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晃低頭朝宋來明一瞧,只見那地方已是一片焦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
“方……方小宇你斷我兒子的根,這就是斷我宋一晃的後啊!我……我……我要殺了你。”
說着,宋一晃提起體內真氣,凝聚一道氣旋波,準備朝方小宇轟去。
然而,他身前的氣旋尚未發出,便見方小宇一道火蓮推了出去。
“轟!”
火蓮與氣旋波相撞,在半空中炸響,當場便將宋一晃炸飛了。
他跌坐在地上,從嘴裡吐出一口老血,滿臉不甘地望着方小宇:“你……你……方小宇你等着,我會叫人殺了你。”
“不用等了,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任何人都不能害傷我的女人和親人。你兒子觸犯了我的底線,沒殺他便是給你們宋家面子了。既然你要護着他,今天你們父子倆就死在這裡吧!”方小宇揚起手,提起雷氣,便準備打出氣旋波。
眼看那氣勢如虹的氣旋波,就要打出去了。電光火石之際,忽聽身後傳來一陣喝聲。
“住手!方小宇你不能殺他。”
宋映雪衝進了屋子裡,挺身擋在了方小宇的面前,朝他哀求道:“方小宇我希望你能夠放我伯父一馬。你如果殺了他,必將會與宋家結下血海深仇。宋家人絕不會放過你。”
原本正在怒氣上的方小宇,聽了宋映雪的話,冷靜下來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殺了宋一晃,宋家家主一定會與他拼命。到時,恐怕誰也無法收拾這局面了。
“行,我不殺你們。還不快給我滾。”方小宇朝宋一晃瞟了一眼,冷冷地喝了一句。
“我們走!”
宋一晃帶着無限的恨意,朝方小宇瞪了一眼,旋即便將自己兒子扶了起來。
兩人帶着幾名保鏢,狼狽地朝房間外走去。
當二人路過宋映雪的身旁時,忽見宋來明停了下來。
他惡狠狠地轉過臉,朝宋映雪瞪了一眼:“賤貨,我不會饒過你的。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帶方小宇到這裡來的。要不是你,老子早就得逞了。”
“宋來明你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要不是我,你們父子倆恐怕早就死在這裡了。”宋映雪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
“哼!映雪你不必裝好人了。我兒子被你給害慘了。”
宋一晃也冷笑一聲朝宋映雪道:“我算是明白了。今晚這事,肯定是你故意帶方小宇挑起來的。你有意讓池雪麗那個賤女人勾引我兒子,然後又故意帶方小宇到這裡來。好趁機把我兒子給毀了。然後你好勾結方小宇,一起奪取宋家大權對不對?”
“你……伯父,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宋映雪氣得臉色蒼白,指着宋一晃道:“你自己兒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問他去。要不是我,以方小宇的個性。你們父子倆早就化成灰燼了。”
“謝了,今晚這事,我自會向家主稟報的。別以爲有老祖宗罩着,宋家就真的是這姓方的小子說了算。只要我們還沒死,你們就別想奪下宋家大權。”宋一晃冷哼一聲,便朝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道:“我們走。”
兩名保鏢扶着宋來明,跟着宋一晃一起離開了房間。
方小宇只是淡淡地朝宋映雪瞟了一眼,並沒有過多的理會。
他用手輕掠了一下,池雪麗額頭的亂髮,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你給我的護身符起了作用。只是沒有想到,這護身符的威力這麼大。”池雪麗的臉上掠過幸福的笑容,朝方小宇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以後,我可要好好的把你送給我的每一道護身符都珍藏起來。”
“嗯!走吧!今晚我們不住這裡了。”方小宇一把攬住了池雪麗的柔軟的身子,微笑着朝她使了個眼色,準備帶着她一起離開房間。
“等等,方小宇你給我回來。”宋映雪大聲朝方小宇喝了一句,說話間,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難道你真的還想把我留下來,讓我娶你不成?”方小宇冷笑着問道。
“你……你想得美。”
宋映雪挺了挺胸,瞪大了眼睛,勉強止住了生氣,朝方小宇提醒道:“如果你要離開宋家的話,就趁早一點。要不然,讓家主找到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宋來明是我爺爺最疼的一個孫子。你現在把他的根都毀了。我爺爺肯定會竭盡整個宋家的力量治你的罪。這後果絕非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所以,你還是快點走吧!別走大路,走小路,翻圍牆離開。”
“謝了!我沒有打算逃走。因爲,我今晚還有正事沒辦呢!”方小宇笑了笑,用手撥開了宋映雪。
“你……”宋映雪氣得臉色發白,失望地嘆了口氣道:“算了,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能不能幫我破解一下,身上的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方小宇有些好奇地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忘記了,我的祖爺爺先前在宋家祭壇內,告訴過你。只要是進入了祭壇內的人,就必須受天罰。我好怕發生流血的事情。所以,你能不能幫一幫我,老祖宗說了,只有你才能夠幫我減輕身上的天罰。”宋映雪小聲朝方小宇哀求道。
她一想到,齊萬開那一副滿臉是血的樣子,心中便充滿了深深的恐懼感。她可不想因爲血光之災而破相。
“這……這個不好辦吧!你不會是想要我……”方小宇鬆開了池雪麗,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宋映雪的身旁靠近了一些,尷尬地問道:“你不會是想得到我身上的那一縷真龍貴氣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忙我可幫不了。至少現在,我還沒有想過要和你發生關係。”
“誰稀罕你的龍氣啊!你想得美,本小姐纔不會和你發生關係。”宋映雪氣急敗壞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咬了咬脣道:“現在我的天罰未受,只有見了血光之災,方能破了此局。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既不受傷,又流一點血。這樣,我身上的天罰自然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