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終於停了,樹葉子被這一場大雨沖刷的異常的乾淨。
趙啓濤替牀上的女孩蓋上薄被,看了看手錶,走下去準備晚飯。
門鈴在這個時候按響了,而且,來人似乎很不耐煩,不停的按着門鈴。
趙啓濤冰冷的打開門。
鈴聲戛然而止。
“趙啓濤,你怎麼能這樣?”門一開,趙舒雅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再接着啪的一聲。
門關了。
將女人有些尖銳的聲音給擋在了門外。
趙啓濤雙手架在胸前,看着像是發瘋了一樣的趙舒雅。
“咋?我到你家還不讓我進門了?”趙舒雅生氣的說道,“劉思甜呢?這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吧?”
“咋?她這是連我都不敢見了。”趙舒雅想要推門,卻被趙啓濤給攔住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趙啓濤,我是你姐。”趙舒雅吼道,“你是不是爲了個女人連你姐都不要了。”
“趙舒雅,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趙啓濤不耐煩的說道,“如果你不是我姐,我還真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被人給掉包了,改姓方了?”
“你!”趙舒雅一滯,“我也不是說非方琴不可,你至少娶個能上得了檯面的。”
“趙舒雅,”趙啓濤氣笑了,“是我結婚還是你結婚?”
“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太好說話了?”趙啓濤站在那裡痞痞一笑說道,“我是念着你是我姐,給你面子讓你這樣作,可是趙舒雅。”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我允許你作,是因爲那些事情沒有涉及我的底線。”
“可我對你是不是太縱容了?”
“我趙啓濤的婚姻,誰都沒有資格去指手畫腳,爸媽沒有,你更沒有。”
“趙啓濤……你……”趙舒雅臉色煞白的看着他。
“我怎麼了?”趙啓濤臉上那種痞痞的笑容一直沒停,就那樣看着她,“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我還以爲我當年參軍的事情已經給你們長記性了呢。”
當年,本來是按照家裡的安排他可以上大學學金融的,結果趙啓濤去選擇了參軍。
爲了這件事情,連已經在老家靜養的爺爺都給驚動了,特地從老家來勸他,結果誰都說不動。
那陣仗鬧騰的,最後還是爺爺和父親鬆了口。
當時的趙啓濤就說過,他的事情從來都不需要誰來指手畫腳。
後來他從部隊回來,並沒有接手家裡的事業,而是跟楊昱軒一起創業,結果弄的比他們家從前還要厲害。
現在的趙氏集團雖然也是家裡的產業,但是跟從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了。
而趙啓濤的私產,趙舒雅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偶然聽井二叔說,他和楊昱軒在M國的產業很嚇人。
至於多嚇人,經二叔當時說話那神情,有羨慕又慚愧還有嫉妒和佩服,總之,很複雜。
最後總結了一句,十個井家恐怕也追趕不上。
“你是我姐,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方家……”趙啓濤冷冷一笑,“你也可以去給他們帶話,他們既然這麼想要把方家給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你……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