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了,我傷口現在疼,身上衣服都溼了,你去撿些柴過來生火。”姬傾顏的一隻手撐着地上,臉色因爲流血過多,蒼白至極。
“恩,不過我和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麼會沒事?”薄涼詫異的擡頭,山的高度真嚇人。
姬傾顏手指了指不遠處了湖:“我們是掉進了湖裡,後來我才帶着你游到岸邊的。”
薄涼站起身來,朝着不遠處的樹走去,樹下有些遺落的樹枝,薄涼一一的撿了起來。
而不遠處的姬傾顏若有所思的看着薄涼的背影,目光變化莫測,一下柔和,一下陰冷。
當薄涼抱着撿的樹枝回來後,放在了地上,從袖口拿出了一火摺子,這可是她用她身上僅剩下的銀兩買的,但是握在手裡,火摺子因爲水早已經打溼了。
她蹙着眉看着姬傾顏,嘟了嘟脣:“阿離,怎麼辦?火摺子溼了,打不了火。”
“給我。”
薄涼把火摺子遞給了姬傾顏,片刻之後,他再次遞給了她,火摺子竟然幹了,此時他的嘴角卻溢出了血。
“阿離”薄涼驚詫的叫道。
她移動了幾步來到了姬傾顏的面前,扶住他的身體,擔憂的問道:“怎麼回事?”
“沒事?”
薄涼不放心的把了把他的脈搏,就感覺到比剛纔更加的紊亂,她有些生氣的道:“不許動用內力,你已經受傷了。”隨後纖細的手指撫摸上他的額頭,就感覺到了熱意傳來,他發燒了。
薄涼看了看四周,根本沒什麼可以用的到的東西,只能夠扶着他平躺在草地上,然後點燃樹枝,此時最要緊的就是不能夠讓他繼續發燒下去了,
火燃了,薄涼就開始身手到姬傾顏的腰間,準備解開他的腰帶,
溼衣服必須脫了,不然發熱肯定會更加嚴重的。
剛一鬆開姬傾顏的腰帶,那雙耀眼的瞳孔就睜開了,看着薄涼,語氣略帶調侃的說着:“十三,此時我可是受傷了,你確定要嗎?”
薄涼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到他邪魅的笑意,頓時臉上唰的一下就紅了,憤怒的道:“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要幫你脫下溼衣服,你已經發熱了,傷口有感染,我要幫你處理。”
“我有些失望了,我以爲十三想念我了。”姬傾顏受傷的說着,話語中滿是失落。
“我沒有。”薄涼只感覺自己的臉很紅很紅,儘管兩人有了多次的肌膚之親,但是她卻從未在這方的事情上主動過,每次被他弄的神魂顛倒,不知所以,但是當把他的衣服全數褪去,只剩下褻褲時,她卻完全不敢去看那小麥色的肌膚,還有那結實的胸膛,他看似顯瘦,實則褪去了衣服,卻看到了他完美的線條和肌肉。
這個腹黑男,平時裝柔弱,實則身體好着。
薄涼慌張的說道:“你先躺會,我幫你把衣服烘乾,然後找點草藥來。”
薄涼快速的找了兩個樹枝,掛住他的衣服,然後迅速的逃走了,她不敢回頭,因爲害怕他到他妖孽的臉,此時赤裸着,她忍不住
撲上去了怎麼辦?
薄涼天生就對草藥極其的敏感,她閉上眼聞了聞周圍了氣味,隨後隨着淡淡的味道找去,果不其然被她找到了甘草,還有板藍根,薄涼高興的蹲下身子,剛準備身手去採摘,卻沒有想到腳下竟然有一蛇圈住了自己的腳踝,她詫異了,伸出手,蛇就緩緩的游到了她的手上,薄涼看了看它,就看到它慢慢的遊走,薄涼跟着蛇最後在一樹腳下看到了受傷的大蛇。
薄涼一笑,從袖口拿出了金瘡藥,然後爲大蛇處理了它的受傷處,然後拿出紗布幫它包紮好。
隨後做了一個她時常對動物做的一個手勢,就見到兩條蛇慢慢的遊走了。
一直以來,她很疑惑,爲什麼自己可以與動物有感應,她能夠感應到它們,能夠召喚它們,這是她想不通的。
薄涼轉過去摘下了甘草和板藍根,隨後就往回走,卻無意間看到了不遠處竟然有一小房子,她興奮的跑向湖邊。
當她離去時,背後卻有一個默默的注視着她離開,那人與她相同的是,一雙藍眸。
薄涼回來時,姬傾顏卻閉上了眼,薄涼慌張的丟下了草藥,抱着姬傾顏,擔憂的叫道:“阿離,阿離,你醒醒,不要睡。”
薄涼慌了,眼淚唰唰唰的往下掉,關心則亂。
此時她的身後卻響起了聲音:“他沒事”
薄涼轉頭看向身後的人,她詫異的看着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而立之年,但是卻還是顯得很年輕,他的五官俊美,線條分明,卻又有絲毫的不可冒犯的意思,薄涼詫異的是他那雙與她一樣的藍眸。
“你、你是?”
“小涼”
“你是誰?”他知道她的名字?爲什麼她看見他竟然有一種親近感。
“我來只是想要跟你說,回隱族,至此永遠也別出族。”
“隱族?爲什麼?”他爲什麼要自己去隱族。
“答應我。”
“不,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隱族是什麼地方,在我的世界裡,除了阿離,我誰也不要,哪也不去。”她有些不想聽到答案,她與他好似有種聯繫,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她卻極其的陌生。
“你真的不回嗎?”
“不回”
男子嘆了嘆氣:“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他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的姬傾顏:“他不是你的良人,我能夠幫你的也只有這樣了,至此以後你把握你自己的命運,是生是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間,如果你能放棄他,說不定你還有幸福的權利,如果你執迷,只怕生死兩茫茫。”
男子轉身準備離開。
薄涼卻慌亂的叫住了他,急切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男子沒有回答她,卻走着走着消失了。
翌日,此時房間裡的光微微亮,外面的樹林擋住了本來就不多的陽光,看來應該算是清晨。
薄涼動了動痠軟的身體,昨日她揹着阿離來到了小木屋裡,卻發現什麼都有,連乾淨的衣服都有,她熬了藥給他喝下後,燒沒多久就退了,
她也累的睡下了,只是此時她卻感覺到自己頭疼了。
昨夜顧着照顧阿離,自己忘了換下溼衣服,今天就發燒了,薄涼動了動身體,極其不願的睜開了眼,就見到了穿着裡衣的姬傾顏不知道在做什麼。
薄涼極力的讓自己的身體撐起了,坐好,乾涸的脣有些嘶啞:“阿離。”
姬傾顏聽到叫喚聲,端好剛熬好的藥,轉身來到了牀榻上,坐下,然後扶住薄涼的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溫柔無比的說着:“傻丫頭,昨日照顧我,怎麼自己反倒病倒了。”
薄涼傻傻的笑了笑:“我忘了,現在頭好疼,你的頭還疼不疼。”薄涼不放心的伸出手,在他頭上探了探溫度,感覺好了許多,恢復了正常體溫。
姬傾顏握住了薄涼的手指,這雙手太過纖細,握在他手中小小的:“我沒事,你把藥喝了,我看到你昨日沒用完的藥,想着應該是退燒藥,就一起熬了。”
姬傾顏把碗端到了薄涼的嘴邊,薄涼蹙了蹙眉,看着姬傾顏:“我能不能不喝,我的發燒不是很嚴重,等會它就自己好了。”
姬傾顏一聽,隨後就自己喝了一口,還沒等薄涼反應過來,直接的堵上了薄涼的脣,藥汁全數的勻進了她的嘴裡,他堵住她的脣,被迫她全部的嚥了下去。
好苦,薄涼痛苦極了,她不喜甜,也不喜苦,昨日他昏迷,她不得已以這種方式把藥度到他的嘴裡,已經強忍了,此時自己竟然喝了,真難受。
姬傾顏放開了薄涼,就見到那張小臉的五官揪在一塊,眼角的淚都流了出來,難受至極,把舌頭伸出來,用手一直扇着,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痛苦。
薄涼大罵道:“混蛋,好苦。”
姬傾顏嘴角揚起邪魅一笑,他湊近薄涼,兩人臉距離極近,他看着那雙藍眸裡的淚珠,緩緩道:“看來十三是極其怕苦,那我現在給點甜你。”
說完兩脣瓣直接的含住了薄涼露在外的小舌。薄涼想要收回自己的舌,卻被姬傾顏咬住了,她雙手拍打着這個惡作劇人的胸膛,可是再此時他卻一隻手擒住了她的後頸,隨後放開她舌的同時,他的舌鑽進了她的口腔內,帶着淡淡的藥味。
直到身體被壓在了牀上,薄涼才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他的身體,但是他卻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隻手就扣住了她亂動的小手,放在了頭頂上,另一隻手熟練的觸摸到了她的肌膚,吻隨着脣,開始往下游走,
“我怎麼沒穿衣服?”薄涼滿是詫異的說道,但是感覺到他的動作。她急切的說道:“阿離,不要,你身上有傷,我還在發燒。”他的急切讓薄涼也有些驚嚇到了。
“我沒事,你竟然不想吃藥,我們就以另外一種方式去熱。”姬傾顏略帶算計的笑看着薄涼。
薄涼慌亂的說道:“我喝藥,我喝藥。”
“真的?”
“真的”
薄涼老不高興的瞪着姬傾顏,姬傾顏放開了薄涼的手,然後端起了放在牀邊凳子上的碗,放在薄涼的脣邊,薄涼不滿的張開了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