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昭日竟然敢愚弄孤,弄個李代桃僵,孤一定滅了燕。”贏政冷酷無情的聲音滿是殺意。
姬薄雪聽到此話,嘲諷的說道:“我父王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說到愚弄,不過是姬薄涼她愚弄你,她不願嫁給你,所以才和我交換去了韓,她說嫁給韓王安那個老頭子,也好過嫁給你。”
“姬、薄、涼。”贏政咬牙切齒的喊道,很好,兩年前就敢跟孤做對,現在更加的不可一世,孤說過,一定會找到你,你在韓,孤就滅了韓,你在燕孤就滅了燕,孤讓你無家可歸,乖乖的送上門來。
有多久,沒有人能夠挑戰他了,除了她。
“來人”渾厚的聲音中無情的可怕,他就如一頭狼般,兇殘,冷酷,卻又執着。
關長守在門口,詫異贏政的叫喚,此時王不是應該和薄夫人同房嗎?剛纔他都聽見了裡面有動靜,怎麼會讓他進去,關長推開了門,弓着腰,走了進去,當他走進內殿時,卻看到贏政只穿了褻褲,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畢竟是王的女人,關長不敢多看一眼,就跪在地上,說道:“王”
“把這個女人給孤拖下去,扔進洗衣坊。”
姬薄雪一聽,頓時祈求道:“王,我不是姬薄涼,但是我照樣是燕的公主,而且還是嫡公主,你不能這麼對我。”
贏政撇了一眼姬薄雪:“就是因爲你是姬薄雪,孤纔沒有賜死你,敢玩弄孤者,死之。”
“拖下去”
關長道:“是”說完起身,準備上前。
姬薄雪真是慌了,也不顧此時自己裸身,裹住被子,用一隻手抓着贏政的手臂,淚眼婆娑的祈求着:“王,不要,我不要去洗衣坊,王,求您了,王。”
“滾”
姬薄雪直接的被贏政給甩開了,贏政對着關長怒吼道:“拖下去”
關長走上前去,對着姬薄雪道:“薄夫人,對不住了。”說完直接的用被子把她裹住,然後扛在了肩膀上。
姬薄雪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她大罵道:“贏政,姬薄涼就是隻破鞋,她和三哥孩子都有過,這等賤人也就配的上韓王安那種老男人。”姬薄雪也是瘋了,所有的教養都不要了,狂罵。
“等會”贏政沉穩的聲音說道,他走向臺階,走向姬薄雪,一隻手掐着姬薄雪的咽喉,但是卻沒有用力。
他比劃了下,道:“如此恨她?”
姬薄雪瞪了瞪贏政,沒說話。
贏政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意:“有意思,那個丫頭確實讓人又愛有恨的,你竟然如此恨她,孤留下你,總有一天她會到孤身邊,那時纔好玩。”
“關長,賜她川幾宮,名雪夫人,同時昭告天下姬薄涼孤志在必得,如果韓願意把她給孤送過來,孤就考慮不攻韓,如果不願,孤三十萬大軍攻韓。”
翌日,燕兩位公主錯嫁的消息傳遍了七國。
韓心子登基之日竟然接到了這個消息,雖說韓在七國之中是最弱的,但是他卻不可能如此的屈服,這不是在所有的臣民面前失了顏面嗎?
韓
心子一下早朝就直接的衝向了朝陽殿
當他帶着滿腔怒火進朝陽殿時,卻沒有想到院子裡看到了一女子躺在一張貴妃椅上,本來大大的太陽卻剛好被樹蔭遮住了。沒有照射在她的身上,韓心子有些好奇,他只看了女子的背影,一席素雅的白衣,頭上的髮絲隨意的散落在肩上,腰間,她的頭髮很長,但是卻很柔順。
“韓王”守在不遠處的靈血心想,壞了,頓時聲音有些過大。驚醒了薄涼。
薄涼緩緩的睜開了眼,就見到一陌生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他一身繡着龍的服裝,年輕,長得算俊逸,但是薄涼不認識,薄涼細細的想了想,道:“你是韓心子?”
韓心子看着那雙動人的藍眸,眸中淡然卻又清澈,單純至極,她瓜子臉,紅脣不點兒紅,水嫩水嫩的,髮絲有些遮住她的右眼角,韓心子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幫她撥開被弄亂的髮絲,卻沒有想到面前的人兒竟然退後了身子。
薄涼帶着防備的看向韓心子懸在空中的手,眉頭微蹙,薄脣一抿,有些不滿。
但是看在韓心子的眼裡卻又充滿了誘惑和勾引,那微微抿起的脣,他想要嘗一番,三年前在燕的落舞坊他見過姬薄雪一面,那次她奪得了舞魁,所以纔會心心念之,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給他送了如此絕色美人,她的純不似仙,更似妖一般吸引了他的眼球,讓他此時站在她的面前心卻難以平靜。
“不要怕孤。”韓心子的聲音柔和至極,好似害怕驚嚇了眼前的寶貝般,極其的愛護和喜歡。
薄涼站起了身,看了韓心子一眼,隨後轉身離開,準備走進殿內,
卻沒有想到手臂被人拉住了,一個不平衡,被拉進了一寬大的懷中,陌生的氣息讓她反感至極,薄涼用兩隻手想要推開韓心子,卻被他死死的禁錮住了。
那雙丹鳳眼緊鎖着她,薄涼極其的不自在,她討厭他的眼神,太過赤裸。
“放開”薄涼眼神略帶凌厲的看着韓心子。
韓心子陰狠一笑,直接把那嬌小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一帶,道:“美人,何必着急,先讓孤香一個。”說完吻就壓了下來。
薄涼憤怒了,此時兩隻手被反扣在背後,看着不遠處跪在地上的靈血。
她慌張的叫道:“靈血,幫我。”
靈血擡了擡頭,嘆了嘆氣,公主,她怎麼幫,她只是個奴婢,直接與韓心子對抗,會被拖下去斬了,到時候怎麼有命護您,這次是他們大意了。
韓心子看了看靈血,大笑:“美人,這可是韓王宮,全部都是孤的天下。你覺得她一個小小婢女敢反抗孤?反抗孤者死。”
說完直接的用一隻手鎖住了薄涼的兩隻手腕,然後另一隻手擒住了薄涼的後頸,霸道的吻壓了下來。
碰觸到了柔軟的脣,韓心子整個心都驚了,好軟,比他任何女人都來的軟,甜甜的,讓他身體一下子有了反應,緊緊只是一個吻,他竟然已經把持不住了,如果是真的要了他,那他不會爽死了。
想着想着,韓心子開始長驅直入,直
接撬開了她的脣,卻感覺到了她死死的咬着貝齒,不讓他進入,韓心子不快的折了折薄涼的手腕,感覺到痛意,薄涼吃痛的張開了嘴,那如蛇般的舌鑽進了她的口腔,滿是陌生的氣味,這種氣味讓她噁心,讓她害怕,讓她極其的想嘔。她哭了,滿是委屈的哭了,
一暗器從暗處發了,韓心子是習武之人,頓時推開了薄涼,兩人雙雙躲過了暗器,看着地上的飛刀,韓心子狠意的看向不遠處的方向,早已經沒有了人,他對着手下啓鷺道:“找到那個刺客。”
薄涼跌坐在了地上,感覺到口腔裡的陌生的氣味,她不停的作嘔,可是卻什麼也嘔不出,她難受至極,卻又極其的生氣,看着慢慢朝着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她憤怒的瞪着他,嘴角揚起一絲狠意。
從地上爬了起來,抽出了腰間的短笛,一曲快速卻又詭異的音樂響起,頓時整個天空上的小鳥全部的撲面而來,烏黑烏黑一片,韓心子還不明所以,但是當他想要親近薄涼時,卻見到所有的小鳥全部朝着他飛了過來,他頓時退後到,慌亂的打着小鳥,但是那些鳥卻狠意十足,開始啄他。
啓鷺大叫:“護駕,護駕”
那些守護的官兵全部趕過來打小鳥,韓心子被啓鷺護送的逃跑了,慌張的逃進了離朝陽殿最近的一座宮殿裡的一房間內,雖說也跟着進來了幾隻小鳥,但是卻不被威脅了。
韓心子看向啓鷺,陰狠的一笑道:“有趣,她竟然有這般能耐,以往孤本是不信的。”
韓心子忽然指腹摸了摸自己的脣,意猶未盡,心裡卻暗自算計着一定要得到她,這樣的美人自己沒有可能錯過,更何況還是有駕馭之術的美人。
薄涼放下了玉笛,卻用手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嘴,她覺得好髒,好髒,不知爲何,她卻極度的覺得委屈,覺得心疼,她想到了他,想到了他的吻,想到了他的霸道,想到了他的狂熱,可是自己被輕薄了,與他再也沒有關係,只是爲什麼她的心裡卻如此的期待他能夠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她害怕了,那個陌生的男人就如毒蛇般,讓她討厭,讓她不想被他碰。
薄涼感覺全身好似失去了力氣般,癱軟在地上,無聲的哭了。
靈血跑過來,想要扶起薄涼,
薄涼卻看了看靈血,眼角還有淚,她緩緩的說:“剛纔爲什麼不救我?”
“公主,奴婢不是不想,七國中宮規都很嚴,如果奴婢插手主子的事,會被亂棍打死的。”她還有任務,還不能死。
“滾”薄涼沒有再說什麼,她倉皇的站起了身,走進了殿內,對着守在門口那不認識的宮女說道:“我要沐浴”
“是”宮女小心翼翼的答道,剛纔那漫天的鳥兒,讓她震驚的不敢動彈,久久回不過神來。
薄涼進入房間內,就不停的用水在漱口,她討厭嘴裡的氣味,討厭,不知道漱了多久,直到茶壺裡的水沒有了,她才停了下來,此時才感覺到,她早已經淚流滿面,原來她此時是如此的想他,可是想到秦雙,她的心卻不禁疼了起來,他與秦雙已經有了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