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散亂,衣服也皺起來。
可她已經不在意了,自己的麪皮都被傅引修扒下來丟在地上踩踏。
現在這點兒外在的形象,她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她早就沒有臉了!
是傅引修,把她的臉皮生撕下來的!
“你放開我!混蛋,放開我!別碰我!”明語桐哭着大叫。
“語桐!”蔣路廉心疼的叫道,又對傅引修說,“你放開她!傅引修,放開她!難道,你就只會強迫人嗎?是了,之前,是你強迫她的,是不是?”
“我傅引修,需要強迫女人來做嗎?”傅引修冷笑,一邊把明語桐困在懷裡,“每次做起來,可都是她求着我給她更多的。”
“閉嘴,你閉嘴!”明語桐想要伸手扇他巴掌,可是胳膊都被他箍住。
“我不信!語桐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蔣路廉深吸一口氣,“語桐,抱歉我剛纔遲疑了,因爲這消息對我來說太突然,我也不知道該有怎樣的反應,纔不會讓你失望。我無法立即下決定,因爲在震驚中做出的決定,是不負責任的。”
“我需要好好考慮我們的將來。”蔣路廉說道。
傅引修真是氣笑了。
明語桐答應他了沒有,就他們的將來了。
他們有什麼將來可言?
他們之間,沒有將來!
永遠都不可能有將來!
“別在這兒自作多情,滾!”傅引修怒極。
“你放開她!”蔣路廉便要衝上來跟傅引修動手。
結果他纔剛一動,甲一和甲二就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冒出來,將蔣路廉攔住。
蔣路廉恨極了,上次就是他們攔着他,現在又是。
偏偏,他根本就不是甲一和甲二的對手。
看着傅引修把明語桐抱在懷裡,蔣路廉氣紅了眼。
“傅引修,你放開我!”明語桐叫道。
傅引修不理,只冷冷的看着蔣路廉,“還不走,難道打算在這兒親眼等着我做給你看?”
“你敢!”蔣路廉怒目圓睜。
傅引修嗤了一聲,直接將明語桐抵在了她的車門上,“你讓他走,還是真的在這兒表演給他看?我是不介意。”
明語桐眼睛怒紅着,裡面都充斥着血絲,蒙着厚重的淚水。
而傅引修一隻手已經覆了上來。
明語桐猛的一顫,傅引修二話不說,便吻住了她的脣。
“唔!”明語桐躲不掉,用力的推他,也沒有絲毫用處。
蔣路廉怒的牙齒都要咬碎了,親眼看着自己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強壓在懷裡親吻。
他的眼睛紅的好似要淌血。
傅引修咬住明語桐的脣,嗓音低啞,“再不讓他走,那他就不用走了。”
明語桐努力地偏開臉,雙脣恢復了自由。
“路廉……”明語桐無力的叫道。
這樣親暱的叫法,讓傅引修氣的突然加重了罩在她身前的力道。
明語桐有些想吐,忍着說:“你走吧。”
“語桐!”蔣路廉痛苦的叫道。
傅引修露出嘲諷的表情。
蔣路廉這反映,好像他真是拆散有情.人的惡棍似的。
可明明,蔣路廉跟明語桐什麼關係都沒有。
“求求你,你走吧。我們真的……不可能……”明語桐哭着說。
“我不可能明知道你要被他侮辱,還坐視不管。”蔣路廉隱忍道,“那樣的話,我還配當個男人嗎?”
“對不起……”明語桐的聲音裡,都帶上了一絲絕望,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就當……是我自願的。對不起,是我下.賤,是我不自重,不知羞.恥。所以,我不值得。你走吧。”
“語——”
“求你了!”明語桐語氣加重,帶着乞求,“求你了……求你……給我留下最後的一絲尊嚴。你走吧,求你走吧,別在這兒。”
“蔣路廉,我求求你了,如果可以,我給你跪下,求你走啊!”明語桐有些崩潰的哭求。
她是真的……真的不想再在人前這樣丟臉了。
蔣路廉一慌,“你不要這樣,我走,我走,你別這樣……”
蔣路廉說着,深深地看了明語桐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一直走到遠離明語桐家,停着他車的地方,他突然蹲下,一手狠狠地砸上了水泥的地面。
指節的皮膚都被砸破,皮肉往外翻開,流出了血。
蔣路廉一臉的恨意,一雙眼幾乎也要跟血那樣紅了。
***
傅引修冷笑,擠出聲音,“下.賤?跟我做,你覺得自己下.賤了?”
“是!”明語桐死死地瞪着他,目光裡帶着決然,好似,她偷偷決定斬斷了什麼。
這讓傅引修的心慌了一下,不確定起來,就連臉上也露出了一瞬間的慌亂。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下.賤,這麼後悔跟你上了牀,不論是自願還是被迫,我都後悔極了。我覺得自己那麼廉價,那麼髒。”
“我真的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從來沒有與你做過。我真後悔遇見了你,我更恨自己,竟然還曾愛過你。”
傅引修沉默着。
她說的是愛過,而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