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招呼打完之後,一切也即將步入正題。
“遠來是客,請!”段鳳陽擺個請的姿態。
白辰微微一笑,此刻對段鳳陽的什麼盤算已經明白了。
黃瓊同樣是微微一笑,對段鳳陽的套路再清楚不過了。
白飛龍雙眼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即將成爲自己準岳父大人的人!
段音涵眉頭微蹙,隱約見他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夏侯淳此刻咧嘴一笑道:“段叔叔!”
對於夏侯淳段鳳陽還是知道的,此刻點點頭道:“夏侄子!”
“段族的女兒不是這麼容易娶的吧!”夏侯淳咧嘴一笑道。
還未等段鳳陽迴應,立刻就有青年傲然道:“那可不是……段族的女兒若是誰都能軀走,那段族還能稱作段族麼!首先就要過三關……”
這青年正說的氣性,突兀,感到凌厲的氣息,順眼啞舍了!因爲,拿到凌厲的目光是段鳳陽看着他的。
“呵呵,既然有三關,那就先過這三關!”白飛龍微微一笑。
段鳳陽眉頭微蹙,不過下一息又帶着笑意道:“令侄,遠來是客!先歇息片刻,等改日再過!”
然而,白飛龍咧嘴一笑道:“那那行!我這一趟來的目的,恐怕伯伯十分的清楚,那就是訂婚!”
聽聞是訂婚二字,段鳳陽微蹙的眉頭也在這一刻散開了。遲疑了一下也道:“嗯,有所聽聞!”緊接着看向了段音涵柔聲問:“音涵,是這樣麼?”
段音涵重重點頭道:“是的!”
這一刻送氣的不止是一羣老頭,下方哪些年輕俊傑也一個個送了口氣!暗道:“只是訂婚而已,還有機會!”
至於那一羣老者,此刻彼此對視,道:“如果只是訂婚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先順從一下他!”頓了頓,補充道:“畢竟,韓青也來了!”
顯然,相比於白飛龍,他們更忌憚韓青。
“不行!要知道訂婚就代表了結婚!此時不行!”
一番爭執在這個窄小的房間當中上演了!
“那三關,還望伯父給點明一下!”白飛龍此刻微微一笑。
段鳳陽遲疑了一下,看向了身旁的大長老。
大長老此刻哈哈一笑道:“遠來是客,還是先接風洗塵吧!”
白飛龍看着大長老,眸子也浮現了笑容。
此刻,韓青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就先吃飯吧!我剛巧有點餓了!”
白飛龍看了一眼,沒有質疑,也沒有詢問,而是點頭道:“好!”
“呵呵,請!”大長老親自帶領黃瓊而行。
只是,一些人悄無聲息的出了段家。
韓青知道這一切,知道段家的目的,拖延時間,尋找一下救兵罷了!
不過,韓青無懼!因爲,他們的援兵在來,韓青的援兵也在來的路上。
酒席之上的人很少!大長老,段鳳陽!接下來就是韓青等人!再無段族旁人。
至於外界都炸開了鍋!
“你們知道麼?白飛龍來提親了!提親對象乃是朱雀聖地第一美人,段音涵!”
一時間,這一則消息飛速流逝。
這一場拖延飯註定不是白白拖延的。
三關已經挑明!
第一關,先敗段族!這一關,白飛龍想也沒有想,嘴角浮現了自信的笑容。實力,除了韓青,誰也不懼!特別是爲了自己終身幸福的時刻,他無懼任何一人!
第二關,敗同輩!這個敗同輩,敗的是哪些挑戰者!要讓外來之人,心服口服!
第三關,送彩禮!這一關誰都知道,也是無法避免和最重要的一關!
這就是三關的內容。
韓青與白飛龍對視了一眼,眸子浮現了強烈的自信。因爲,這三關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好過了。
這一日,註定是個不眠夜!有太多太多的天之驕子在這一刻獨飲,或羣飲!因爲,他們失戀了,他們暗戀的對象在這一刻捨棄了他們。
這一日,整個朱雀聖地的酒,驀然銳減三成,那是被那羣龐大的試煉患者給購買去。
不過,這和韓青就沒有什麼關聯了!
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天空泛起一抹魚肚白。這一刻,韓青走出了房屋。
隨着韓青走出,白飛龍也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並肩而行,神色平靜!
兩人慢慢的走在段家,平靜道:“柔和,還是雷霆?”
白飛龍遲疑了一下道:“柔和手段!”
韓青問,他是採取柔和一點,給段家的人留點顏面,還是雷霆手段,不給段家人留顏面!
韓青聳聳肩道:“也是,畢竟這是婆家,未來終歸要隔三差五的到來!”
“你才他會讓誰來?”韓青再問。
白飛龍聳聳肩,眸子有着前所未有的自信道:“無論誰來我都不懼!”
聞言,韓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最關鍵的是在第三關!”
白飛龍咧嘴一笑:“本來,我還有點擔憂!可想起你給我的三枚令牌,我就知道我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
“段族,這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韓青眯縫了一下雙目道。
白飛龍沒有迴應。
“放手去做,一切我給你擔着!”韓青篤定!
白飛龍雙眼一眯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二人的談論很輕鬆,很簡單!
“你們看,你們看!他們就是韓青白飛龍,就是要娶段音涵的人!”有僕人遙遠的看到二人小聲低估道。
“他們長得也不怎麼樣啊?那個身着青衫的打扮打扮,換上富貴衣着,必然是大衆情人!可那個白衣少年普普通通,真想不明白音涵小姐怎麼會選擇他!”
“那個白衣少年何止是醜,簡直就是個醜八怪!”
他們的嘀咕聲很小,可他們卻忽略了白飛龍與韓青的實力。
把這一切收入眼底,從她們身旁走過去之後,白飛龍摸了摸自己那刀削般的面龐道:“我也不醜啊。怎麼到他們口中就成了醜八怪!”
韓青乾咳兩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這個問題韓青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只是,麻煩早來晚來都是要來的。
“他就是那個白飛龍,孃的,老子的夢中情人就這樣被搶走了,真憋屈!”一個醉呼呼的青年指着白飛龍。
他身旁的青年同樣暈乎乎的,撇了一眼白飛龍道:“能怎麼般?還能打他不成!”
“孃的,打他!”那個醉呼呼的青年嚷嚷着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