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魂刀出,刀斬今生
“吾之掌印,得自火神殿一脈老祖傳承,乃大能之所,豈能被你所破”戰空此招,也是自信滿滿,其力匯聚天地,這一掌落下,足可以焚滅一方天地,成萬物熔爐,燒燬焚盡一切生靈。;;;;;;;;;;;;;
陸離刀芒一閃,同樣迎空而上,刀意縱天,誰與爭鋒
一聲嗡鳴,如恍若隔世的吶喊,一道天波,似今生追溯的誓言
天波一蕩,伴隨着其波動,天際,原本陰沉晦暗的天空,縱然有戰空那灼熱烈焰般的火紅掌印,卻也無法照亮,而此時的天穹之巔,卻走出現了一縷微光。
白凡眼神一冷,也是遁空而出,其劍光寒芒流爍,再施展出七絕劍意,這劍意乃是七絕道尊所崇,得自中古時代,厲害非常,屬於異常狠辣的一門劍術,比起目前陸離所施展出的噬心劍訣,還要厲害多,
當然,噬心劍訣也自有其獨到之處,陸離在悟道的過程之中,一步步走來,也在不斷完善這噬心劍訣,所以說噬心劍訣還沒有完全的完成,兩者相比,尚不大妥當。
七絕劍意,滅絕修煉之人的七種根基,一旦完全被其所傷,必將身死道消,
天際,隨着陸離刀光現,那掌印之中蘊含的火焰符,仿若有生命一般,察覺到了絕大的危險,竟自行幻化出一道跳動的火焰模樣,隨後便是融成無盡火舌,涌向陸離,遇上了那一縷無形刀光。
白凡的劍意,也是將陸離籠罩,七道劍影,分絕七種根基,絕心、絕靈、絕魂、絕魄,幾乎能夠斷絕修仙之人一切的根基,毀滅修士
此時的陸離,相當於是同兩大至強高手在拼殺,且這兩人,還都是異域修士當中的佼佼者,統領級別的存在,對於他們的法訣數、修爲強弱,陸離絲毫無法判斷
外圍,並域大軍在護住大陣運轉的同時,瘋狂的退出,顯然是懼怕被大高手交戰的餘波所波及。
沒有轟然裂天般的爆炸,唯有一道嘶鳴之聲傳出,那火焰符,仿若被刺穿一般,發出瞭如木柴燃燒般的爆鳴之音,隨後,天際那至強的一道掌印,赫然消散
外圍,諸修士皆都一愣,可隨後便立刻是咬緊牙關,原來者交手中心,一道無比強勁的氣流,席捲八方,如破空氣刃一般,狠狠地撞擊在異域之修所佈置的防禦大陣之上
轟隆隆大陣在顫動,大地亦在搖晃,山鳴地動,大高手交戰的波動,竟然使得數萬修士聯手佈置下的大陣,都出現了波動,簡直是駭人聽聞。
又是一陣烈風呼嘯而過,那火焰符碎滅的同時,化爲無數烈焰,落在了大地之上,使得方圓十餘里之內,皆都化爲一片烈焰燃燒的大地,轉瞬就成爲了焦土
若非外圍,有諸多異域之修層層佈置的禁制與大陣,這波動輕易就能夠掃蕩方圓數裡之外。
半空之上,餘丈高之地,兩人懸空而立,正是一襲白衣的白凡,以及換了一身精光閃爍鎧甲的戰空。
“這兩人,好強”陸離整個人在地面,勉強站穩了身形,其左臂與右腿之上,分別有一道劍痕,鮮血在流淌出來,他的後心之處,也有一道傷口,性傷得不深,似沒有刺中其心臟
這等情形,出現在如陸離這等凌虛高手的身上,爲罕見,因爲這般肉身之上,就算是其真元枯竭之下,也是能夠運轉一絲靈力,將傷口處血脈封住,可此時的陸離,卻是無法做到,
望了一眼白凡,戰空沉聲道:“你這七絕劍意,好生厲害,若是真得到那傳聞之中的七絕殺劍,修成無形法身,一個人便可以組成那古之時代的七絕殺陣,豈不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此竟然能夠破去我那火神印,可真是有些意外”
白凡淡漠一笑,隨後便是朝着陸離道:“陸離,你已然被我所傷,絕血、絕脈、絕元,所傷之處血液不暢、經脈受阻、真元難渡,無法封住血脈,鮮血不斷流失之下,其後果,你是可以想象的。”
眼神微寒,陸離沒有出言,對方所言半點非虛,那白凡的七絕劍意,堪稱是陸離遇到的劍道高手之中,非常詭秘的一種劍意,其內並非蘊舍什麼無窮的破壞力,也並不是劍身淬有某種毒素,而是以一種爲特殊的方式,去滅絕受傷之人的種種生機,而這方式,便表現在白凡聽說的諸多方面。
陸離相信,若是元神之體被其所傷,怕是連魂魄都會被其所絕滅,最終無法療傷之下,逐漸化爲一道死魂,形神俱滅,
放才的交手,陸離施展出刀破生之訣,破去了戰空強勢一擊,可同時又要面對白凡的偷襲,所以他不得不收招禦敵,這才讓戰空有機會退避,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勢,
反而是白凡的身法與劍意,都是達到了一種爲可怕的境界,若是按照大荒修士所說,即便是放眼諸多劍仙當中,怕也就是慕容家的兩大絕頂高手,能夠與其爭鋒,陸離感覺,就算是慕容南在此,也必然不是這白凡的對手,估計也只有家主慕容南風,與老古董慕容伶月,纔可以在劍意之上,對抗這白凡
若是單對單,陸離有把握拼着自己重傷,也重創一位化境高手,可眼下以一敵二,形勢卻顯得頗爲不利。
“陸離,你釀造大慘案,暗殺我界位副統領級別的高手,屠戮我界修士、戰奴上萬,此等事蹟,就算是放眼這大荒界,怕也沒有幾人能夠與你相比,與此同時,你將我界的腦人物都激怒,命令我等全力出手,匯聚大軍,蕩平須彌山,原本我還以爲,你是一個爲高明之人,可今日一見,卻是見面不如聞名,你的表現,孤身赴死,顯得過愚蠢”戰空聲音很冷,緩緩說道,
白凡沒有出言,而是其周身光華明滅,似在催動某種秘術,絲毫也沒有懈怠的樣。
陸離聞言,緩緩擡頭道:“你所言不錯,我今日來,便是孤身赴死而來,未打算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