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對什麼？
等到顧泠泠下樓的時候，餐桌上的菜很豐盛的擺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張紙條也一起放在那裡。
“阿姨，我陪月月出去散步消食了，菜要是涼了您熱一下。”
江宇庭的字。
楊雲海撇了一眼那字。
還不錯。
保姆這個時候已經回去了，家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看到江宇庭的字，楊雲海忽然想起有一次顧泠泠去他們單位寫對聯的情景，那個時候還是個小丫頭，如今都要做奶奶的人了。
從後面抱住正在熱菜的顧泠泠。
“別鬧了。”顧泠泠扭了扭胳膊想要從他懷裡掙扎開來，“小心被孩子們看到了。”
老臉不要了。
“反正已經沒臉了。”楊雲海將頭悶在顧泠泠的肩窩處小聲說道。
“還不是你。”顧泠泠杏眸瞪着他。
都說了馬上要吃飯了，不要來，他還非要折騰。
而且，她都聽到了月月的腳步聲，楊雲海愣是不肯停下來，還說什麼她困了，要休息先不吃飯了。
月月雖然是乖巧聽話的應了一聲，然後下去了，但是顧泠泠知道，他們肯定猜出來他們在做什麼了。
真是老不休啊。
“不是去散步了嗎？”楊雲海親了親她的耳垂笑着說道，“再說了，我們都多久沒有了。”
顧泠泠用肩膀懟了一下他，“鬆開啊。”
“不鬆開，一輩子都不鬆開。”楊雲海說道。
顧泠泠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扭頭看着他，“你今天是受了刺激了？還是吃了蜂蜜了？”
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年輕的時候都沒見他說過這麼肉麻的話呢。
“以後還有更刺激的。”楊雲海親了她一口，“你去坐着，我來弄。”
怕一會兒再這樣墨跡下去，真的忍不住了。
顧泠泠樂的躲開他，楊雲海的話剛落，她就跑開了。
“你……”楊雲海胳膊一撈，就將她撈在懷裡，“嫌棄我？嗯？”
“沒有。”顧泠泠忍着笑，“海哥哥最帥了。”
海哥哥！
楊雲海差點沒被她這個稱呼給趴下。
這個壞丫頭。
還是這麼壞！
“等着，等着。”楊雲海鬆開她，慵懶一笑，“既然這麼喜歡叫這個名字，那以後就多叫幾聲。”
顧泠泠起先還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等到晚上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小氣和腹黑了。
第二天，她的嗓子華麗麗的劈叉沙啞掉了。
“媽媽，你怎麼了？感冒了嗎？”楊筱茜關心的問道。
“阿姨，我一會兒給您燉點冰糖燕窩雪梨。”江宇庭很體貼的說道。
顧泠泠，“……沒事，很快就好了。”
心裡默默的將楊雲海給罵了個半死。
她怎麼就能忘記了他還有個別稱叫‘老狐狸’來着？
當時說要退下來的時候，還跟她裝可憐，然後她就答應了他以後多陪陪她。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陪啊。
她的老腰啊。
年輕的時候也荒唐過，可也沒有這樣刺激的變着花樣。
顧泠泠揉了揉自己的腰，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了。
難道是應了那句話了嗎？
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