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此次抓捕盜賊的事情以端木家的家主端木宇的到來、慕容家的失敗而落下帷幕,其中一個白面書生和消瘦青年引起了太原府的所有勢力的關注,同時端木家在慕容家的眼皮底下公然把那兩人接到了自己的家中。兩個家族公然走向了對立面。
有傳言,慕容家表面上打着那兩人偷走他們的玄黃丹爲幌子,實際上卻想用武力招攬他們兩人,而端木家與獨孤家也參與進了其中。尤其是那個白面書生,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睹了整個過程,在他的身上首先天現百年未曾一遇的驚雷,隨即他僅僅在下一秒鐘以一個八級武者修爲的能力一舉打敗九級武者巔峰,而且在場散發出的威壓令人感到無比的驚悸。一些人甚至把他與上古的戰神刑天聯繫在了一起,頓時間,那名白面書生被傳得沸沸揚揚。
一些從潞州城前來的江湖人士認出了現在的這個白面書生就是當日獨自一人殺了少城主而且把城主打得半殘的那個人,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驚呼。以一人之人挑戰一個城池,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的出來的,再一次給白面書生披上了一層更加神秘的面紗。
而端木家的一個院子中,三人正在悠閒自在的喝着酒,對於外面的傳言充耳不聞,這三人正是少伯,莫浪。以及端木崎。
“盜王,我有件事很納悶,你的修爲是不是真正的達到了一般高手境界啊?”少伯心中很疑惑,就算客棧的那件事已經過去的幾天,但他還是無法接受莫浪一下子表現出來的超高實力,端木崎也非常好奇,他現在感受到莫浪的氣息也僅僅停留在七級武者的境界。
“跟你們說實話吧,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莫浪故作神秘的打了個啞謎,少伯和端木崎兩人大惑不解。
“其實是這樣子的,我修煉了一種比較特殊的功法,叫做‘煉化功’。是在一個遠古遺蹟的洞穴中發現了,修煉者可以在短時間內把自己的功力提升兩到三倍,當然僅限於武者境界,但凡是都會有個後遺症,那就是每使用一次之後,自己的修爲就會降一級,身體也會有一段虛弱期”
少伯和端木崎兩人聽完後這才明白了過來,心中羨慕莫浪竟然會有此等奇遇,但轉念一想,天下並沒有免費的午餐,果然在獲得能力的同時也相應的付出一些代價。
“也就是說,原本你是八級武者修爲咯!”少伯問道。
“九級,運氣不好,降了兩級”莫浪說出這話時表情極其的痛苦,少伯頓時覺得一陣好笑,怎麼這種功法還有概率說的啊!
“也還好了,以你兩級的功力換一個一般高手境界,而且成功壓制住了謝銘,可以說,你所起的作用那是重中之重”端木崎安慰道,少伯在一邊也連連點頭。莫浪則在一邊埋頭喝着悶酒,內心疼痛不已,那可是修煉的幾年才積攢起來的修爲,就在一眨眼只見說沒就沒了。
少伯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端木崎說道:
“端木兄,我想問一下,青山鎮的林家是不是你們派人去查封的?”
“的確是我帶隊前去林家府邸的,而且那裡竟然發生了一間慘絕人寰的事,他們竟然拿活人來祭天,沒想到他們竟然愚昧到這種程度”端木崎說到這,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竟然全鎮的人都參與其中,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可憐了那一家三口人”
少伯自然也聽說離開那間事,但是他到青山鎮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異樣,人們對於那件事閉口不提,少伯也只是從客棧店小二的嘴裡通過銀兩的賄賂才知道了這件事。
“我們從林家的府邸中搜出了那些罪魁禍首,蠱蟲。可是無論我們怎麼搜查,都不見林家父子的蹤跡,而且林家上下都沒有發現一個人,想必是潛逃了”
“那你們有沒有去到林家的那個地下空間?”少伯又問,他想知道坍塌的地下空間是不是他們動的手,他其實是想知道里面的那六個神秘的通道。
“我們當時的確發現了林家的地底下有一個密道,但是不知道通向哪裡,可我們走到一半時,面前的路就被徹底堵死了,想必是發生了意外坍塌了”
少伯聽到這,心中暗驚:不是端木家的人動的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林家父子或者說他們背後的那個神秘組織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把裡面的東西清理乾淨了,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科他們卻疏忽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馴養的蠱蟲殘留了一些下來,被端木家的人發現了。
“我見過林龍父子,不過,恐怕他們早已經死了”少伯想起了在葬魂山脈所發生的一切,隨即又想起了一絲殘留的上古饕餮之魂還隱藏在自己的腦海中,至今都沒有任何動靜。
“你說林龍父子已經死了?”端木崎也是大感驚訝。
“此事說來話長,往後再詳細的告訴你吧”少伯說道,
端木崎點了點頭,不再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糾纏下去。喝了一杯酒之後展顏一笑,對着少伯和莫浪說道:“兩位想必是第一次來太原府,作爲東家,我覺得有必要帶領兩位去領略一下太原府的風土人情,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莫浪聽到這頓時喜笑顏開,這可是他最樂意聽到的話語了,少伯自然也不會拒絕。在端木家待了幾天,也基本熟悉了這裡的一草一木,自然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三人痛飲一杯後,隨即往外走去,有說有笑。
“對了,端木兄,這幾日怎麼不見宣萱啊?”少伯驚訝,他們在端木家的這幾天都沒有看到宣萱的身影,不由得疑惑。
“宣萱那丫頭與杜姐姐十年未見,吵吵嚷嚷着要去跟她住幾天,原本家父擔心她的安全,不讓他去,可獨孤家的那兩個兄弟卻極力的歡迎宣萱前往,再三保證一定會保證宣萱的安全,無奈之際,順便把李伯也一起叫了過去,這幾天她不在,耳邊難得一回清靜。”端木崎說道。
說完後三人踏出了端木家,朝着城池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