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望向遠去掃地工的眼睛,中年女子半眯着彎彎的眼睛,舔了舔嘴脣,朝着黑瞳少女的方向,輕聲說了句,“你的表演時間到,要碎碎的哦~”
隨着這話音的落下,少女如同野獸般衝向那片血漬,撕扯起來面前的眼裡早已呈現出一片死灰色絕望的女孩......
陣陣急促的喘息聲伴隨着肉體被撕扯的聲音有節奏的在院落中響起,少女眼裡深邃沉穩的黑早已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猙獰及暴躁的紅,用着那纖細卻有力的雙手撕扯着地上早已沒有力氣掙扎的小女孩。
現在那雙手就是惡魔索命的利爪,從小女孩的一側裂開的肋骨處向另一邊掀開,將胸腔內的東西暴露在視野之中。而那些幼小的器官還擠在小女孩那被解刨後的的身體之內,連同着其他的器官不停地抽動着,那強有力的跳動讓面前的少女露出了一種別樣的滿足感。
中年女子看着身旁少女那沾滿血的臉頰以及那雙殘忍卻沉醉其中的雙眼,竟有一種心驚的感覺,那張癲狂的小臉,竟讓自己有些着迷起來,如同平時照鏡子看到的自己,有些期待着少女的下一步動作,甚至幻想着如果是自己會如何呢。
少女接下來的行爲讓中年女子徹底沉醉在其中了,因爲如果是她自己也會這樣做吧。
只見少女嘴角咧出一絲微笑,眼神看着竟然那麼溫柔,神情的注視着地上女孩死命睜大的雙眼。然而少女的手指卻並未停止行動,伸出纖細尖銳的一隻食指,緩慢的戳向了那跳動的心臟,一個血洞逐漸形成,女孩的雙眼瞪得像是要跳了出來,喉嚨叫的已經沙啞。
伴隨着少女輕緩的抽出的那隻手指,一根血柱呲到了少女湊近的面龐,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舔着,跟隨着喉嚨的“咕嘟”聲,一點一點的將血液舔的乾乾淨淨。感受着地上的女孩生命的即將逝去,少女的眼神卻更加的溫柔,張開鮮紅小嘴咬向還在輕微律動的心臟,輕緩且用力的撕扯着,劇痛使地上聲帶早已撕裂的少女喉嚨中發出咕咕的聲音,是空氣和血液融合的聲音。女孩時而昏厥時而痛醒,直到終於一動不動了。
黑瞳少女看着地上已經死透的同伴,回頭望向中年女子,像是產生了共鳴般感受到了女子那意猶未盡的情緒。轉過頭來,臉上掛上那享受盛宴的陶醉神情,對着面前的屍體撕咬着,隨着早已用力到麻木的牙齒,終於將眼前的屍體上面的血肉變成了糊狀物散佈到了周圍,最後只剩下瘦小的骨架子,還有多處斷裂處,腦袋也只剩下了顱骨,其中的眼睛鼻子五官等,也早碎成一堆。
黑瞳少女感受着嘴裡傳來的苦澀及牙齦的腫脹,思考着如何將剩下的部分變成碎片,可是雙手卻未停歇,依然將骨架脆弱的關節處掰斷開來。所有的關節都被撅斷後變成了一堆骨頭,如果細數開來,整整206塊。伴隨着骨頭碎裂的聲響,摧毀了黑瞳少女的一切理智,終於,她如同野獸般,張起了大嘴,咬向手裡抓着的一節手臂骨,從一端“嘎吱嘎吱”的嚼了開來,一塊接着一塊,不磨成碎塊好像根本停不下來般,上下牙槽無盡的重複着閉合和開合的動作。
然而沒有煮熟的骨頭是尖銳的,少女的嘴脣早已被扎透,變得血肉模糊,而牙齦也早就被扎穿,滲着血從那早已不在整齊的牙齒間流出,最後,只剩下一個圓滾滾的顱骨擺在她的面前,早已扎破的腮幫子已經無法阻止她那繼續張大的上下牙牀,直到將半個顱骨咬進嘴邊,將最後的一部分死的碎裂開來後一切才結束了。
中年女子踏着“滴答滴答”的鞋跟聲走到平躺在地面上喘着粗氣且嘴裡流血不止的少女面前,將方纔自己殺死的兩個孩童扔向少女撕碎的血肉模糊處。隨後閃爍起陣陣翠綠色的光芒,面前的一切血肉模糊都消失不見,除了掛在少女嘴上和身上的血塊,其他的全部聚向綠光,形成了一顆比往常大三倍的珠子,滾落道少女手邊,少女直接將其放入嘴中,一陣酥麻從全身向額頭襲來,所有被破壞的組着都恢復如初,只是一些碎裂的骨渣永遠的長死在少女的身體中了。重新站起來的少女像是重生了一般,眼睛雖然還是黑色的,卻隱藏了不爲人知的暴虐。
黑瞳少女再次收到了中年女子新的指令,走向角落中那棵掛滿孩子的大樹旁,靜靜地看了看他們,數了起來。這是少女第一次發出聲音,稚嫩清脆的話語從一開始,到五十結束,隨着這聲音的停止,少女爬到大樹之上,開始沉浸到肉體的撕裂與鮮血的迸發的樂趣中無法自拔。
......
西郊,農家院,菜園中。
一個額頭冒汗的大叔提着手中的鋤頭辛勤的耕地中,身旁的白裙少女拖着臉蛋癡迷的看着,畫面和諧而美好,隨着一聲尖叫,平靜被打破,少女捂着腦袋,蹲坐到地上,面露痛苦之色。
大叔扔下手中的鋤頭,急切的跑向倒在地上的少女,張開寬大的臂膀摟住她瘦小的肩膀,緊張而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外面太熱不舒服麼?要不我們進去,我只是想讓你體驗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平復下心情啊。”
“沒事的,這裡真的好舒服,謝謝您,我剛纔只是突然有些頭疼,我想我還是先進去躺一會吧。一會估計就好了。您繼續做您的事情就好。”對着面前已經將自己視爲女兒的男人,白裙少女,輕聲說道。
聽完少女說的話後大叔並沒有放心回去繼續耕地,而是抱起坐在地上的少女,向屋裡走去,將少女放在了牀上,細心的將單子蓋到她的身上,才略微的踏實了點,隨後對少女說了句“我去給你整點吃的”,才離去。
望着大叔的背影,淚點低的少女又一次眼裡噙滿了眼淚,直到大叔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纔回過頭。想到方纔自己恍惚間彷彿看到的畫面,一個曾經夢中的黑瞳少女躺在由屍體組成的大牀上,嘴角掛着邪惡而殘忍的笑容注視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