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喬楚麒強行拉下舞池的司徒白很不情願的跳着。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啊!自己是真的累了不想跳了。而且自己好像剛纔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而他居然不吱聲。
“呃,對不起,又踩到你了。”司徒白很不好意的道着謙。這個男人太有風度了吧!以前的那些男人被她踩兩腳就已經放棄了,而他,居然忍着自己踩了他四、五腳卻不說話。
“沒關係,曾經你也是這樣故意踩我的。”他語帶笑意的回答着她。近看她,比以前更成熟了,更加的有女人味了,身上還是那淡淡的百合香味,沒有變。
他居然知道自己是故意踩他的,他剛纔說以前,自己以前有和他跳過舞嗎?爲什麼不記得了呢?“我們以前認識嗎?”擡頭望着他那幽深不見底的瞳眸,爲什麼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呢?好奇怪的一個人啊!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部位她都記得。
“那我爲什麼會不記得你呢?”清澈的眸子裡不含一絲的雜誌,清楚的讓他看清她的心沒有撒謊。
“我做錯了事,傷害了你,所以你把我忘記了吧!”摟着她腰的手不由的抓緊了一下。
“喬總裁,你弄痛我了。”她彆扭的扭了一下。這人真是怪,自己以前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自己最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了。
“對不起。”他帶着她轉了一個圈。瞳眸一直盯着那張熟悉的臉,生怕她再丟了。
“我累了,我想回去了。”他不停下,只好她喊停了。沒等喬楚麒反映過來,司徒白已經掙開他的手往卡爾的身邊走去。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
“卡爾,我想回去了。”一走到卡爾面前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
“好,我們回去吧!”說完拉起司徒白的手就往大門外走去,經過喬楚麒的身邊說:“喬總裁,我和海蒂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電話再聯繫吧!”剛纔的種種都落入他的眼眸裡,在心裡笑了一笑,面上還是帶着那溫文爾雅的笑。
開車載着司徒白來到了租住的公寓,送她進了房間,來到窗臺前,看到樓下車子上一閃一閃的,淡淡的扯着嘴角。
“海蒂,怎麼今天不高興嗎?”他招了招手把司徒白叫到了窗前。
“那個姓喬的怎麼這麼煩人啊!不願和他跳,他還非要跳,踩了好幾腳都不在乎。”微嘟起嘴,來彰顯着她的不高興。
“好了,你快要過生日了是不是,先提前送你件禮物,作爲今天帶你去參加宴會的補償。”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絨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條項鍊。
“哇,好美啊!給我的嗎?謝謝你卡爾。”現在的她一看到漂亮東西就興奮,忍不住的抱着卡爾的臉親了一下。
“來,轉過身來我給你戴上。”手解開項鍊的扣,眼眸卻看着窗外的那輛跑車,注視着車上的人。
邊給司徒白戴上項鍊,卡爾嘴裡又冒出一句更讓司徒白興奮的話,“過幾天,薇薇會把美人給你送過來。”
“啊!好哥哥,我愛死你和嫂嫂了。”司徒白的身體因爲興奮已經掛在了卡爾的身上。
樓下跑車裡的人,憤憤的把菸頭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