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在擂臺激戰的人此刻都紛紛側目望來,因爲剛剛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勢,同時也無法想象他們一上來就展開了決戰!
嗡!
一聲嗡鳴,韓青睜開了雙目!這一眼望去恍若飽經滄桑,恍若王者臨塵俯瞰蒼生,那一目恍若有一抹疲倦!
韓青輕喝一聲道:“至尊稱號,韓某要取,誰人可阻?”
輕喝之下,乃是一斬!這一斬,融入了王者之勢,無敵之心,隱約更浮現第三種意境,必勝之念!
勢,心,念!三者合而爲一!一斬落下!
嗤!
虛空直接撕裂而開,一道三丈長的裂縫浮現露出了漆黑而深邃的虛空!虛空之內隱約有紫色的颶風在肆虐,很是恐怖!
而蕭訊面色大變,在這一斬之下他竟然浮現了一股無力之感,一股渺小之意!
不過,他依舊接近全力刺出了一槍!
這一槍乃是他平生最強一槍!
槍芒所之,虛空扭曲!最終,槍芒與劍芒碰撞在了一起。
以槍芒劍芒碰撞爲原點,虛空在寸寸龜裂,在朝着八方迅速蔓延!幾乎在一剎那方圓十丈形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而隨着一聲轟鳴!
轟!
那張蛛網破碎了,恍若碎裂的鏡子!露出了漆黑而身隨的深淵!
一團火浪更是卷息而起!化作一團熾盛的熱浪,吞噬八方。
轟隆隆!
巨響滔天,堪比雷霆詐響!
恐怖威勢更是卷息八方,似要毀滅這擂臺!
坐鎮此地的戰宗強者擡手而已,打出了一道光罩,籠罩了哪裡,避免餘波散開!
火花散盡,巨響消散!
衆人望去,那用戰宗級別材料鑄造的擂臺此刻在中心點有着一道裂縫!而這裂縫並在迅速蔓延,幾乎就是眨眼就籠罩了擂臺!
最終更是伴隨一聲去輕咳,這擂臺轟的一聲徹底崩碎!
戰宗級別的材料就這樣在一擊之下給毀滅了,這一刻二人的戰力可想而知!
此刻,有坐鎮此地的戰宗眸子也微微一縮,在沉思!以他們的戰力毀掉這一座擂臺需要廢多大的勁?韓青蕭訊距離他們又差了多少?而越是細想越是心驚。
至於韓青則屹立在一塊石塊之上!至於他的四周空空如也,至於那擂臺的碎石更是濺射四方!
而蕭訊此刻面色蒼白,嘴角有一抹血跡,他的口中剛剛咳出的正是一口血沫子。
他敗了,被韓青擊敗了!
擊敗了蕭訊,韓青覺得自己無敵之心壯大了一分,擊敗了蕭訊,韓青覺得自己的王者之勢壯大了一分!擊敗了蕭訊韓青隱約覺得自己似乎還可以擁有第三種意境!必勝之念!
一個主掌戰氣,一個主掌心,一個主掌意念!
至於四周正在廝殺的人們全部都寂靜了,看向韓青的時候眸子都是驟然巨縮。
他們可是體悟到了剛剛那一劍的恐怖!
那一劍倘若換做是他們,他們都在沉思能否渡過,能否安然無恙的躲避!
一時間都沉默了。
這一刻,他們看向韓青的時候已經把韓青列爲了最強勁敵,沒有之一!
這一刻,他們隱約決得韓青哪裡是有希望奪取雙至尊,分明有很大的可能奪取雙至尊!
“我贏了!”韓青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當中的長老道。
而那長老這時才恍然大悟,連道:“一號擂臺,韓青勝!”
韓青走下了擂臺迴歸了自己的陣營!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恍若在一刻鐘前,所有人都認爲韓青和蕭訊的戰鬥註定是最後一個結束的,因爲他們兩個不想上下,想要分出勝負需要太久太久!很可能一戰就是三百回合!
而此刻,只是簡單的兩招就決定了勝負,讓他們難以相信。而同樣的韓青也是一個最快結束戰鬥的人。
至於外界,韓青對戰蕭訊的消息剛剛傳開,瞬間就有無數人在議論誰會獲勝?
甚至還有不少人下了賭注,當然也有人猜測兩人會大戰多少招。
而下一刻韓青獲勝的消息傳開了。
路人甲道:“兄弟,別鬧,我先把賭注給下了!”
“下神馬下啊,韓青已經勝了!”路人乙連道。
“別鬧,此刻用的連一盞茶都沒有你當我傻啊,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韓青兩招就勝了蕭訊!”路人甲呵呵一笑道,緊接着路人假丟給了莊家一個虛空戒道:“我賭蕭訊贏!”
路人乙重重的點頭道:“真的,韓青只用了兩招就戰勝了蕭訊。”
“呵呵,兄弟,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方面天賦。真幽默!你說韓青兩招戰勝了旁人我或許會,但戰勝蕭訊我是不信的,別忘了蕭訊刻是蕭家第一!”路人甲撇撇罪道。
而路人丙也在這一刻差了一句話道:“韓青和蕭訊倘若要戰,第一招乃是試探。隨後再打戰上百回合,最終開始決戰!大概能戰三百招吧。”緊接着朝着莊家道:“我就賭蕭訊三百招之內戰勝韓青!”
路人乙哭笑不得的道:“我說兄弟,韓青真的已經贏了,你怎麼不信呢?”
“切,別逗了兄弟。”路人甲和路人丙一同道。
而下一瞬間,有一個個帶着震撼的人走了過來。不可置信道:“沒想到韓青贏了!”
“是啊,竟然還是兩招就擊敗了蕭訊,真是強啊?”
“是啊,是啊。那恐怖的實力恐怕一般的戰宗都無法做到,那刻是用戰宗級別的精石鑄造的擂臺,卻在一招之下瞬間毀滅了,這是何等的恐怖!”
瞬間,剛剛下了賭注的路人甲和路人丙愣了,連道:“兄弟,你說什麼?”
那人道:“韓青贏了啊。兩招擊敗了蕭訊!”那人也一副震撼驚歎的模樣。
瞬間,路人甲和路人丙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震撼,下一瞬間他們望向了路人乙!
而路人乙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聳聳肩,恍若在說:“我早說了韓青贏了,兩招就擊敗了,誰讓你們不信呢?”
瞬間,二人看向了莊家,想要索要自己下的那些靈幣!
而那莊家乾咳兩聲道:“既然下了賭注,豈能有收回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