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在坐上喬楚麒的那輛跑車時偷眼看了他一下,也不知是黑色西服映的,還是這不算太黑的夜色映的,總之他的臉是黑黑的,而且還是臭臭的。
她知道他生氣了。
“喬楚麒,我們今晚去哪吃飯啊!”爲了緩和一下氣氛,她還是無耐的先開口了,今天怎麼的也是她的生日,不想爲了丁點的小事讓自己不高興。
“司徒白,你可不可以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爲什麼他不能像其它女人那樣溫柔的叫他一聲麒哥,非要這樣直呼他的名字。
“你不是也是連名帶姓的這樣叫我嗎?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麒哥?那是你的其它女人對你的稱呼,對不起,請恕我叫不出口。”無理取鬧,她不是他的那些女人,纔不要那麼噁心的叫他呢!雙臂環於胸前,微嘟着嘴,轉頭看着車窗外那川流不息的車海。
喬楚麒轉頭看着有些生氣的司徒白,壓低內心的火氣說道:“你可以叫我麒。”她畢竟是和他的那些女人不一樣的。
“……”司徒白裝聽不見。
“我說你可以叫我單字一個麒。”他又重複着。
“……”司徒白還是裝聽不見。
“司徒白,你再不說話的話,我可要吻你了。”他忿忿的說。這個女人很愛挑戰他的忍耐性。
“不叫。”太肉麻了。看也不看他,像是在對着空氣說話。
喬楚麒方向盤往右一打,踩了剎車,把車停下。
“你,你要做什麼?”車子猛的靠邊停下來,讓司徒白一怔,他,他不會真的要吻她吧!
“你說我要做什麼?”抓起她的胳膊往自己身邊拉了過來。她還真願意拗着他啊!
“我剛纔有說話。”她現在可不想被他吻,這時候的吻一點不溫柔。身子往後傾着,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被他吻到。
“記不記得我說過,和我說話時要看着我。”他有這麼可怕嗎?不用保持這麼遠的距離吧!心裡的火被她一點點的點着,並扇着。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事啊!小氣巴拉的。“不要。”她又按照他的要求說了一遍。並狠狠的瞪着他。他今天就非要讓她生氣嗎?生日那天生氣的話會氣一年的。她纔不要呢!
“嗯……”他沒有再說什麼,用着實際行動證實着他的話,他吻了她,狠狠的吻着,品嚐着那份想念了許久的甜蜜。
司徒白的力氣實在是不夠大,原本雙手還抵在喬楚麒的胸前,但是被他那含有技巧,又帶有懲罰性的吻折磨的她,只剩下癱軟在他胸前。
他輕咬着她的脣,壓着心底的,輕輕的道出:“不要質疑我的話,我會付出行動來證實的。”放開她,一挑眉尾,又重新發動着車子。
車子開動,司徒白恍如還在夢境中,直直的看着他,爲什麼每次他給她的吻總是不同感覺,不同味道,讓她有一種渴望,一種嚮往。
喬楚麒的眼眸雖看着前方,看似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實則餘光一直撇在她的身上。他在心裡竊喜,她終於肯直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