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西一個人在谷中走來走去,留意着四周的動靜。
善慈與舞蝶坐在一棵樹下,兩人相依相偎,靜靜的看着西山的落日。
夜,漫漫來臨,寒風侵襲。
這一晚,舞蝶、善慈等五人相安無事,度過了平靜的一夜,於第二天一早又開始了南下的行程。
一路上,五人刻意保持着低調,有意隱藏氣息,因而未曾遇上什麼事情,轉眼間又是一天過去。
黃昏,五人來到一處裂谷中,舞蝶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着左側的石崖,眼神頗爲怪異。
覺察到舞蝶的變化,善慈連忙停下,問道:“怎麼了?”
舞蝶回頭看着善慈,表情奇異的道:“沒什麼,我只是隱約覺得這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存在,可具體是什麼,在哪裡,我就說不上來。”
善慈聞言留意了一下裂谷之中的情況,在發出探測波探測之後,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附近,本一、黃天、鄂西在聽了舞蝶之言後,都紛紛展開探測,可誰也不曾發現異狀。
“沒什麼異常啊,是不是你弄錯了?”
看着舞蝶,鄂西問道。
舞蝶有些迷茫,目光逐一掃過其他三人,見大家一致搖頭,心中不免疑惑,自語道:“難道真是我搞錯了?”
見舞蝶如此神態,善慈心中奇怪,照說以舞蝶的修爲,她既然感應到了有東西存在,就不應有假,何以大家卻毫無所覺?
是舞蝶弄錯了,還是那東西只有舞蝶才能感應到?
想到這些,善慈心知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淡然道:“眼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今晚就在此過夜,這樣既可以給舞蝶多一點時間把事情弄清楚,也不耽誤我們休息,可謂是一舉兩得。”
黃天看看天色,笑道:“善慈的提議很不錯,我比較贊成。”
本一道:“如此,我們今夜就在此休息。”
舞蝶看着善慈,輕聲道:“謝謝你。”
善慈笑笑,拉着舞蝶的手,柔聲道:“走吧,我陪你四處轉轉,看能否找出你口中的那樣東西。”
舞蝶不語,點頭回應,在善慈的帶領下,仔細查看裂谷中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兩人便將整個裂谷查看了一遍,結果毫無所獲,這讓舞蝶很是失意,放棄了繼續找尋。
夜裡,善慈、黃天、本一、鄂西都在閉目修煉,恢復體力。
舞蝶則心緒不寧,一個人飛上半空,靜靜的看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緒萬千。
寂靜中,舞蝶懸空而立,周身沒有任何光芒,宛如夜色中的幽靈,默默品味着夜色的美麗。
突然,舞蝶心神一震,那股感應又涌上心頭,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扭頭朝裂谷左側的石崖看去。
月光下,那面石壁凹凸不平,看不出什麼特別,可舞蝶卻老是感覺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她的注意。
移身靠近,舞蝶留意着石壁上的每一個細節,在花費了近一個時辰的仔細觀察後,舞蝶終於在一處凸起的岩石上,發現了一點異常。
從表面上看去,那處岩石毫無異常,與別處完全一樣。
可經過舞蝶探測後瞭解,在那處岩石之上有一個幾寸大小的深洞,洞口因爲長年的風化,已經被石粉覆蓋,看上去與別人一模一樣,很難察覺。
有此發現,舞蝶精神一振,當即發出一束探測波,仔細瞭解那深洞的情況。
很快,舞蝶就發現,那個深洞約有三十丈深,從洞口到洞底完全筆直,就像是被某種硬物撞擊而形成。
同時,舞蝶也瞭解到,在深洞的盡頭,確實有一個三寸大小的圓形物體,好似一枚玉珠,隱隱透露出某種氣息,正是之前舞蝶所感應到的那樣東西。
掌握了這些情況,舞蝶不再猶豫,飛身靠近那塊岩石,右手貼在那洞口處,發出了一股強勁的吸力。
很快,洞口的石粉被清理乾淨,露出了一個四寸大小的園洞。
見此情形,舞蝶拉開掌心與洞口之間的距離,在吸盡了洞中的空氣後,掌心立馬壓在洞口處,加大吸力強度,很快就把洞中的物體吸入手心。
月光下,舞蝶手中多了一枚毫無光澤的圓形物體,直徑約三寸,材質有些特別,既不是石頭,也非金鐵,搞不懂是何玩意。
舞蝶把玩着這個圓形物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應,既熟悉又陌生,似有關聯卻又不甚清晰。
玩了一會兒,舞蝶考慮如何處理,在思索了良久後,舞蝶最終決定留下此物,待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弄清楚它的來歷。
收起圓形珠狀物體,舞蝶回到了谷底,看了看閉目修煉的四人,舞蝶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走到一旁,獨自一人坐在那裡,靜靜的休息。
清晨,谷中的五人陸續甦醒。
大家吃了一點東西后,便繼續朝除魔聯盟趕去。
路上,舞蝶說出了昨夜之事,並拿出那圓形物體供大家辨認,可惜誰也不識。
如此,五人談論了一陣,最終沒有結果,那圓形物體還是由舞蝶收起。
經過連續兩日的趕路,善慈、舞蝶、黃天等人於當天下午申時未,趕到了除魔聯盟的總壇,見到了歸無道長、文不名、北海龍王、左君宇等留守聯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