過來的。
她們有的是直接被父母賣給了人口販子,有的則是被拐走的。而這個山村,是這一帶有名的買妻村。
皆因這山村貧窮,地方又特別偏遠,出行不便,慢慢的便封閉了,外人沒有來得,而這裡的也沒有本事出去。村民不多,在這兒自給自足,自己種了吃的勉強餬口,每個月拉着牛車趕上幾天的路去趕集,買點兒布回來做衣服,一件衣服經年累月的穿。
因爲太過貧窮,地方又偏遠,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哪裡會有女人願意嫁過來,便只能
買。
家裡男孩兒生下來的時候便開始攢錢,如果有同村的女人願意嫁,那便將攢下的錢當嫁妝,只是同村內通婚多了,差不多都沾親帶故。
一開始也有人冒險讓沾親的人結婚,可生下的孩子都是不健全的,要麼智力有問題,要麼身體殘疾。村子本來就窮,哪能養得起不健康的孩子,所以不健康的孩子生下來便被丟到山裡自生自滅了。
這樣幾次下來,也就沒有人敢沾親結婚了,便只能買妻,把攢下來的錢給人口販子,買個女人回來。
碰上年紀小的,就在家裡當童養媳,還能幫着幹活。成年了的比較麻煩,被賣過來總想着要逃跑,不過被打幾次也就老實了。
而現在正說笑聊天的人,多少都有這種經歷,起初來的時候都不甘心,沒少吃苦。只是時間長了,認命了,便抱着能過一日是一日的心思,每次見到有新的女人被賣進來,反倒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看到別人更不幸,自己也就開心了。
衆人說着,已經慢悠悠的來到了柺子王家。
就見門口站着兩個人,一個看着有六十多歲的女人,頭髮花白,都綁在了腦後,一看那張臉就是很不好惹的樣子,一臉兇悍。
女人長得不高,卻是五大三粗,長年幹粗活,渾身上下都透着股粗悍勁兒。
女人旁邊站着一個拄着柺子的男人,四十多歲,頭髮就像剛纔一路上見到的那些孩子和女人一樣,蒙着發黃的灰塵,看着結塊了,油膩膩的,模樣長得委實有些不堪入目。
兩人前面躺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看那女人雖然面目清瘦,沒有血色,想來是在來的路上被折磨的不輕,可是仍能看出來是在城裡過好日子的女人。
看着有點兒年紀卻仍然細皮嫩肉的,身上的衣服也好看,村子裡窮,家裡有電視的不多,只有那麼一兩家有點事,而且只能收到cctv-1到8那有限的幾個頻道。女人們覺得,柳容華這一身衣服比電視上那些人穿的都要好看,應該挺貴的。
王母冷眼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柳容華,很不滿意,“我們花了那麼多錢,結果就給送來這麼一個病秧子!”
柺子王倒是挺滿意柳容華的,長的好看。而且他這麼大年紀了,都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現在總算有老婆了,着實有點兒迫不及待。
“媽,人家不是說了嗎?怕她在路上鬧騰,所以沒給飯吃,這是餓暈了,回頭給她吃點兒飯就行了。”柺子王說道,把重心移到沒有受傷的坐腿上,拿柺杖戳了戳柳容華的臉。“等她吃飽了有力氣,就能給咱家幹活了。”
王母仍是很不高興,朝昏迷的柳容華呸了一口,“這賠錢貨,到咱家來還得浪費咱家口糧。餓了這麼多天,等醒來了得吃多少飯呢!我看她嬌滴滴的,也不像是個會幹活的樣兒。聽說她路上鬧騰,肯定是不樂意嫁過來的,也不樂意給咱家幹活,不過你放心,把她交給我調.教,保準讓她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