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男子見顧玲半天打不出電話,便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沒用的!這裡的信號早就被屏蔽了。”說罷,他朝身後穿着迷彩服的男子們,一揮手:“兄弟們,給我拆!”
“你敢!”張秋生拿起扁擔,橫握在手朝前走了兩步。
“找死!”帶頭男子朝張秋生狠狠地瞪了一眼,朝身後兩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喝了一句:“應急隊的,上!”
兩名應急隊員,趁張秋生不注意之際,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頂在了牆角。
“王八蛋,敢打到我們荷花村來了。”許貴操起手中的扁擔,衝了過去,對着兩名應急隊員的身上砸去。
然而,扁擔還沒有打到對方,便被另外一名手持柺棍的隊員,奪下了扁擔,並將他摁倒在地上。
“誰還敢來,老子就收拾誰。”拿柺棍的隊員,揚起手中的柺棍,朝衆人大聲喝了一句。
村民們見張秋生和許貴二人,三兩下便被人給制服了,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
雖然他們手中拿了扁擔和鐵鍬,卻沒有人敢再上前。
畢竟,這些人都是村子裡的老弱病殘,還有幾名是婦女。他們有力氣,但根本就不會打架,也沒見過世面,而對方卻是專業拆遷戶,是一些經過專業訓練的打手。二者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帶頭的男子見三兩下就把人給制服住了,便朝身後開挖崛機的司機,揮了揮手,喊道:“拆!”
司機踩下油門,轟隆隆地駕着挖崛機朝前開去。
方小宇的叔叔方雲貴,操起一根扁擔擋在挖崛面前,大聲喊了一句:“來吧!你們要拆,就先要了我的命,老子今天就死給你們看。反正我什麼也沒有了,不怕了!”
“雲貴叔,我賠你們一塊兒,看他們敢不敢輾過來。”
“想死?容易!”帶頭的男子,朝兩名應急隊員,喝了一句:“把他們拿下。”
話音落,兩名牛高馬大的男子,衝過去,三兩下便把方雲貴給摁住了,而顧玲也被一名應急隊員給抱走了。
“先把他們給綁起來。”
帶頭男子朝手下吩咐了一句,衆人便將方雲貴、張秋生、許貴等人一個個給綁了起來。就連顧玲也未能倖免。
“你們這羣混蛋,方小宇回來了,你們會死得很慘的。”顧玲流着淚,朝那些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大聲罵了起來。
“哈哈!等那小子回來,這裡的房子早就移爲平地了。”帶頭的男子,用手推了一下鼻子,朝衆人冷冷地掃了一眼道:“還有誰不服氣的?”
村民當中,沒有人敢再作聲。
帶頭男子見了,得意地笑了起來,“一羣廢物,今天這房子老子拆定了。你們這些老弱病殘,就算拿了傢伙又有什麼用,別說我們把方家拆了,就算我們把你們整個荷花村給拆了。也沒有人可以攔得住我們。”
男子的話音剛落,便見一名應急隊員,喊了起來:“兆哥!好像有幾輛車子,朝荷花村開過來了。”
“怕毛線!”叫兆哥的男子,一臉不屑道:“龍縣的關係,我已經擺平了。老子把這房子拆了就拆了,大不了說拆錯了,誰他娘得管得着。這年頭,有錢就是爺。”
“大哥,不對!這些車子全是好車。你看,一輛加長版的悍馬,還有一輛嶄新的邁巴赫,兩輛陸虎,一輛寶馬x6。這……這節奏有點兒不對勁啊!”先前那名應急隊員一臉擔心道:“不會是方小宇回來了吧!”
“方小宇?”叫兆哥的男子,冷哼一聲:“怎麼可能,就算這小子回來,也開不起這麼多的豪車啊!”
另外一名隊員接了一句:“兆哥,我看不對勁。荷花村屁大的地方,除了方小宇,誰還有這本事開得起這等豪車啊?”
兆哥臉色微微沉了一下,很快,又得意地笑了起來:“方小宇回來了更好。老子正好把他抓了,廢了他的手腳,送給秦公子認錯謝罪。”
這邊話剛說完,方小宇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怎麼回事?”
他冷冷地朝衆人掃了一眼。
兩名拆遷的應急隊員,衝上前去,伸手攔住了方小宇,冷冷道:“不許進去。我們在這裡拆遷。”
方小宇雖搞不懂狀態,但一看這夥人將挖崛機都開來了,顯然不像是什麼好事。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弓步上前,對着兩名攔他的男子,來了個雙衝虎拳。
只聽“哎喲”一聲,兩名男子滿臉痛苦地蹲了下去。
“小宇,小心!他們要抓你。”顧玲見狀大聲喊了一句,她的手臂上被抓破了一條長長的印子,可見斑斑的血跡。
“顧玲!誰把你給打了?”
方小宇一看顧玲、張秋生等人都給綁了,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步上前,便拽住了一名應急隊員的衣領,咆哮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打我的女人?”
“我們是省城四少之一的秦公子派來的。方小宇你今天死定了。我們不僅要把你給逮了,還要把你家的房子也給拆了。”兆哥得意地笑道。
“媽了個巴子,姓秦的還有玩沒玩了?老子先把你們給廢了,然後坐車去省城直接把他給廢了。”
方小宇徹底的憤怒了,嘴裡咆哮着,提起一名身穿迷彩服的應急隊員,便往挖崛機上撞去。
只聽“啊”地一聲慘叫,男子的腦袋磕在了挖崛機上,當場便開了花,鮮血直濺。
“王八蛋,來啊!拆我家的房子。我讓你們拆。”方小宇撿起一塊磚頭,又是一板磚將一名隊員當場拍倒。
兆哥見狀,驚慌失措地喊了起來:“兄弟們,給我打,先把這小子的腿給廢了。秦少爺說了,一條腿五十萬。一隻手三十萬,給我打,打廢了就有錢。”
話音落,便有二十多名手持鐵棍的傢伙,往方小宇的身上招呼過去。
巴東川先生見狀,朝手下四名保鏢大聲喊了一句:“快,不惜一切代價,護住方先生。”
四名保鏢挺身而去,然而還不待他們出手。
方小宇已經從一名應急隊員的手中搶下一根鐵棍,一路橫掃,上下翻飛,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將**名男子打倒在地,一個個抱着雙腿,痛苦地在地上打起了滾。
剩下的那些隊員們,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紛紛作鳥獸散。
“給……給……給我攔住這小子。”兆哥,顫聲喊了起來,兩腿早已抖得像篩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