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更是慌亂的在他身上,不知道扶着哪兒好。
傅引修回神,呼吸都跟着粗了幾分。
他看着熟睡中的明語桐,不自覺地彎下腰,與她越來越近。
傅引修早已把枕頭旁的那本筆記本,忘得一乾二淨。
雙手撐在明語桐身體兩側,眯着眼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想要跟他一刀兩斷,以後再沒有糾纏。
絕不可能!
他不答應!
門兒都沒有!
從來只有他不要的,只要他不想放手,那她就別想脫身!
傅引修恨恨的想着,低頭便攫住了明語桐的雙脣。
明語桐就算是睡的再熟,突然被人這樣襲擊也會醒了。
她驚嚇的睜開眼,剛剛醒來,又是在黑暗中,看不清到底是誰。
“唔!”明語桐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她雙手用力的推着傅引修的肩膀,傅引修直接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兩側,咬着她的脣,粗聲道:“是我。”
明語桐終於聽出了傅引修的聲音,就連他身上的氣息也變得熟悉了起來,喚醒了她的記憶。
同時,他身上的酒氣,也傳了過來。
聞得到,也嘗的到。
透過他的脣.舌,傳遞到了她的口中。
明語桐驚得瞪大了眼,上次他就無聲無息的進來了。
這次,竟然還這樣悄無聲息的進來,就像是進自己家的門一樣!
“你放開我!”明語桐激烈的掙扎起來,完全不是做做樣子。
傅引修找準她的脣便又要吻下去,明語桐轉頭避過,卻讓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傅引修,你幹什麼!放開我!”
傅引修僵硬的停下,目光深沉的看她,“你跟蔣路廉做過了?”
“沒有,從來沒有!”明語桐沒有嘴硬,“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我已經答應你了,永遠都只有我一個人,你不用再懷疑,放開我!”
傅引修的心在鼓動,他深深地看着她,腦中不斷地迴響着她剛纔說的話。
“除了我之外,沒再有別人?”傅引修牢牢地盯着她。
沒想到,竟還能從她這兒,聽到這件事情。
饒是傅引修,心中也難以平靜,一股喜悅從心中涌出。
原本,他跟明語桐一樣的想法,畢竟是七年,中間可以發生太多事情了。
明語桐又是這樣的出色,漂亮,從來不乏追求者。
又與別人交往過,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也不打算追究了。
他連她的離開都能原諒,她與別人戀愛過,還有什麼不能原諒的?
要怪,就怪他愛她。
別人他看不上,偏偏就認準了明語桐這個女人。
都不知道是被她下了什麼藥,就這麼死心塌地的,非認準了她不可。
現在聽明語桐這麼說,不可謂不驚喜。
“是,沒有別人,以前是我嘴硬,不服輸。”明語桐看着他,“現在我說實話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你曾經的所有物被別人碰過,你不用覺得噁心。”
傅引修皺眉,聽她越說越不對。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明語桐說道。
傅引修被她這話氣笑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不再找你?你沒被別人碰過,那再好不過。恰好我有需求,而你的身體又對我的胃口。”
傅引修指尖輕輕的在她的鎖骨劃過,“我當然不會再爲難你。”
明語桐一個激靈,被他指尖劃過的地方,肌膚上生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傅引修低頭便又吻住了她的脣,明語桐一陣難受。
推不開他,心下一橫,便咬了他一下。
傅引修吃痛,明語桐聽到他“嘶”了一聲,疼得吸了口氣。
她趁機便將傅引修推開,人趴在牀邊,把頭探出去,便開始乾嘔起來。
傅引修站在牀邊,鐵青着臉,看她對於自己的碰觸,竟然反抗的這麼激烈。
明語桐這纔在牀.上坐起,在黑暗中看着傅引修。
“你滾!”明語桐對着傅引修說道,“你要是興致來了,外面大把的女人,實在不行你還能去會所隨便挑。我不是你來了興致就跑來發.泄的玩意,你滾!”
他怎麼能這麼侮辱她!
來了興致,就能直接闖進她家裡,對她……
明語桐眼睛通紅,抄起身後的枕頭,就朝傅引修砸了過去,“你滾!別來碰我!”
她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厭惡的情緒。
傅引修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似是自嘲的說:“是啊,我要女人有大把,何必非你不可。”
說完,他看也不看明語桐,轉身便走了。
***
傅引修沒有回家,上了車,便對甲一說:“去酒吧!”
傅引修偶爾會去的,便是南景衡的酒吧。
甲一不需要細問,便直接將車開至了南景衡的酒吧門口。
傅引修進去,一路走着,便吸引了許多目光。
男女都有。
男的,自然是因爲有人認出了傅引修,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看見他。
而女的,即使沒有認出傅引修的身份,也被他這個人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