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以沫倒是真的爲了阿狼的事情跑了好幾天,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聽說你身邊的阿狼出事情了?”這天郎父叫住郎以沫問道。
“這件事情我能處理,你不用管。”郎以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能管什麼?”郎父生氣的說道,“你連對方是誰的人都不知道,你怎麼處理?”
“誰的人?”郎以沫問道。
郎父瞪了她一眼,“魏總。”
“爲……爲什麼?”郎以沫詫異的說道。
還能爲了什麼?
自然是爲了讓郎以沫自己上鉤唄。
郎父不禁搖了搖頭,遇上魏總這樣的男人,他的女兒能逃得過嗎?
郎以沫問出去這話之後就愣了,“他怎麼能這樣。”
怎麼不能?
這些男人爲了能夠得到一個女人,什麼手段都不足爲奇。
其實,照郎父想,魏俊澤就是年紀大了點,但也不至於說五六十歲了,要是郎以沫嫁給他其實也沒有什麼。
不是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嗎?
要是能嫁給魏俊澤,以後朗氏還用得着像現在這樣嗎?
可問題是,郎以沫怎麼都不答應。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郎父問道,“我跟你說,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吧,魏俊澤是什麼人,他看上的就沒有一個不從的。”
“你這樣無非就是連帶着讓我們朗氏也跟着遭殃。”
“現在只是一個開始,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多。”
郎以沫不相信,可魏俊澤畢竟是混黑道出來的,手段多的是,郎以沫倒是能堅持,可問題是郎父堅持不下去了。
於是,在某天晚上,就將昏睡的郎以沫打包送到了魏俊澤的牀上。
等到第二天郎以沫醒來的時候,發現魏俊澤正靠在牀上抽菸,而渾身傳來的疼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瘋狂。
郎以沫想也不想的就要給他一巴掌,結果被魏俊澤輕易的就給攔下來了。
“別給臉不要臉。”魏俊澤吐了一口煙在她的臉上,“爺能瞧上你,是你的福分。”
竟然敢打他臉?
呵呵,敢打他臉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生呢。
更讓他氣憤的是,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竟然在迷情的時候喊了一個男人的名字。
楊雲海。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京都那些公子哥里面的一位,據說還挺厲害的。
魏俊澤雖然沒有跟他們有過正面的接觸,但也是聽說過他們的大名。
雖然他魏俊澤不怕事,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跟這些人發生什麼牽扯。
更何況,據他所知,楊雲海和周煜濤的關係特別好,周煜濤在黑白兩道都吃香的很,連他見了也得賣不少面子。
“你哥禽獸,我要告你。”郎以沫緊緊的拉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
“告?”
魏俊澤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你要告我什麼?這裡可是我家,是你主動來的。”
“再說了,是你父親把你送到我牀上來的,你確定要告的話,先告你父親吧。”
郎以沫一噎,“……”
“怎麼?不告了?”魏俊澤笑着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不告了就好好的伺候爺吧。”
說完,壓了上去。
“你這個變態。”
郎以沫罵着,可很快就罵不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