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來吧,只要你吃下去,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繆仲湊得更近了,丹丸就放在拓跋婉婉的鼻子底下,異香不斷涌入拓跋婉婉的鼻孔裡。
拓跋婉婉心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慫恿她,讓她把這顆丹丸吞下去。
心底的最後一絲清明卻是讓她苦苦支撐,剛剛繆仲說的話讓拓跋婉婉感應到了什麼,但是此刻她的腦子混亂一片,眼前的景物都似乎散發出曖昧的粉色,全身的滾燙讓她根本沒法去仔細思考。
只是腦子的最深處有一點如針尖般大小的思維一閃而逝:難道是樑夕來了?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接着拓跋婉婉就感覺全身酥軟,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艱難地睜開眼,拓跋婉婉發現自己竟然主動伸出舌頭,接住了那顆丹丸,然後吞進了喉嚨。
拓跋婉婉記得都要哭出來了,她想要阻止自己的動作,但是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這顆丹丸吞入口中,就立刻化爲了一腔熱流,如同熊熊火焰一般在拓跋婉婉體內燃燒了起來。
一股灼浪從丹田你驟然而起,拓跋婉婉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繆仲越來越近的臉,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拴着拓跋婉婉的鎖鏈發出嘩啦一聲鬆了開來,女孩子的身體彷彿沒有重量一樣漂在池水上,朝着繆仲身邊飄了過來。
繆仲一邊享受着珍娘口舌的服務,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紅暈。
朝思暮想的美人兒此刻就在眼前,他感覺邪火燃燒得更加厲害,一不小心沒有能夠守住心神,只覺得腰眼一酸,接着埋頭自己腿間的珍娘就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咕咚咕咚下嚥的聲音響起,珍娘將口中的東西都嚥了下去,擡起頭對着繆仲微微一笑,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彷彿剛剛吃下去的是瓊漿玉露一般。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可能討好繆仲。
繆仲一邊享受着珍孃的服務,一邊緩緩把手朝着拓跋婉婉豐滿的胸部伸了過去。
但是在距離拓跋婉婉微微起伏的胸部不到五釐米的地方,他的手卻停了下來。
面前這具完美的身體,繆仲在這麼多年裡早就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靠着自己的左右手才平息下來。
此刻這具身體就靜靜躺在眼前,服下藥丸之後,只需要自己稍微的挑逗,拓跋婉婉的就會像是乾柴烈火一樣熊熊燃燒,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但是這時候,繆仲卻害怕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反正手就是怎麼也放不下去,不敢捏上來。
感覺到繆仲身體微微的顫抖,珍娘擡眼偷瞄了一眼,就大略地猜出了這個男人此刻的心理狀態。
珍娘花了大把的時間研究過繆仲的心裡,。
在珍娘看來,繆仲就是一個有心沒膽、猥瑣悶騷、膽小如鼠的僞君子。
以珍娘原本的性格,是怎麼都不可能看上這個心如蛇蠍的猥瑣男人的,但是現在確是沒有辦法,繆仲以自己的毒計控制住了棲陽神氏,如果自己想要謀得一個好位置,就只能奉獻身體。
珍娘已經快四十歲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苦熬等待,她已經等不了太久了。
喘了口氣後媚眼如絲望着繆仲道:“繆郎,爲什麼不下手呀,珍娘也會一同好好服侍你的,讓你享受真正的溫柔鄉。”
“我在怕什麼,我根本就不怕,今晚我就要開了這小娘皮的苞!”繆仲深深吸了口氣,手掌就朝着拓跋婉婉的胸口按了下去。
轟隆隆!
整個房間突然一陣劇烈顫抖,彷彿是要被掀翻開來一樣,水池裡的水一陣飛濺,繆仲和珍娘猝不及防,齊齊跌滾在地上。
繆仲更是被珍娘一不小心咬了一口,疼得他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珍娘臉上。
珍娘捂着嘴巴,含淚蜷縮在一邊,根本不敢有什麼反抗。
繆仲有些驚慌地等到房間再次平靜下來,這纔敢爬起來四下張望着道:“怎麼回事?他應該找不到這裡呀。”
見到繆仲面色稍霽,珍娘這才又擠出一個笑容湊了過來,兩手從背後攬住繆仲的脖子,胸口在對方背上不停研磨着:“繆郎,剛剛是怎麼回事呀,真個嚇死人家了。”
繆仲又等了片刻,確定剛剛房間的顫動只是個意外,這才定下心神,淫-笑着在珍孃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握去,嘿嘿笑着道:“過會兒你好好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朝着水池中的拓跋婉婉望去。
剛剛池水的亂晃,將拓跋婉婉裙襬掀開來一點。
繆仲身體的變化更加明顯了,身體伸直都不斷抖了起來。
對他身體格外瞭解的珍娘知道,這是繆仲興奮的表現,剛剛對方的話也讓她欣喜若狂。
繆仲幾步再次來到池水邊上,伸手朝着拓跋婉婉的大腿摸去!
轟隆隆!
猛然間又是一陣劇烈顫抖,繆仲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在地板,疼得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