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幹嘛停下來啊,你到是下手啊,徐公子!”焦茹一臉信心滿滿,料定沈玉嘉不敢下手。
的確,現在殺了焦茹,對沈玉嘉沒有半點好處,外面什麼情況他還不知道,有一個人質在手,總比沒有強。
沈玉嘉不和焦茹廢話,在她一聲嬌呼中,沈玉嘉一手快速解開了她的腰帶,一件誘人的低胸肚兜就展露而出,面對小肚兜束縛的兩團飽滿,沈玉嘉是毫不動搖,這焦茹的身材雖然不錯,十分誘人,可是和他老婆大人比起來,那可是差太遠了。
沈玉嘉咬住布腰帶,將它撕扯兩條,把焦茹的手腳給綁了起來,這才稍微離開她幾步,做到一張椅子上微微喘息。
焦茹雖然手腳被綁,可是嘴巴卻媚叫不停,左一句“妖哥哥”,右一句“徐相公”的呻吟着,哼哼卿卿的喘息,聽得沈玉嘉慾火焚身,差點就把持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了。
無奈,沈玉嘉脫下焦茹的靴子,將她的襪子也給脫了下來,正當焦茹一位沈玉嘉要玩弄她的誘人小巧的玉足時,卻沒想料到,這傢伙直接把襪子強塞到了她的嘴裡,這一下,氣得焦茹渾身直顫,美目圓瞪。
休息一會兒,沈玉嘉在窗戶上紮了一個洞,瞧了一眼外面的情況,發現外面還是安靜一片,這屋裡的響動,並沒有驚動什麼人過來窺視,但沈玉嘉也沒有放心,誰知道在那些黑暗的角落裡,有沒有天威府的人潛藏其中。
正當沈玉嘉在凝神查看窗外情況間,突然感覺腰部被人抱緊,緊接着一副柔軟的嬌軀,就貼在了他的背上。
沈玉嘉被嚇了一跳,這屋裡除了他,當然就是焦茹了,她是怎麼掙脫的?沈玉嘉沒有考慮,正要有所動作,可突然間,一抹吐露香氣的紅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兩排皓齒開始不斷的咬磨他的耳骨,痛的他悶哼一聲,手中的匕首,也在頃刻間被人奪去,旋即,反過來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徐相公,你的小心肝,就和你的臉蛋一樣,太嫩了!”焦茹嬌滴滴的笑着,開始用着她的腰帶,反綁沈玉嘉起來。
“你想怎樣?”沈玉嘉冷聲道。
焦茹從一個箱子裡,取出一捆麻繩,把手腳已經被綁住的沈玉嘉,又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而後她直接一屁股做到了沈玉嘉大腿上,慵懶的伸出雙臂,抱着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媚笑道:“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何必明知故問!”沈玉嘉面無表情道。
“那你爲何來此啊?”焦茹說吧,素手玩弄着沈玉嘉的頭髮,繼續媚笑道:“而且,還是這身打扮!莫非,是知道奴家在這,專程過來想把奴家這位良人,給勾去了!”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還能說什麼。”沈玉嘉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道。
這話,把焦茹逗得咯咯直笑,半響,她把小臉湊近沈玉嘉,吹了兩口氣,輕微的喘息道:“本來奴家對男人沒興趣的,不過徐公子可就不同了,若是把你賣到青樓,或許還能坐上師巫行首呢!”
師巫,沈玉嘉以前有所耳聞,是古代的僞娘,在男娼中,又稱爲師巫小行,而這小行裡的頂級男娼,自然就是行首了。
沈玉嘉的雞皮疙瘩頓時就佈滿全身,胃裡一陣犯惡心,面上則是極不耐煩道:“實不相瞞,我不是反賊,你抓我也沒用,今日過來是有人通風報信,稱我被盜走的東西被當在這個當鋪裡,所以纔過來看看。”
焦茹媚眼如絲,舌尖在沈玉嘉耳垂上勾添幾下,癡癡笑道:“這小嫩肉,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徐相公若是不說實話,奴家可要咬下去了!”說完,又含住了他的耳垂。
沈玉嘉被她添得心癢難耐,理智瞬間就被生理反應給攻破了,焦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更歡了,她挪動了一下臀部,把半邊臀瓣壓住了沈玉嘉開始不老實的玩意上,一手掀開本就已經微微敞着的衣裳,稍微拉下一點小肚兜,把迷離的溝壑完全暴露在沈玉嘉眼下。
“只要你如實相告,奴家保證你欲生欲死!”
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無數男子醉死在溫柔鄉里,自古美人計就是最要命的一種,而偏偏,現在的焦茹,就把美人計中的某一方面,發揮的淋漓盡致,由不得沈玉嘉拒絕。
“否則呢?”沈玉嘉反問道。
焦茹咯咯一笑,拋給沈玉嘉一個媚眼,才笑道:“否則,奴家不介意,把徐相公,變成徐妹妹!”
沈玉嘉冷汗從額頭順着臉頰,滴滴落下,浸溼了懷中佳人肚兜上的小片地方,沈玉嘉現在沒有以前怕死,可是不代表他不怕斷根啊,心中思前想後,沈玉嘉張張嘴,旋即嘆了口氣,道:“我真不是反賊,之所以來這裡,也是因爲要找那位虎鬚大漢,讓他幫我做一件事情!”
焦茹雙眉一挑,問道:“什麼事?”
“幫我殺人!”
“誰?”
“今日午時,被打入天牢的囚犯!”沈玉嘉直接回道。
焦茹眉頭一皺,道:“殺他!你爲什麼要殺他?”
“因爲他的主子,得罪了我的主子,不殺他還殺誰!”沈玉嘉冷哼道。
“你的主子!”焦茹莞爾一笑,咯咯道:“你爲何人做事?”
“這個嘛,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否則我的一家子都要死!”
焦茹面色漸漸冷了下來,她翻身從沈玉嘉懷中跳起,站在他面前,盯着沈玉嘉看了許久,突然嫣然一笑,點點頭道:“我可以幫你出手殺了他,但是,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沈玉嘉一看有門,心裡雖然竊喜,可是面色卻不動聲色。
“這個嘛,我決定好了就告訴你,但是現在,我想嚐嚐鮮!”
“嚐嚐鮮?”
就在沈玉嘉呆愣間,眼前的嫵媚女子,衣衫既然從香肩上滑落,緊接着肚兜褲衩也被摔倒了屋中一角,一具白花花的玉體,便完全展露在沈玉嘉面前。
沈玉嘉眨眨眼睛,下意識吞吞口水,忽然就像死受驚的兔子,驚慌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奴家女人玩過無數,男子到還是頭一次品嚐,本來想試試趙毅的味道,不過那傢伙不領情,害得我一籮筐繡球都打了水漂,所以今日,就只能便宜你了!”
“別!”
聽完焦茹的話,沈玉嘉趕緊搖頭,焦茹還以爲這傢伙也如趙毅一般,不領風情,心下惱怒,正要動強,可是沈玉嘉下一番話,讓焦茹瞬間無語了。
“要是可以,能讓我主動麼,我保證不傷害你!”
“巧了,奴家也不喜歡被人玩弄,所以,還是委屈你吧!”焦茹言罷,一臉壞笑的走向沈玉嘉。
雞鳴破曉,眼看即將天亮,屋中,沈玉嘉從牀上一骨碌滾下來,抓起衣服,急急的穿上,而此刻,牀上一具渾身雪白赤裸的迷人嬌軀,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那舒展開來的姿態,宛如熟透的蜜桃,無一處不想讓人咬上一口。
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焦茹張開美目,有氣無力的媚笑道:“徐相公急什麼,時候還早呢。”
“怎麼,你還想來?”沈玉嘉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你就饒了我吧,人家被你弄到這番田地,渾身幾欲散架,哪來力氣繼續奮戰啊,你這人,看着弱不禁風,可是榻上功夫卻如此了得,花樣百出,把人家弄得欲生欲死,現在卻又急着離去,難道就不能多陪陪奴家嗎?真是不懂溫情暖意壞傢伙。”
沈玉嘉心中不由暗歎,這焦茹,的確是一個大尤物,若是自己沒有被鳳元娘調理過身子,恐怕根本不是其對手,之前他們奮戰一個多時辰,沈玉嘉是化被動爲主動,終於攻克了這個騷娘們,但是他也累得夠嗆,差點就無法下牀了。
“之前既然已經達成協議,待你想好需要什麼時就來寧府告訴我,在下先告辭了。”
沈玉嘉說吧,跑到銅鏡前早了一下,整理好容顏後,才披上斗篷,離開了房間。
瞧見沈玉嘉關上了房門,焦茹雙目彎成兩道月牙兒,香舌在紅脣上一滑而過,便拉上被子,很快沉沉睡去。
沈玉嘉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能安然脫身,難道是美男計的緣故?還是這焦茹,另有所圖?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無論她要幹什麼,沈玉嘉目前最好還是滿足她,只要自己身份不暴露,什麼慌他都能撒,什麼事情也敢做,一切只爲了苟活於世。
一路離開當鋪,沈玉嘉沒有遭遇任何阻攔,他看着天色已經泛起魚肚白,步履匆匆的向着清芳樓走去。
到了清芳樓,沈玉嘉回到了自己的訂下的房間中,看到那名女子還未酒醒,他也不離開了,把全身脫得光潔溜溜的,直接鑽到被子裡,抱着女子就閉上眼睛,在半睡半醒間,他一直都在感嘆,此等生活,真是快樂無比,宛如飄在雲端中,只是,心裡總有一絲絲歉意環繞心頭,揮之不去,埋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