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7.生祭
張啓的話音落下,空地中寂靜一片,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神,願意開啓神的國度?!
沒人說話,張啓便再次開口道:“吾父之國位於天上,裡面有着數不盡的牛羊,河中流淌的是美味的奶水,蜂蜜,樹上掛着的,是成塊的湩酪,進入吾父之國者,今後再也不用爲食物煩憂,因爲食物隨處可見。”
蠱惑的話語一句接着一句,底下的民衆們眼光慢慢的熾熱。
對於生活的美好,每個人都是嚮往的,張啓趁熱打鐵。
“可有人願往!”
“讚美偉大的天神!讚美偉大的主人!”
“.”
牧民們的情緒被點燃,即使是那些早就見過張啓神蹟的士兵們,此刻也在高呼。
張啓微微頷首,望向了底下的陸木。
陸木拱手,便與慧一起,在人羣中挑選了起來。
周圍的牧民們紛紛行禮。
在騎砍世界沒有逗留多久,張啓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哭鬧聲爾爾。
女兵們攔開周圍擠着的牧民,讓張啓走了過去。
外界,看臺下的牧民們見到張啓帶着五十名幼童消失後虔誠的跪倒在了地上,他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張啓身爲‘天之子’的身份,一時間對他的敬仰更加的虔誠。
看臺上的張啓連帶那五十名幼童就消失在了那裡。
第二天的清晨,營地裡突然嘈雜聲一片。
不在理會那些還有些哭鬧的幼童們,等時間到了他們自然就會適應,張啓踱步走到了河邊。
臨走,張啓還不忘對士兵們吩咐,有了今天這幕,張啓敢斷言,今後這些士兵們在戰場上會表現出驚人的戰鬥力與意志力,因爲他們真的相信自己再爲天神而戰。
今日之事吾痛心疾首,一名虔誠的信徒死在了異端的手中,吾代吾父將賜予他死亡,而在死亡後,他將永墜冥淵承受神火炙烤永世無法逃脫!”
臺下一片譁然,久久未曾平息。
男人不甘的叫嚷着,被兩名女兵拖向了看臺,而張啓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召集所有的人,來看臺那裡,我要親手解決邪惡的異端!
半晌後,如同昨日一樣,牧民們聚集在了一起,望着看臺上瑟瑟發抖的匈奴男人以及一具僵硬了的孩童屍體。
張啓登臺,一手指着男人,以後高舉於天,大聲說道:“無知者以爲自己的獻祭會得到天神的垂青,但是吾告訴爾等,吾父天神無需任何祭禮,只需要爾等的虔誠。
“主人?我都是爲了天神啊!”
張啓帶着五十名懵懂的幼童出現在了柴坎之中。
“諾!”
張啓伸手壓了壓,臺下平靜了下來,他開口說道:“往後每月中旬爲祈禱日,諸位可要堅定自己對天神的信仰,天神必將護佑爾等的,好了,今日的禱言到此結束,都散了吧。”
“各部帶回,繼續訓練。”
張啓面色沉重,周圍的人聽到了張啓所說的也是一臉的恐懼,在場的人有不少還想着也同這個男人一樣獻祭祭禮給天神,但是沒想到獻祭以後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主人。”
不一會,五十名幼童被帶到了張啓的身邊,衆目睽睽之下,張啓高呼:“信我者,皆爲天神的子民,信我者,苦難將會遠去。”
不自覺的,這些幼童們緊跟着張啓,生怕他也消失不見。
“何事?”
閉目。
張啓有些頭疼,狠了狠心不去理會,隨後就帶着NPC士兵們將這些幼童送去了河邊營地,交由狼崽子的負責。
船隻已經在製作了,現在已經有了六十艘,不過因爲是小船的緣故,一艘船一次最多運兩三個人過去。
爲了不影響狼崽子們的日常訓練,張啓只挑選了五十名,以一帶二的形式慢慢擴充這裡的人手。
如果算上馬匹這種小船能不能將馬匹送過河還是一個未知數,要知道庫賽特重裝騎射手以及可汗親衛的戰馬都是披甲的。
“主人。”
這些幼童們到達一個新環境後,眼裡都是茫然,下意識的他們想要找尋自己的父母,但是放眼望去,除了張啓根本就沒有一個相熟的身影。
被聲音吵醒,張啓皺着眉頭走出了氈房,幾名負責守衛的女兵上前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吵鬧的地方。
放眼望去,這條大河與對岸的距離超過了三裡,河面平靜,流水潺潺而下,流向了南方。
一日流逝。
不一會,消失的張啓再次出現在了看臺上面,臺下的牧民們紛紛磕頭高呼天神庇佑。
殺人者一臉的虔誠跪地叩首,口中更是不斷的唸誦着對天神的禱言。
一到地方,一股瀰漫的血腥氣就衝進了他的鼻腔,一名幾歲大的女童慘死在了地上,而兇手居然是她的父親!
“來人!”
張啓早有囑咐,所以慧還有陸木挑選的都是些三歲左右的幼童。
“將他拖到看臺上,他這是在侮辱吾父天神,這樣的人沒有資格成爲天神的子民!”
他有過往後可能會出現生祭的料想,但是沒想到會出現的這麼快。
張啓驚怒。
而被挑選的幼童被帶到臺上以後,他們臺下的父母都興奮的不能自已,周圍人也是用豔羨的目光看着他們。
衆人紛紛跪地告罪,而看臺上的那個男人更是抖得跟篩糠一樣厲害,張啓嘆了口氣,男人本來就不多了,今天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他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爲了侍奉天神,他已經將自己的血肉奉獻給了天神,但是他偉大的主人卻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張啓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一臉的愕然,而那個親手殺死了自己女兒的匈奴人更是從虔誠轉變成了恐懼。
數秒後。
騎砍世界中。
幼童們進入營地後很快就被狼崽子們瓜分,對於張啓的命令,狼崽子們的執行力是最高的。
這次只帶了五十名幼童進來,到不是張啓的第納爾不夠,而是因爲騎砍世界中的人手不夠。
但是爲了宗教的解釋權,張啓高舉一柄由女兵遞上的青銅錘。
在衆目睽睽之下,張啓用足了力氣,一錘下去,男人應聲倒地。
抽出腰間的匕首,在男人的喉嚨出割開一道豁口,隨後再將匕首插進男人的心臟。
看臺上,張啓一臉嚴肅的看着下面:“爾等記住,吾父天神只需虔誠即可,任何膽敢獻上生祭者,皆爲異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