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詞奪理道:“我讓你救她,我也沒讓她看上你啊。”
約摸是喝了一點小酒,她酒精還未退下如去,思維和說話都不受了自己的控制,噼裡啪啦的就說了一大堆。
“你看看她那個樣子,還說什麼願意做你的丫鬟,一生一世的跟在你身邊,給她能耐的,你是救了她的命,又不是把她買下來了。”
季雲姝邊收拾東西邊氣呼呼的吐槽:“那要是每個人都以這樣的方式來報答人的話,那我是不是要開個後宮了,怕不是不止佳麗三千了吧。”
要都以身相許的話,她前世曾經救得人何其的多,掰着指頭都數不過來,都要宛如欣雨這樣,她估計就成皇帝了。
傅鴻吟曉得她心裡面是生氣的,語氣寵溺的柔聲安慰道:“好,我下一次一定要裝扮的醜醜的在救人好不好?絕對不讓任何雌性看上我行不行?”
“你別生了?嗯?”
女人嘛,就是想要這樣的哄一鬨才行,其實季雲姝也沒啥可生氣的,傅鴻吟一跟她服軟,她自己心裡面的氣自然而然就沒了。
撇撇嘴把地上的東西收起來,有點小傲嬌道:“算了,原諒你了。”
傅鴻吟看她這幅樣子,只覺得有點好笑,她這個樣子有點小可愛。
“那我們回去吧。”傅鴻吟覺得她的酒還沒有醒,要是這樣吹風的話,恐怕會醉的時間長一點,還是早點回去休息一下吧。
季雲姝同意道:“也好。”
在回去的路上,他二人不經意間聽到了別人的談話。
“哎呀這佛雲寺的大師還真的是靈驗啊,我這纔去求了,我兒子半年都沒有好的病啊現在已經好了呢。”
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大娘正在和另一位說着話,說的就是他兒子的事情。
關於佛雲寺的事情。季雲姝倒是有點好奇,她想起來欣雨說的那個。
於是便上去問了一下:“那個,冒昧的打擾一下,我剛纔聽您說您兒子的病好了?是佛雲寺給治好的?”
那大媽到也是個熱情的人,毫不見外的六很季雲姝侃侃而談起來,大多數否是誇讚佛雲寺:“是啊,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那佛雲寺有多厲害,我那兒子已經臥牀半年多了,看了多少的大夫,吃了多少的藥都無濟於事,那天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佛雲寺靈驗,我就去求了求,沒想到真的好了!”
旁邊的一個大媽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還聽說裡面最厲害的大師是慧光大師,要是誰能讓他指點一下,說不定就能成仙呢!”
呵呵。
成不成仙這種事情季雲姝反正是不相信的,她覺得比較有意思的事情,這個寺廟真的這麼靈驗?
不光欣雨這樣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現在就連大街上隨便一個人都這麼說,倒也是有趣。
“怎麼樣,聽出來有用的東西了?”一邊走,傅鴻吟一邊問。
他手裡面現在已經多了很多東西,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拿東西的。
季雲姝走在他的前面套路,道:“聽到了,聽說佛雲寺的慧光大師很厲害。”
傅鴻吟問:“有我師傅厲害?”
“額……”季雲姝道:“他們兩個人不是一種概念。”
不光是在兩位大娘這邊聽到了一些關於佛雲寺的傳說,路上還相繼的聽到了別人說,也算都是誇佛雲寺靈驗的。
這倒是比較有趣了,也正是因爲如此。成功的勾起了季雲姝的好奇心,本來她覺得就是隨便拜拜的,可是人人都誇的這麼好,她就有點興趣了。
其實她從來都是一個無神論的人,在現代的時候也是這樣,就連穿越這種事情都能發生,更何況別的呢。
“看來,我們明天還真就得去佛雲寺好好看看了。”
傅鴻吟明顯的有點吃力了,道:“明天去看,那現在能不能趕緊回客棧?”
別看他一個常年習武之人,對於這種幫女人拿東西來說還是第一次,並且他深刻的決定非常的累,是心累。
加快了步伐回到客棧之後,桌子上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人也不見了。
可能是上樓休息了吧。
傅鴻吟幫季雲姝放下東西之後,就去看厲飛,結果人不見了。
不光是如此,就連雲淺和欣雨都一塊消失了。
季雲姝道:“他們幾個不會是出去打架了吧?”
一言不合就打架,也不是不會,萬一覺得在客棧打架不太好,所以出去打架了呢?
傅鴻吟周了皺眉頭:“不會,看着不太像。”
季雲姝快速的飛奔下樓,來櫃檯詢問掌櫃的。
掌櫃的就像是驚魂未定一般,老臉都皺成了一團:“哎呀姑娘啊,你可別問我了,我還想多活一段時間呢。”
那掌櫃的遲遲不願意說,季雲姝生氣,猛然一拍桌子,眼神忽然狠毒起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店給拆掉!”
掌櫃的一聽要拆他的店,立馬就慫了,連忙的拱手求饒:“女俠,女俠你就放過我吧,我這可是小本生意,經不起折騰了啊。”
季雲姝揪起他的領子來,威脅道:“那你就告訴我,我這些小夥伴們都去哪裡了?”
被這麼一驚嚇,季雲姝的酒也清醒了不少,思維也開始清晰了。
她越是如此的暴躁,掌櫃的就越是害怕,聲音顫抖,渾身都在打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傅鴻吟輕輕的安撫一下季雲姝,示意她不要生氣,他從懷中拿出來一錠銀子,放在掌櫃的眼前,要比季雲姝語氣溫和:“掌櫃的,不好意思,我家夫人比較暴躁,嚇到老闆了。”
季雲姝鬆開老闆的領子,掌櫃的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傅鴻吟放在桌子上面白花花的銀子,還是兩眼放光起來。
有點竊喜又有點害怕,傅鴻吟道:“老闆,規矩什麼的,我們都懂,也不太想難爲你,就只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個……”掌櫃的有點糾結想起來那個人給自己的警告,可是又擋不住銀子的誘惑。
“老闆。”傅鴻吟又從懷裡掏出來一錠銀子,“還望老闆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