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樑夕腦子裡嗡一聲悶響,下意識地扶住了爾雅柔若無骨的細腰。
“好熱——”爾雅的聲音又酥又軟,呢喃着在樑夕的耳邊喘息着。
樑夕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怦怦跳着震得耳膜都是一鼓一鼓的,血管裡的鮮血流速明顯加快,全身也是燙得好像要燒起來。
“嗯。”爾雅喉嚨裡發出一聲**,顯然她也在掙扎着,身子不斷顫抖,迷人的體香越發濃郁起來。
“怎麼回事?”樑夕把爾雅放到地上後就趕緊把身子轉了過去。
看着爾雅那半遮半掩的身子,他覺得一股無名的邪火從小腹下騰了起來。
“那個鮫人應該在他的長矛上下了毒。”爾雅剛纔說的話再樑夕耳邊響起,樑夕閉上眼睛自己回憶起那時的景象。
長矛被震碎的剎那,似乎的確是有一點粉色的液體融入自己身邊的海水中,想到這裡,樑夕忍不住破口大罵:“媽的,真的被陰了!”
但是很快樑夕就疑惑起來,自己吃下那條巨蟒的蛇膽後不僅擁有了自我快速復原的能力,本身也是百毒不侵,就連七界裡最劇毒的龍族鮮血都能挺過去,爲什麼此刻還是中招了呢?難道鮫人毒藥的毒性比龍族鮮血還要霸道?
樑夕緊緊攥着拳頭,太陽穴都在突突直跳,喉嚨裡像是燃起了一團火,全身的血液也彷彿沸騰了起來。
“好熱,好熱……”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喂,臭丫頭你在幹嘛!”樑夕狠狠咬了口舌尖,劇痛讓他的神識一陣清明。
趁着這個機會,他急忙抓過紗巾胡亂蓋在爾雅的身上,指尖無意中碰到她的身子,樑夕感覺像是被電了一樣,全身一陣顫抖。
樑夕不敢再看,趕緊轉過身。
一雙白藕似的手臂從脖子後面伸來纏住了樑夕,接着樑夕感覺腰上一緊,低頭看去發現爾雅晶瑩的兩條玉腿已經盤在了自己腰上。
“不要走——”爾雅的聲音帶着無限的誘惑,少女特有的柔軟身體讓樑夕感覺自己彷彿要炸開來了。
爾雅輕輕含住樑夕的耳垂,舌尖在上面輕輕舔着:“修真者,你敢要了我嗎?”
這時候誰要是再裝君子樑夕一定認爲這個人要麼不是男人要麼不舉!
樑大官人抓住爾雅兩條腿一個轉身將少女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此刻他感覺到體內的邪火越燒越旺,眼前只剩下這副粉雕玉琢、幾近完美的身體了。
“有什麼不敢!”樑夕輕吼一聲含住了爾雅的雙脣。
四脣交接,樑夕發了瘋一樣索取着,爾雅也忘情地迴應着樑夕,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樑夕身上。
爾雅的眼神裡閃出一絲光亮,小手順着樑夕的身體緩緩向下,兩眼和他對視着,聲音略帶喘息:“修真者,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樑夕呼吸粗重,深深吸了口氣:“我叫樑夕。”
這作剛剛形成的小山外,念水甩着他醜陋的魚尾,用他僅剩的一隻眼睛惡毒地盯着岩石。
他的左眼球被樑夕整個射爆,留給他一個肌肉血管糾結的猙獰傷口,此刻這個傷口被紗布緊緊包紮着。
“海族那些混蛋還沒有離開?”念水揮舞着枯樹般的手掌捶在岩石上,“該死的修真者,該死的西雅海族,你去和燭瀾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如果他敢進這炎縫,我就讓他們萬人有來無回!”
被念水罵得噤若寒蟬的手下聽到他下的命令,急忙退了出去。
剩下的幾百個鮫人都砸周圍靜靜等待念水下一步的指示。
“爲了得到那個海族公主,我連大海里最猛的催情藥劑鉛馬都用上去了,結果還是功虧一簣!”念水暴跳如雷,“你們知道提煉那麼一點鉛馬需要多少千年的海馬王做材料嗎!”
念水說話的時候因爲極度氣憤,臉上兩個巨大的鼻孔不斷張吸:“和西海皇族的公主交合的話可以領悟水族法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居然就這麼被浪費掉了,該死的,該死的!”
念水這次是真的氣瘋了。
當初聽說西雅海族的公主被俘,他就竊喜不以,當聽到那個劫持公主的修真者帶着公主潛進他們鮫人領地——炎縫的時候,他更是欣喜若狂。
這可是能夠得到海族公主處子之身最好的機會。
如果運氣好的話領悟到極強的水族法術,自己這鮫人一族就沒有必要再窩在這個憋屈的地方,更不需要依靠着岩漿來保護自己了。
但時候那些西海的小部族仰仗自己的鼻息,還不把他們族中最美的美人進獻過來讓自己享受。
但是這個所謂迷路修真者的實力確實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得已下原本想用岩漿困住這個修真者和公主,自己用極強的催情藥鉛馬引誘公主,結果又因爲自己被射中眼珠,急怒攻心下讓手下用岩漿活埋了這兩個人。
到頭來自己不僅什麼好處沒撈到,反而呸了一隻眼珠和幾十個族人,念水恨不得用自己的獠牙把那個修真者給活活扯碎。
“我不能忍!”念水的獠牙閃出一抹寒光,“來人啊,給我把這塊岩石挖開,那個公主就算是被燒成了石像,我也要得到她!那個修真者的屍體,給我念成粉末再投進炎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