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1腹黑老公,嚴肅點! 483.005這人還有沒有點兒羞恥心
“你們怎麼都這麼看着我?”趙一揚被他們這種同情、憐憫的眼神看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咳,一揚啊。”張明同情的拍拍趙一揚的肩膀,“其實沐然他們都已經問出來了,剛剛說完,你就來了。”
“那……那你們不告訴我!”趙一揚悲憤地說,“說的我口乾舌燥的!鯴”
“誰讓你語速那麼快。”張明語重心長的說,“我們想打斷你都沒機會,以後語速千萬慢點兒啊。囡”
趙一揚哼哼了兩聲,“鄭曉蕊男朋友那兒查到什麼了沒?”
“鄭曉蕊沒去找過他,他上週跟朋友去帕勞度假,週日纔剛回來。”邢加棟說道。
“去查那個自殺轉校生的情況。”蔣越誠說道。
齊佑宣懶懶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突然發現辦公室裡特別安靜。他詫異的擡頭,“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
“你沒別的什麼指示了?不用跟我們去調查那家人的情況?”張明問道,對於齊佑宣沒別的話說,彷彿很不習慣。
“這種調查的小事兒你們也解決不了?”齊佑宣鄙視的看着他們,“那我來之前,你們到底是怎麼辦案的?不能因爲我來了,你們就產生依賴性,把事情都丟給我了啊。那等我走了,你們可怎麼辦?你們要自己努力啊同志們,我可不是來奶孩子的。”
“臥槽,我就不該犯賤問你問題啊!”張明悔恨的說,“你的性格,從小到大都沒變,一直這麼討厭!”
“誰說的,人都誇我性格好,從小就可愛。”齊佑宣特別不服氣,嫌棄的揮手,“你們趕緊去查吧,人命關天啊。”
蔣越誠說道:“沐然,你跟我——”
“她留下伺候我。”齊佑宣迅速打斷。
“齊先生。”蔣越誠皺眉,就要拒絕。
“我可是免費來幫你們破案的,要是心情不好甩手走了,我可詛咒你們以後一個案子都破不了啊。”
臥槽!
這人還有沒有點兒羞恥心!
邢加棟差點兒忍不住擄袖子就要上去幹架了,最後沒辦法,還是把衛沐然給留下了,其他人都分頭去忙。
衛沐然特別不好意思,感覺就跟給同事們添麻煩了似的。
齊佑宣突然聽到手邊“砰”的一聲,循聲一看,衛沐然把一杯水重重的放過來。
齊佑宣不禁一抖,趕緊擡頭看她,“沐沐,怎麼了?”
“不怎麼,伺候你啊。”衛沐然挑眉,假笑道。
其實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從小就被齊佑宣給慣壞了,齊佑宣什麼時候真讓她動過手,哪怕是好吃的,不用她說,齊佑宣也都給她送到面前來。反正只要有齊佑宣在,她的手基本就是廢的。
所以衛沐然打心底裡不相信齊佑宣敢讓她伺候。
果然,齊佑宣蹭的站起來,就讓她坐下,“哪能,當然是我伺候你。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還是想要睡會兒?”
衛沐然:“……”
衛沐然懶得理他,乾脆便去整理案件資料。
齊佑宣就在一旁陪着,拿手機也不知道在玩什麼。辦公室裡就只他們兩人,很安靜。
終於,齊佑宣轉頭,“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老看我把我都給看害羞了。”
說着,竟然還適時的微紅了臉。
從小,齊佑宣這張臉就說紅就紅。小時候也就罷了,這會兒這麼大了還臉紅,讓她可怎麼說好?
偏偏,她竟覺得他這樣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衛沐然覺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衛沐然遲疑了許久,終於還是沒憋住,低着頭,有些窘迫的問,“你中午說的那話什麼意思啊,多叫人誤會。”
“我中午說了什麼?”齊佑宣轉過頭,手掌託着下巴問。
“沒什麼。”衛沐然表情一冷,便不再理他了。
齊佑宣笑笑,“我是認真地。”
衛沐然愣了下,手中的筆“啪嗒”一下,就掉到了桌上。
“你…
…你說什麼呢!”她嘴巴哆哆嗦嗦的,臉有點兒紅,感覺耳根燒的厲害,卻是瞪了齊佑宣一眼。
看她的樣子,像是不太相信。
齊佑宣暗暗皺眉,說:“佑檸跟我說過,你可能會不相信,認爲只是小時候的童言童語。不過我是認真的,從小認定了,也沒有改變過。”
“你有沒有想過這種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歡?或許你是喜歡我,但是這種喜歡是愛情的喜歡嗎?你從小就跟我一起玩,我是除了你家裡人之外,唯一相熟的女人,是不是這種熟悉誤導了你,我很擔心。”
齊佑宣想要反駁,他皺眉想着該怎麼讓衛沐然相信,其實他自己也不會說,找不出什麼強有力的理由,這種感覺說不清。他反倒覺得,能說得清的,還真不一定就是多喜歡。
“而且。”衛沐然搖頭,“我也理不清對你的感覺,也不敢貿然答應你什麼,輕易下得決定,對你我都不好。”
齊佑宣不語,只緩緩起身,走到她面前,雙手扶着她坐着的椅背,不知不覺間,衛沐然就被他困在了雙臂間。
他的胸膛在眼前陡然放大,特別結實。
不自覺地,她的呼吸就亂了。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齊佑宣嘴角輕輕勾着,便有了些信心,乾淨細長的指突然擡起,湊近她。
衛沐然驚了一跳,都忘了反應,只隨着他的長指距離自己的臉頰越來越近,呼吸也越來越亂。明明他手還沒碰到自己,她卻覺得燙的不行。
齊佑宣也只是輕輕捻起她耳鬢的碎髮,往耳後別了一下。指尖不可避免的掃到她的耳朵,從耳尖輕輕地滑下來,立即在上面引起了絲絲的電流。
衛沐然只覺得耳朵麻的厲害,這股麻意一直竄到了臉頰,脖子,肩膀,讓她沒忍住的顫了下。
就這還叫不知道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他看她是被衛子戚那樣護着,在這方面都成了個傻姑娘。
齊佑宣嘴角噙着笑,“那我給你時間,讓你想清楚。我的感情,你不需要擔心,因爲我一直想得很清楚。見到你我想抱你,想親你,想把你摁牀.上這樣那樣的,想把你娶回家一輩子這樣那樣的,對別人都沒這種感覺。小時候只是覺得你長的漂亮可愛,性格也好,像個小娃娃似的,所以喜歡你,或許那時候的喜歡並不成熟。但是隨着你日漸長大,這種喜歡也變成了成人的喜歡。我喜歡你,且不會變。我不會爲了誰專門去學犯罪心理,不會爲了誰請假一年就爲了在旁邊守着你一起度過新人期。不會爲了誰天天跑來報道,今天丟錢包,明天丟手機的惹人嫌棄。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從來沒有迷惑過。所以你也不需要擔心以後又出來一個女人,我才發現我對你並不是那種喜歡,再惹得你傷心。因爲不會有那種女人。”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是不會給你太久的時間,就以這個案子爲期,案子解決了,你也要給我一個答覆。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很高興,如果是否定的,我會想辦法讓你的答案變成肯定的。”
衛沐然:“……”
她已經傻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明明是挺深情款款的告白,到他這兒,非要說的讓人這麼無語。
怪不得家裡老爸總說齊佑宣的爸爸當年就很流.氓,他兒子也隨了他一樣的流.氓。
當時她還不明白,這會兒總算是見識到了。
什麼叫想把她摁牀.上這樣那樣,而且他最後那話的意思是,不管她答不答應,最後都得答應就是了。
衛沐然現在心裡一團亂,一時也想不清楚,乾脆朝齊佑宣的肚子上就給了一柺子,把上警校時候學的招式用在了齊佑宣身上。
齊佑宣本就不防她,不過衛沐然出手的時候他也是能擋下來,但也不樂意擋,老婆打自己,自己就得受着,而且還要受的心甘情願,不疼也得喊疼。
正好衛沐然這次用的力道也是大,她也是沒經驗,以前在學校裡跟人練,包括考試的時候,那都必須是要盡全力的。畢了業進來刑偵隊,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也沒真的遇上什麼需要她近身搏鬥的機會。
再加上齊佑宣的話讓衛沐然腦袋都燒起來了,哪還顧得上力道,這一柺子實實落落的。齊佑宣那是真疼,一點兒都沒裝。
彎着腰,捂着肚子,一臉慘白,“沐沐啊,你……下這麼重的手呢!疼死我了!你說我手無縛雞之
力的,不像你受過訓練,我……哎喲……”
齊佑宣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打滾。
“你……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控制好力道。”衛沐然看他慘白的臉色,那是真疼,當即歉疚的蹲下,就輕輕地按着他的肚子,“我、我給你揉揉啊,好像是沒有打到骨頭的。”
“哎喲!”衛沐然的手剛放上去,齊佑宣就一顫,身子弓了起來,順勢就躺到了衛沐然的懷裡,“沐沐,你好狠的心吶,疼……可疼死我了哎喲……”
“這……我……我以後不跟你動手了,這次我真是沒想到,也……誰讓你說的那些話的。”衛沐然也是急了,把齊佑宣打了,她自己也是內疚的不行,恨不得能讓他打回來算了。
“我那都是真心的,心裡想的什麼就說什麼,不騙你。”齊佑宣嘴上說的可憐,卻趁機又往她懷裡拱了拱,枕着一片柔軟,當即舒服醉了。
衛沐然終於覺得不對,低頭一看,齊佑宣哪還有半點兒疼的樣子,面色紅潤,享受的眯着眼,嘴角都翹起來了。
“齊佑宣!”衛沐然怒叫一聲,就把他推開了,二話不說就往外跑。
齊佑宣當即就要追上去,不過他是真疼,不是裝的,一動就有點兒岔氣兒,又跌回去了,最後也沒追成。
……
衛沐然在外頭磨蹭了一圈,一直偷偷摸摸的,直到看到張明他們回來了,這纔回來辦公室。
齊佑宣看樣子是已經不疼了,正坐在那兒百無聊賴。
“跳樓自殺的那個女生叫李安琪,家裡人在她出事一年後就搬去g市了,後來因爲李安琪的父親李懷良工作上的變動,被公司派去了新加坡分公司常駐,他們一家人都跟着一起過去了。李安琪還有個哥哥,當時正在加拿大讀大學,這些年也一直沒有回國。”
“不快找到鄭曉蕊的話,她就要出事了。”齊佑宣皺眉道。
“立即去查鄭曉蕊失蹤之前都跟誰聯絡過。”蔣越誠沉聲道。
“她失蹤前接到的那些搔擾電話,雖說號碼都不一樣,可能現在都成了空號,可也去查查吧,萬一能查到點兒什麼呢。”齊佑宣說道,“現在但凡是有一點兒線索,都不能放過。”
……
少女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赤躶的男人瑟縮着也不敢上前,背後猛然捱了一鞭子,有個陰鷙的聲音說:“你要是不去,就自己把你那東西給切下來!”
男人疼得瑟縮,卻只能繼續朝那少女的方向去,少女無力的靠坐在牆上,身上不着寸縷,本應白皙細嫩的肌膚上,遍佈着青紫的鞭痕,還有些紅粉的中帶着血痕的新傷。
少女嘴脣抖得厲害,面露着非人的驚恐,想躲卻無處可躲。
“你不要過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別過來,求求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這樣,我們會死,我們都會死的。”男人喃喃的說,便覆到了少女的身上。
房間內只剩下少女淒厲的慘叫。
……
鄭曉蕊的行蹤他們查了三天,仍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他們甚至對外發布了鄭曉蕊的照片,讓見過她的人聯繫警方。可三天裡只有一個人聯繫過他們,提供的線索並沒有什麼用。
“又有人來電話了,說上週三在南山見過她。這次打電話來的是一家雜貨鋪的老闆娘,南山腳下有個村子,當時鄭曉蕊正好去那兒買東西,因爲平時去那兒的人就不多,雜貨鋪除了村民會光顧,其他時候也清閒,所以老闆娘對鄭曉蕊有印象。因爲村子地兒偏,我們發佈的照片是昨天才傳到村子那兒的。”趙一揚說道。
“南山……”齊佑宣咕噥了一聲,“我記得之前法醫報告中說過,死者鄭文濤的腳趾縫中有一塊泥土跟在西郊發現的不符。而西郊那兒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也幸虧屍體是被埋在土裡,所以遭遇暴雨沖刷,也沒有將屍體上的那些東西全部沖走。”
齊佑宣突的擡頭,“讓鑑定科把死者腳趾縫中與西郊泥土不符的,跟南山的做一下比對。”
趙一揚這次也沒有看蔣越誠,趕緊點頭,“我讓他們儘快出結果。”
三天,恐怕鄭曉蕊也已經凶多吉少了。
鑑定科那邊結果出的很迅
速,趙一揚拿着報告回來的時候,一臉激動,“一樣的,跟南山一樣。”
“帶隊,去南山搜查。”蔣越誠立刻說。
齊佑宣這次也跟着去了,蔣越誠帶着人去搜,衛沐然也要跟上,馬尾卻被人抓住。
衛沐然回頭,齊佑宣也不鬆手,“去哪兒?”
“當然是執行任務去了。”衛沐然窘道。
這幾天幸虧是爲了查案,也沒心思往兩人的關係上想,齊佑宣也沒有再提,可是單獨跟他在一起還是會尷尬。
哪怕是忙,空閒下來腦中也總忍不住回想起那天他說的話,所以這幾天都不太敢正眼瞧齊佑宣。
“那些男人翻山越嶺的,你跟着湊什麼熱鬧,跟我去趟雜貨鋪。”齊佑宣鬆開她的馬尾,改抓着她的手腕。
衛沐然爭不過,腹誹着跟他到了雜貨鋪。
……
“那那天也沒什麼人來買東西。那姑娘穿得好,細皮嫩肉的,長的也洋氣,一看就是城裡來的。我們村兒一共就這麼點兒大,村裡的人我們互相都認識。而且這南山也不是什麼旅遊景點,也就是時節到了會有人來摘草莓吃,其他時候都沒人來。現在也不是下來草莓的時候,我們這兒安靜着呢。所以我對那姑娘記得很清楚。”雜貨鋪的老闆娘說道。
“她來這兒買了什麼?”齊佑宣問。
進來的時候,已經打量過雜貨鋪,鋪子很小,三面的牆擺滿了貨架,都是些簡單的日常用品,老闆娘站在櫃檯後面,玻璃櫃臺裡擺着香菸,劣質的麪包還有些山寨品牌的巧克力,火腿腸和方便麪。
“買了把削水果的小刀。我看她也沒拿多少東西,就背了一個小包,一個人跑這裡來,古古怪怪的,看她臉色也不怎麼好。”
“最近這附近除了她,還有沒有外人來過這裡?”齊佑宣問道。
老闆娘想了想,搖頭,“沒有,反正我做生意的時候,除了那姑娘,就沒再有生人光顧過。”
從老闆娘這兒也問不出什麼,齊佑宣便帶着衛沐然去跟其他人匯合。
才走到一半,衛沐然就接到了電話,臉色一變,轉而對齊佑宣說:“找到了鄭曉蕊的屍體。”
他們到的時候,鄭曉蕊屍體周圍已經被圈起來了。鄭曉蕊渾身赤躶的趴在坑裡,旁邊還有些剛刨出來的泥土。
她的臉有一小半都摔碎了,頭髮上全是乾涸的鮮血,將她的頭髮都黏在了一起,混合上泥土,
跟鄭文濤一樣,她身上遍佈着新舊不一的鞭痕。衛沐然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偏了偏頭。
白沫和鑑定科的同事匆匆的趕到,只看了衛沐然一眼,便去檢查屍體。
鑑定科取了樣便離開,白沫仔細的看過之後,才讓人將屍體運走,過來對蔣越誠說:“死者死前曾早過侵.犯,下軆有明顯的裂傷,裡面還殘有男性的體腋,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天晚上12點到1點間,死於高處墜落。”
“這次兇手是故意給我們留下線索。不論是鄭曉蕊體內殘存的液體,還是她頸部的勒痕,都能讓我們查到殺她的兇手。”齊佑宣沉聲道,“他在挑釁,並且想讓我們找到他。立刻找,這附近一定有兇手刻意留下的線索。”
---題外話---下章這個案子就破了,然後我們來言情梗~因爲佑宣跟沐然是青梅竹馬,從小就感情好一路到現在,這種情況我還真是第一次寫,也拿不準要怎麼安排,只能試試了~
第一個案子不是特別血腥黑暗,下一個要不要來個更血腥更暗黑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