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戴村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樣啊!方先生,來來來,喝酒。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方小宇卻不以爲然地答了一句:“不不不,你們都搞錯了,真要論權力和實力,應該是巴東川先生。他可是泰國的俯長,而且他在我們大陸有着好幾家公司。他的同學遍佈全球各地。黑道白道都有。這樣的人才是真的得罪不起。”
方小宇說得雖然有一點點誇張,但事實上巴東川還真是黑道白道都有人。
戴村長聽了這話,不由得心中升涌起一陣寒意。有些敬畏地朝巴東川先生道:“巴先生,真是失敬!失敬!”
巴東川先生淡然笑了笑道:“看你們說的,方先生的實力纔是令我仰慕不已呢!要不然,我堂堂一個俯長又怎麼肯跑到龍縣這種小地方來?還不是因爲方先生的感染力。”
“那是,那是!”
戴村長是個聰明人。想想也是,要不然,這麼多大人物會擡舉一個小老闆?肯定有其過人之處。
“來,方先生,我先敬你一杯。”戴村長端起酒杯又朝方小宇敬起酒來。
這種巴屁精,方小宇倒也不是特別的討厭,只是,有時那種小人嘴臉,讓他有些看不慣。
他笑了笑,指着酒杯道:“戴村長,真要論實力和權力,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比你強。所以,你要衝着權力和實力去敬酒的話,那就給這裡的每一位先喝上一杯再說吧!”
“啊……這……”戴村長張大了嘴巴。
方小宇笑了笑道:“你想不想承包我們的工程啊!”
“想!”
“那就喝了吧!”方小宇笑道。
“好!喝!”戴村長端起酒杯,便痛快地喝了起來。
每人喝了一圈後,方小宇才正兒八經地,和他喝起酒來。
喝着喝着,他便覺得有點兒尿意濃濃了。便去了一趟洗手間。
正當他想要把體內的那一股憋屈釋放出來的時候,卻聽窗戶外傳來一陣男女的對話聲。
“道長,這,這不太好吧!真的要看嗎?”
“嘿,嘿!當然要看了。要不然,我怎麼幫你治好這病啊!”
“好吧!不過,你快一點好不好。萬一我老公回來看到了就麻煩大了。”
“沒事,我已經算出你老公不會那麼快回來的。”
“可我還是怕了。你,快點吧!”
方小宇越聽越覺得像那個道長和美少婦的聲音。
一時間好奇,他便翻過窗子,跳進了戴村長隔壁的鄰居家裡,他朝屋子裡看去。
一看,果真是那位看相的道士,穿着一襲道袍,進了美少婦的房間。一進去,這傢伙便把門給反鎖了,並且將窗簾也拉上了。
方小宇衝進了屋子裡,卻見那道士已經跑遠了,不由得罵了一句。
他轉頭朝房間裡一看,只見美少婦從地面上撿了一塊玻璃,正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方小宇見了,心中一陣緊張,立馬喝了一句:“住手!”
說話間,他便衝到了美少婦的面前,拽住了她的手腕,關心地勸了一句:“嫂子,別這樣,爲了一件不值得的事情,就去死。太不應該了。”
“可是我覺得自己好傻啊!我怎麼輕易就被人家給騙了。而且,而且我連孩子也生不出來,這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嘛!嗚……你讓我去死吧!我真是太傻了。”
美少婦掙扎着拿起玻璃,再次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方小宇用力一拿,便把這美女手中的玻璃給打掉了,緊接着便朝她大聲罵了起來:“你以爲死就可以解決問題嗎?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老公和你家人的感受?”
美少婦徹底的愣住了,好一會兒,她才張了張嘴道:“謝謝你!我,我不死了。你,你可以鬆開我嗎?我的手被你拿痛了。”
“不好意思!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方小宇笑了笑道:“只要你不要想不開就好了。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也難說。”
“你會看病?”美少婦一臉驚訝地望着方小宇,目光中充滿了希望。
“會一點!呆會兒我給你把把脈看吧!來,先坐下來。”方小宇朝這美少婦輕聲道了一句。
美少婦非常警覺地望着方小宇,道:“你不會像那位假道士一樣,也要我把老底給脫了吧?”
“嘿嘿!嫂子,我該看的基本上都已經看到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再說,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在我的眼裡,沒有性別區分,只有好人和病人的區分。”
方小宇張口就來了一句高大上的臺詞。
他的眼睛卻不經意地低頭朝這美女的腿上一望,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尷尬地笑了笑朝這位美少婦道:“嫂子,你,你還是把裙子和老底給穿上吧,這樣讓人看到了多不好。”
美少婦低頭一看,不由得“哎呀”一聲,將老底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