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淡淡臺上的人已經交起手來了,不下幾十招的動作,那名男子敗了,隨即而上的是那名女子。
“那是我妹妹”
“啊??哦”善若只是淡淡的應道,不知爲何簡欲會突然開口,但是可以聽得的出簡欲口中似乎在掩飾什麼情感。
“她是我哥哥的妾”
“哦,啊~~~!!!!”善若反應過來才確定自己耳朵沒有問題。
天啊!!妾!!妹妹!!哥哥!!!這不是亂倫嘛!!!怎麼…怎麼……怎麼…善若想不下文,腦子一下的卡住了。
“沒有血緣的親妹妹,只是撿來的”簡欲很平淡的說着
“你,該不會是愛上你妹妹,卻被你哥哥搶走了吧”這種狗血似的的故事她在小說裡看的太多了,生活中有是有,可是活生生一例就在自己身邊還是有些驚訝和同情。
“怎麼可能”簡欲又些好笑的拍了拍善若的腦袋“我不愛她”
“真的??”善若有些懷疑的反問道
“真的啦,只是擔心她被利用而已”
“哦”從來都不知道簡欲的背景的善若也不打算多問什麼“哎,自己選擇的路就要自己去承擔一切後果”就像她現在一樣。
看向臺下那些還沒有上臺的幾十號人,善若哎哎的嘆了口氣,那些人之中雖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是可以感覺的到其中有幾個是和上次去刺殺李儀皓等人的同夥。
“是啊”
簡欲的話剛落,臺上本在比武的兩人同時劃過了對方的白絲帶處,一同被判爲輸。隨從回來後,善若淡淡的遞給了他一瓶藥粉。
“直接倒上去就好”善若淡淡的說道“全都倒進去”
“是”按照吩咐,隨從的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並凝固了起來。
“簡欲”善若驚訝的叫道,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哥哥剛踏上臺,簡欲就跟着去了。善若有些擔心簡欲,從自己的觀察看來,那個所謂的哥哥不是什麼好人,根可以說是一個陰冷而又狠毒的人。
善若一刻都不敢漏的直直的盯着臺上的兩個人,似乎都感覺到了臺上是強勁的對手,所有人盯着看着,就連打情罵俏的官水以和靈兒都皺着眉看着。
或許在別人的眼裡,臺上的人是爲了金劍而爭奪着,只有善若知道,不是的!!這臺上的兩個人根本就是在處理私事……不,不能這麼說,那個所謂的哥哥,恐怕不止這一個理由,他是真的想要得到金劍。
周樹以很快的就發現一個和善若一樣的身影,雖然面容不一樣,可是那雙眼眸中的神態卻和善若很想。
就在周樹以準備開口之際,紅姨一手捂住了後者的嘴巴,搖搖頭示意後者不要說話。似乎善若發現了周樹以的眼神,轉頭看向後者,一擊警告‘不要和她說話的’的眼神傳遞了過去。
被捂住不能說話的男人,只是朝着善若點了點頭。
“那個……”
“沒錯,你閉嘴就是”紅姨打斷了周樹以的話說道“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紅姨稍微的揚了揚頭。
周樹以當然明白紅紅姨的意思,臺下的兩個人都是強
勁的對手,而那個一身藍袍的男子更可謂是陰冷極了,周樹以能感覺的出那種和善若不分上下的陰冷和狠毒,有淡淡的看了一眼善若,看到後面的比賽會很累的。
很久都不能分出勝負的兩位,不過倒是傷痕多了不少,雖然都不在白絲帶處,但是善若還是很擔心,因爲她可以感覺的出,那個‘哥哥’和她有着不分伯仲的陰狠,在這樣下去,簡欲怕是要倒黴了。
善若一個激靈,順隨着那個‘哥哥’一個同坐將很小的一片木頭削大向了簡欲肩膀處的白絲帶,如她所料當簡欲動下手臂,鮮血流流淌而出。
那個‘哥哥’看向了善若一樣,善若只是淡淡的會看到。
“爲什麼這麼做”簡欲的口氣中有着怒火
“來,我看看”善若檢查着簡欲身上的傷口,還好有一些只是劃破皮而已“不那麼做你可就完了”
“規則上定的不能殺人”他明白,可是規矩不是……
“可是沒有說過不會用慢性的啊”最後的那個動作要不善若快一步,怕是簡欲……
“謝謝”
“恩?”擡頭看了一眼男子“哎,你可不能死啊,我還有東西要請教你呢”
“a是嘛”
“對啊!!!”善若很理所應當的回道
“善若,可是金劍…….”簡欲有些擔心,自己的哥哥的脾氣他是最瞭解的了,場下的人怕是沒有人能敵的過他的
“放心吧,。沒問題的”善若掏出藥給簡欲的傷口處理着
一句‘沒問題’在簡欲聽來,似乎善若有打算要自己動手“你不能……嘶~~~”
“我不能什麼!!不能上臺嗎”善若故意的弄疼了簡欲“你是笨蛋嗎,我從進來就沒有資格上臺”善若好心的提醒到
“對哦”
善若咬咬頭又繼續個簡欲處理着傷口,將木頭削取出。
“可是…那樣一來,金劍不就……”落入他哥哥的手裡,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怕是天下都將大亂了
“放心,我不會上去,金劍也不會跑的”
“你這麼肯定”因爲疼痛感,讓簡欲的字音有些變化,本來是想問‘怎麼肯定’卻變成‘這麼肯定’。
“恩”善若淡淡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都默契不在說話,只是看着臺下過五關斬六將的男人。每個人心思是不同的,卻也差多都是圍繞着金劍和男人。
善若很滿意的看到那些剩下不多的人都被打敗了,很顯然刺殺的人沒有了勝利,想到這裡善若的腦中想起了之前一直都沒有考慮的問題。
‘是誰想要金劍的’這個問題突然出現在了善若的腦中,這個要金劍的人會不會就是刺殺李儀皓和安排宴會上刺殺的人是一樣的,就是和魔道那背後的女人有聯繫的關鍵人物。
思路差不多都對上號的善若,開始懷疑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有人要上來比試嗎??”玉簡莊園的莊主問道。
“有”回答的是周樹以的中厚的聲音。
可是臺上站着的卻是官水以那個臭老頭,不解的看向最左邊的包廂,回答的周樹以被點住了穴
道,跟個木頭似的站着。
“原來一開始就不用擔心”簡欲看到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的那幾個人,只要一眼都能看的出他們的不同尋常。
“是啊”善若笑笑的說道。
靈兒也看到了善若,就在相交之時硬硬的移開了視線。
善若不禁奇怪起來,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害羞。很顯然善若把靈兒的表情給理解成了害羞。沒有時間給善若多想什麼,場上的兩位已經交起手來。
靈兒和善若都緊緊的盯着,深怕錯過一下便會失去什麼。
從很久以前,善若就知道官水以的和厲害,只是沒想到如今的他依舊如此,不過年過半百的時間真的會催化一些東西,官水以雖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物,可是也從不會在比武上用暗器之類的東東。
這倒是讓善若有點的擔心,對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啊,善若在想要不要賭一把呢??
“怎麼是你!!!”老和尚驚訝的看着在臺上白髮飄飄的男人
“喲,好久不見啊”邊交手邊回答着老和尚的話,官水以的神情依舊是自在的
“你,你,你不是死了!!!”老和尚很是驚訝爲何多年前死了的人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並且和當年一樣都是來奪取金劍的。
“啊呸!!你才死了呢”官水以最討厭別人說他死了的“老和尚不過你到是差不多了啊”似乎在他官水以的腦海裡就沒有留情二字,毫不客氣氣的口吻中還帶着嘲笑的說道。
老和尚並沒有去理會那個口吻中的嘲笑“是的,將不久矣”他的話中還是有着不甘。
不甘於自己的命,更加不甘於當年和如今都無法奪回的金劍。
“呵呵~~~那我先提前祝賀你了哈~~~”官水以自在的說道“小子,不錯啊”
“哼,彼此彼此”
“喲,我可是老人家啊,你也下得了”官水以的話是肯定的說出
“哼,你都上來了,還擔心這個”對方有些藐視的回道
“臭老頭!!!!”
“水以!!!!!”
善若和靈兒同一時間的尖叫道,兩人的眼中一下的冰冷了下去,官水以米白色般的衫袍上有絲絲的血跡。
“沒事沒事。還好不是在白絲帶處啊”官水以看着自己大腿處的血色。哎!~~看來又一段時間不能和老婆嘿咻嘿咻了“嘿嘿嘿嘿~~~”不知爲官水以居然笑出了聲
看着官水以臉上的表情和那奸詐的笑聲,善若、靈兒、周樹以、紅姨的臉上都不停的抽着。
天啊!!都這個時候呢還能笑得出來!!!還笑得那麼的奸詐!!!幾個人在心裡都鄙視的說道。
“善若,這回你可欠我一個情啊!!!”官水以主動出擊的同時吼道
該死的臭老頭!!!“你先得到了在說”臭老頭非要在這麼多人的面洽拆穿我
“呵呵,欠定了!!!!”說着官水以的手上也加重了不少。
不一會兒,就贏了。將金劍拔出的那個向着善若挑了挑眉。一揮手,將金劍收了起來。善若笑了笑了,帶着簡欲離開了玉簡莊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