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還是那個大殿陳設也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大殿之中忽然多了很多的人,而且陳列的整整齊齊。這個大殿之前雖然威武,但是卻是一片死氣沉沉。此時大殿之上一出現人影,整座大殿都是變得有了幾分生氣。
只見大殿出現的那些人有多半都是穿着異域風情的長襖,風格古怪但是卻是十分華貴。而列座僅次於國王的幾人卻是幾名漢人。那當頭的一人巍然地座在堂下,渾身披着金絲瘦甲,髮髻高高豎起。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濃郁的英雄氣息。
而那堂上的大殿王座之上正坐着一個圓鼓鼓的人,正是那國王安歸。衆人看見這幅畫面之時,彷彿就在這大堂之上觀望着,但是卻沒有一人注意到這一行人的到來。
“看來這些是虛像,他們是看不見我們的。”羅嘯成道。
這些虛影看起來是如此的真實,看來不像是安歸做的假,應當是歷史上發生過的事實。韓侖奇怪,道:“這安歸給我們看這些幹嘛?”
史雲揚授着焚天劍,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閃過的一幕幕畫面,道:“靜觀其變。”
韓侖討了個沒趣,白了他一眼,便不去理他,自顧自的看起眼前的這極度真實的虛影。
在虛影之中,國王安歸正在接見這位漢朝來使,只聽見那國王安歸道:“天朝來使,樓蘭小邦不甚榮幸,前次的事情實在是因爲小王臨時有事,所以纔不得不離開。還請傅大人不要怪罪。若是有冒犯使者的地方,本王再次自罰三杯,以示本王誠摯的歉意。”說罷,安歸便獨自豪飲了幾杯。
只見堂下的那人道:“豈敢豈敢,樓蘭王生性好客,我等又怎會不知。樓蘭身處西方與東方的交合之點,一直以來對往來使臣都是極爲關照。樓蘭作爲也堪當各國楷模。此次前來,便是奉了大漢天子之命,前來封賞。一來鞏固兩國友好關係,二來也讓那些殘殺漢朝使臣的邦國知道我大漢的賞罰分明。”
韓侖看着看着心中忽然疑惑的尋思道:“這國王是安歸,這人又姓傅,聽他們所言,難不成這人便是傅子介?”
韓侖這般想道,忽然聽見史雲揚說道:“安歸要死了!”
韓侖奇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史雲揚淡淡的道:“這人的身上有殺氣,很強的殺氣。”
韓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眼前的虛影,雖然真實無比,但是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史雲揚口中所謂的殺氣。
韓侖訕笑:“蒙人的吧,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就你發現了殺氣。照我說,這人一定就是傅子介,安歸死於他手本就是不爭的事實。什麼殺氣,真能唬人。”
冉傾珞搖搖頭,慢步上前,手中一股靈力凝聚,便是準備着隨時攻擊,她道:“韓公子,雲陽他說的沒錯,此時沒有那麼簡單?你想,安歸爲什麼會給我們看這樣一段往事,必定有他的深意,我們需得小心纔是。”
冉傾珞的話,韓侖自然是極願意聽的了,既然冉傾珞都這麼說了,說不定眼前這虛影真的有什麼古怪。韓侖心底仍是不相信,但是表面上卻也不再和史雲揚爭吵。
那人的確便是傅子介,此時也正是安歸將死之時的情形。
此時酒過三巡,只見傅子介起身道:“此次前來,大漢備上了一些薄禮,獻給安歸國王。慶國王宣他們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