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心裡不住對自己說:“我可是很正經的一個人啊,我可不是很隨便的一個人啊。”
嘴裡雖然這麼說着,視線卻是沒有從薛雨柔欺負的胸部移開分毫。
“真不知道這小妞怎麼養的,居然能長到這麼大,我一隻手恐怕還握不過來。”上上下下打量着,樑夕心裡作着估計。
手腕突然微微一涼,樑夕以爲薛雨柔發現了,急忙眼神一番就要暈倒。
薛雨柔卻是一把扶住了他,口氣難得地溫柔:“你身子沒有大事,應該是剛剛使用了祭祀神火,所以有些脫力了,身體太過勞累導致的。”
“這樣子啊。”樑夕自己也讓真力在體內運轉了一週,驗證了下薛雨柔的話。
確定自己沒有大事了,他這才鬆了口氣:“小妞你太壞了,也不早點告訴我沒事,剛剛我還以爲自己就要死了。”
薛雨柔白了他一眼:“我也是幫你搭脈才知道的,剛剛你突然倒地,是個正常人都會被嚇到吧。”
“這倒也是。”樑夕稍微扭動了下身子,雖然身體的復原能力很強,但是疲勞卻是不能通過這神奇的能力來恢復的,現在擊殺了敵人,樑夕越發覺得有些困頓。
想到之前薛雨柔淚珠兒簌簌的模樣,樑夕也就不和她計較了。
不過有個問題樑夕卻不是很明白,想了一會兒開口詢問薛雨柔道:“你怎麼知道使用祭祀神火會很累的?”
祭祀神火雖然是樑夕通過龍族記憶傳承學習到的法術,但是記憶力只有這法術的功效和使用方法,沒有對使用後對身體影響的描述。
薛雨柔見樑夕不與自己吵嘴,心情也覺得不錯,於是輕聲解釋道:“祭祀神火我也是閱讀典籍的時候看到過的,祭祀神火使用的時候極其耗費使用者的精血,所以極其容易疲勞,一般情況下祭祀神火都是在軍隊大規模戰鬥中使用的,很少有使用者是給自己加持的,典籍上說這門法術已經失傳至少幾千年了,你是怎麼學會的?”
聽到薛雨柔的話,樑夕點點頭。
祭祀神火在一般情況下使用的時候可以讓一塊範圍裡的人都被加持,戰場殺敵的時候對方的盔甲盾牌可以抵擋刀劍的傷害,這祭祀神火卻無法抵擋,因爲這綠色火焰是直接灼傷人的靈魂的。
可是這麼實用的法術爲什麼失傳,這個問題的答案樑夕就沒法知道了。
不過幸好,自己通過記憶傳承再次讓它出現在了七界裡。
薛雨柔的問題,樑夕輕輕閉上眼睛假裝沒有聽到。
自己身上的秘密那麼多,隱藏的萬年真力,記憶傳承的龍族法術,龍族太子的尊貴身份,這些如果能講出去的話那就不叫做秘密了。
樑夕現在依舊記得宇文青陽當時對自己說的話:樹大招風,修真者中也不是人人都心地善良、禮賢下士的。
“低調,低調,我最擅長的是以德服人。”樑夕嘿嘿笑着對自己說。
突然他腦中閃過一道電光,這個想法讓他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薛雨柔不知道樑夕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驚訝地看着他:“怎麼了?”
剛剛還安安靜靜躺下來的,怎麼一驚一乍的?
樑大官人此刻滿臉的驚恐,臉都白了:“你剛剛說什麼?這祭祀神火使用的時候極其耗費什麼?”
“精血呀,怎麼了?”薛雨柔眨着漂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樑夕,“你問這個做什麼?”
“精血,精血”樑夕臉上像是刷了一層石灰,“耗費精血的話,我豈不是會導致不舉,甚至精盡人亡?”
男人別的都可以不行,那個可千萬不能不行。
樑夕心急之下就想站起來脫褲子查看一番小弟弟有沒有變細變短。
“你,你要做什麼!”看到樑夕滿臉緊張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隻手還在褲襠裡撓來撓去,臉色羞得通紅。
仔細摸了一圈,再看了幾眼,確定和之前的尺寸沒有絲毫差別後,樑夕這才稍微鬆了口氣,轉過臉很是正經的盯着薛雨柔。
“你,你不要過來!”薛雨柔被他剛纔猥瑣的動作嚇得不輕,伸手取過仙劍擋在自己身前,似乎這個動作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樑夕你放心,歷史上就沒有過使用祭祀神火而死的先例,因爲達到一定的程度,使用者就會因爲太過疲勞使不出這個法術的!”
看薛雨柔表情十分確定,樑夕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點點頭,重新坐了回去。
見到樑夕坐回他的位置,薛雨柔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心中猛然想到:“我剛剛那麼怕他做什麼?他剛剛大戰一場,站都站不穩了,難道還想對我有什麼齷齪心思?”
想到這裡,薛雨柔不由警惕地瞄了樑夕幾眼。
看到薛雨柔神情古怪偷看自己,樑夕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鄭重道:“其實我真的是個很正經的人,不是那種一味追求肉體之歡的人,我更注重的是精神層次的交往,也就是學士們俗稱的知心。”
樑夕昧着良心道,淫-蕩的眼神卻是深深出賣了他。
薛雨柔聽他胡說八道,趕緊往後縮了一點,剛剛鬆手的仙劍又緊緊握上。
“爲了證明我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我決定現在請你抱着我,爲了進一步考驗我坐懷不亂的優良品質,我對你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薛雨柔皺着眉頭,一股陰謀的味道隱隱可嗅:“什麼要求?”
樑大官人騷包笑道:“我要你想盡辦法挑逗我,以證明我高尚的品德,證明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麼齷齪的人。”
“你”薛雨柔又羞又氣,眼中蒙起一層水霧,身子禁不住陣陣顫抖,這個人難道就不能好好說上幾句話嗎!
“你給我去死啊!我再也不要和你講話了!”要不是這個人今天救了自己的命,薛雨柔敢發誓自己現在一定會用劍在他身上戳上幾十個透明窟窿。
看到薛雨柔哼了一聲氣鼓鼓背過身去,樑夕仰頭大笑,大戰之後調戲一下小妞,還能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樑夕感覺陣陣倦意涌了上來,第一次使用祭祀神火,他的身體還沒有很適應,眼皮子漸漸沉了起來。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單獨和這個怪物戰鬥嗎?”
薛雨柔抱着胳膊坐在一邊生悶氣不理樑夕,樑夕也不以爲然,爲了讓自己不睡過去,於是自言自語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