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靈國駐紮的營地外,追雲和姬鴻源帶領着十幾名便衣士兵向營地裡觀察。營地幾乎看不見有人走動,只有幾個看似重要的地方有人把守。追雲就直接帶人進入營地,守衛也沒進行阻攔。
這次進攻玉峽關,黑暗界的人要出手,國師幾乎帶走裡所有人去攻打玉峽關。釘靈國軍隊裡有名無實的大統領,已經被軟禁在軍營裡。追雲帶着姬鴻源回來就是爲了救這位大統領。這位大統領名叫追破天,是追雲的三叔。
追雲帶着人一個接一個帳篷的找,來到國師的帳篷前。帳篷前的侍衛一伸手,阻止追雲等人的進入。國師在軍營裡的地位僅次於大統領,他的營帳不是誰都可以進的。追雲和姬鴻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一人對付一個,想將他們打暈。兩個侍衛向後一躍,竟躲開了。姬鴻源貌似是一個急脾氣,隻字未說,取出金戟,挺拔佇立,將金戟往地上一立,周圍閃電密佈。追雲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閃電消失,那兩個侍衛也暈倒在地了。
追雲生氣道:“你出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
姬鴻源是大國皇子,做什麼哪裡會把別人放在眼裡。他也帶着些許不快,道:“快些找人,時間不多。”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即便追雲心裡不快,也不在說什麼了。
姬鴻源讓兩人在外面守着,帶着其他人跟隨着追雲一起,進入了帳篷。進入帳篷,裡面空間很大,而且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在帳篷裡。最裡面有一個幾尺高的高臺,高臺上有一個榻。高臺的左前方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追破天。追破天帶着鐵鏈,坐在地上,昏迷不醒。另外兩個人是國師留下看守追破天的守衛。
這兩個守衛是黑暗界的人,勢力自然不一般。他們一身黑衣,帶着黑麪具。其中一個亮出黑紋刀,走到他們面前。
姬鴻源也不廢話,上去就是一戟。那黑衣人不知這人是軒轅國皇子,也不知姬鴻源的實力。他橫刀格擋,結果自己飛出一仗遠,還差點沒摔倒。這兩個黑衣人見來的人如此強,將身一轉,一股黑氣冒出,人影不見了。追雲和姬鴻源也沒有去追,救人要緊。
出了營地,一個黑衣人去向國師報信,另一個留在軍營附近監視。
追雲向追破天走去,距離追破天幾步遠的地方,被什麼阻攔而停了下來。追破天坐着的地方出現了奇怪的圖案,圖案冒出了黑氣,是黑暗結界。追雲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姬鴻源握起金戟刺向結界,一聲巨響,被彈開,而結界絲毫沒有減弱。他又用了其他各種辦法,都毫無作用。
正當追雲焦急萬分的時候,這裡又進來了一個人。追雲本來是愁眉不展的,見了這人舒展愁眉,並且帶着驚奇地目光道:“穆袁哥哥,你怎麼來了。”
穆袁是追破天的部下,追家軍裡年輕的將領。他發現這次攻打玉峽關沒有大統領,覺得事有蹊蹺,就偷跑回來了。
見到穆袁使追雲有些喜出望外,但是扭頭看了一眼三叔,又失落起來。她知道讓穆袁帶兵打仗還行,讓他破這黑暗結界,是不可能做到的。
衆人一籌莫展之際,又進來了一個人。追雲見了他道:“嶽軒,你怎麼來了?”
去了玉峽關後,嶽軒看見釘靈國軍隊裡有國師而沒有大統領,覺得大統領應該是被軟禁了。解決這場戰爭,釘靈國大統領和國師是關鍵的兩個人物。嶽軒決定先來救這位大統領,再去解決那位國師。然後,他就來這裡了。
嶽軒嘻笑道:“我又來看你這位英姿綽約的眼淚統領。”
追雲是不喜歡嶽軒叫她眼淚統領的,氣道:“不要那我尋開心了,不管什麼情況,你都還這種嘻笑模樣。”然後,追雲來到嶽軒的身邊,把他拽帶了結界旁邊,又道:“看你的了。”
嶽軒看是結界,道了一句“師兄”,黑隱出現在裡。嶽軒知道關人的地方可能有結界,就把黑隱叫過來。
嶽軒對師兄道:“師兄,看你的了。”
黑隱拿出一道符,向結界上一拍,符就貼到了結界上。他又拿出匕首,施展法術,向結界上一劃,符斷開,結界也出現一個缺口。
追雲和穆袁趕緊進入結界,把昏迷的追破天攙扶到榻上。黑隱用匕首撬開了鐵鏈,又取出一個小瓶,打開讓追破天聞了聞,追破天清醒過來。
追雲把發生的所有的事都說給追破天聽,其實,國師與黑暗界勾結,追破天是有所察覺的,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而已。
追破天聽完思索了一下,國師勾結黑暗界,纔要發動這場戰爭的。爲了挫敗黑暗界的陰謀,他必須決定停止這場戰爭。
看守追破天的人逃走了,有人來救追破天的消息肯定要被國師知曉。爲了應對國師可能會派人在去玉峽關的路上進行的攔截,追雲提出要商量對策。
嶽軒未參與,叫上師兄,想要離開了。他們兩人剛出營帳,將身一閃,又回來了。
黑暗結界被破之後,營地就燃起了黑火。整個營地已經變成了黑色火海,國師的營帳也馬上要被黑火吞噬。
黑火是一種邪火,及其恐怖。被它點燃的東西只有九幽的極陰河水才能撲滅。
嶽軒趕緊把此事告訴營帳裡的衆人。衆人一聽被黑火包圍,極爲驚慌。其中一個人除外,姬鴻源鎮定自若,對手下道:“佈置傳送陣。”原來他早有準備,以防發生意外。
衆人一個接着一個的進入傳送陣,離開了營帳。
釘靈國營地一片黑色火海,營地附近的小樹林裡,躲藏着數十人。他們是姬鴻源的手下,緊張過地向營地張望。他們旁邊早就佈置好的傳送陣,在釘靈國營地着火不久,傳送陣就亮了起來。衆人通過傳送陣,都逃離的黑色火海。
嶽軒和黑隱先離開衆人,以探路爲由,去了玉峽關。姬鴻源身爲大國皇子,言語和行爲都有些許的傲慢。這些讓嶽軒有些反感,因此他提出先去玉峽關。
通往玉峽關的路是一條平坦的大路,路的兩邊是連綿不絕的青山。猿啼鳥鳴,不絕於耳。一隻大鳥衝山林,鳥背上貼着一張符,還坐着兩個人。
黑隱在山林裡抓了只大鳥,兩人奔向玉峽關。正飛着,“咣”一聲,兩人從大鳥背上掉落下來。黑隱急用法力穩住身形,腳底凝白氣,踏空而行,踏了三兩下,落到地面。落地之後,轉過頭來看嶽軒,只見他臉朝下,身體成一個“大”字趴在地上。
嶽軒爬起來,向周圍看了看,只有黑隱,沒有別人。怒氣衝衝的喊道:“誰啊,在暗中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偷襲我。”喊完,沒有任何人迴應他。他們周圍比較空曠,沒有地方可以躲藏,而且也完全感應不到人。
大鳥已經飛走,鳥背上的符落在地上。黑隱收起地上的符,謹慎地觀察着周圍,周圍有些過分的寂靜。突然,黑隱道了一句“小心”,可是已經躲閃不及了。他們身後的地面,瞬間出現兩根石柱,又飛出兩根繩子將他們捆住。
“呵呵,少年有些修爲。”隨着說話聲,出現了一個老頭。那老頭廋骨嶙峋,還有些佝僂,身着淺藍布衣,布衣略顯灰舊。他就坐在附近的石頭上,沒有看着他們,而是帶着笑容看一個無人的方向。
老頭的話說完後,被捆在石柱上的黑隱消失,石柱上只留有一張符。然後,黑隱出現在那老頭所看的方向。
“此路不通,神鬼莫行。”老頭從容而鎮定地坐着,對着黑隱和嶽軒道。
嶽軒自己解開繩子,走到黑隱身邊,對老頭:“你是黑暗界的人。”
老頭略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縛繩,輕易地被這個年輕小輩解開,道:“解百繩之術,練到這種程度,你也算是極具天賦之人,但不知爲何你的修爲與你的天賦極爲不符,修爲遠不及身邊黑麪少年?”
本來聽到老頭誇自己是個極具天賦之人,嶽軒露出欣喜之色。但是老頭說他的修爲低,他的欣喜之色馬上消失,嘆了口氣,看似很穩重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被你束縛住只是意外而已。”
“呵呵,少年你的修爲也很高了,那我們來玩個遊戲。”老頭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道了一句“顯”,只見嶽軒和黒隱面前出現一頭野豬。野豬個頭高大,有一人高,渾身灰色,背上有一條很大得而刀疤,很明顯是一個召喚之獸。
“我召喚出召喚獸,你若贏了一個,我就放了你們焦饒國的一個女娃。若贏兩個,我放兩個。若贏三個,我就放你們所有人。”然後,老頭一揮手,又出現兩個柱子,兩個柱子捆着兩個人。
見了這兩個人,嶽軒滿臉的疑惑,道:“嬋兒、綾,你們兩個怎麼會被捆在這裡?”
綾想擒賊先擒王,駕着白仙車,和令狐夜一起,來到敵人的身後,來擒拿釘靈國軍隊的統帥。剛到了這裡,綾就被捆住了。令狐夜僥倖躲過,逃到在外面了。
而月嬋爲什麼會在這呢,她和冰茹一起在小鎮的,藥老用水井撒藥的辦法,很快爲小鎮裡所有得病的人用了藥,然後就離開了。藥老走了,月嬋和冰茹也就離開了小鎮。可是,不知爲什麼冰茹失蹤了,而月嬋走到這裡,就被捆了。
嶽軒看見月嬋手裡拿着一把劍,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師姐冰茹的,問道:“我師姐的劍在你手裡你爲何不用啊?”
離開小鎮的路上,冰茹突然神情緊張,迅速把自己的扔劍給了月嬋,道了一句“有事拔劍”,就瞬間消失了。月嬋到了這裡後,由於緊張,忘了拔劍,就被捆在了這裡。
嶽軒轉過身來,面對老頭道:“我可以和你玩着這個遊戲,不過我需要兩把劍。”指了下月嬋,繼續道,“我需要她手裡的劍和她行囊玉里的劍。”然後,只見老頭一揮手,兩把劍飛到了嶽軒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