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若作爲一名演員,拍戲的時候總少不了親密的戲份,幾乎每部戲,每部電影都有。
她還曾拍過含蓄版的百合情節電影,但她知道那是拍戲,和現在不一樣。
遲以恆他不是演員,不是她的同行,他的動作,和對手演員有技巧的動作不一樣。
演戲的時候,只求在鏡頭前顯得唯美好看,實際上可能並不比現實來的舒服。
有時候接吻也只是借位而已,可現在不一樣。
真的是密密實實的貼着,能夠感覺得到他強烈的氣息,極具侵略性。
與演戲的時候不同,一般的對手演員,都會比較紳士,有所顧忌,儘可能的保護女演員,不讓自己冒犯到對方。
當然了,也有一些不那麼講究的,但因爲她的背景在這兒,就連那些在戲裡揩女演員油的慣犯,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出去不論是做活動,還是參加飯局,都知道她是蘇將軍的孫女兒,巴結她都來不及,更不會把她當一般的女星那樣,去輕視去欺負。
所以說,這還是蘇昕若第一次與一個陌生人這麼近,這麼親密。
“你幹什麼——”蘇昕若話還沒說完,就被遲以恆低下頭,堵住了脣,結結實實的吻她一通。
蘇昕若大腦空白了一瞬,遲以恆的吻太強勢,彷彿還有些警告與懲罰的意味。
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麼強勢!
蘇昕若也發了狠,化被動爲主動,像是要與遲以恆爭奪主導權,讓他知道誰纔是強勢的那個。
面對她的主動,遲以恆卻嫌惡的皺了眉,想要撤退,卻偏被她纏了過來。
結果一時間,兩人便難分難捨了起來。
到了最後,蘇昕若都已經鬧不明白,自己對遲以恆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了。
***
爲了避免打擾楚昭陽工作,顧念帶着小米糕一直在娛樂室玩。
免得楚昭陽要在辦公室與誰見面談公事,她和小米糕在一旁,多不好,也顯得楚昭陽不夠專業。
不過她帶着小米糕在娛樂室玩了沒多久,就被楚昭陽叫回來了。
“我後面只要處理幾份文件,不見人了,你們在這兒玩就好。”楚昭陽說道,“累了就去睡一覺。”
他指指一旁的門,他的辦公室裡有一間休息室,有時候中午有應酬,難免要喝點兒酒,回來不太舒服,就會在裡面歇一會兒。
小米糕正好也有點兒犯困,眼皮子都耷拉了,顧念便抱起小米糕去了休息室,順便和小米糕一起睡一會兒。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吻自己。
半夢半醒間,想起自己是在楚昭陽辦公室內的休息室,除了楚昭陽,還沒人會進來。
她翻過身,挪到*邊,伸手便抱住了楚昭陽的腿。
額頭在他結實的長腿上蹭了蹭,懶洋洋的撒嬌,不太想起。
身後的小米糕還睡的熟,今天玩兒的太累,早早的起來跟着爸爸媽媽去領證,回來又在娛樂室玩體感休息,一刻不停。
這會兒他那點兒少的可憐的體力,便支撐不住了。
她這樣子,像只貓似的,埋着臉,讓楚昭陽只能看到她黑乎乎,毛茸茸的後腦。
無奈又*溺的揉着她的後腦,楚昭陽彎腰,在她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便見她的耳朵立馬就紅了,火紅火紅的,像是燒起來了似的。
肌膚上的香氣,也因爲熱意被烘的濃郁了幾分。
楚昭陽喉嚨滑動,心中心思浮動起來。
便忍不住低頭,又含.住了顧念的耳朵,在口內輕輕地挑動着。
雙手順勢,便將顧念給撈坐了起來,更方便自己彎腰的動作。
感覺到顧念在他懷裡輕輕顫動,楚昭陽的眼眸中溢出了點點的笑意。
終於鬆開了她的耳朵,留着脣齒間的清香味,卻沒有散去。
楚昭陽悄悄地在口內品味了一會兒,才揉了揉她的發頂,說:“我可以走了,你跟小米糕起來,清醒一下。”
顧念把眼睛貼在他的腹上,直接就着結實的腹肌,揉着自己的眼。
直接把楚昭陽腹中的火兒都給揉了出來,要不是小米糕也在,他真的就地就把她辦了,省的她總撩.撥他。
偏偏這女人還不是故意的,迷迷糊糊的就是順便蹭一下,完全是因爲犯懶,都不知道自己撩.撥了他。
見她擡頭,還無辜的對他笑。
楚昭陽也是氣笑了,伸手在她的頭頂敲了一下,但並不重。
見顧念似泄憤似撒嬌,又故意的往他腹上蹭,楚昭陽趕緊攔住她:“別蹭了。”
顧念聽見楚昭陽聲音都變了,疑惑的擡頭,便見楚昭陽眸色都變得深了些。
雙瞳帶着濃郁的墨黑。
顧念太瞭解這代表什麼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無意識的動作,好像,闖禍了啊。
顧念訕訕的坐正了,氣弱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啊,剛纔睡懵了,沒反應過來。”
她小聲嘟囔着,殷紅的脣微微的往外翹着。
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楚昭陽笑着,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就是因爲你不是故意的,才最氣人。”
撩.撥了他卻不自知,拍拍屁.股就走人,一點兒責任都不想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