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熱情顯然是讓蕭堇末非常的受用,原本就非常的想念着慕湮的蕭堇末,立馬便扣緊了慕湮的腰肢,啃着她的脣瓣。大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而慕湮,也解開了男人身上的背心外套。接着是解開了襯衣的扣子,手有些顫抖的解開了男人的皮帶。
“堇末,堇末……”
慕湮睜着一雙迷濛的眸子,今天的她格外的熱情,而蕭堇末也格外的受用……
一瞬間,整個臥室便一片的春意盎然了起來。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的熱情,慢慢的褪去,女人已經疲倦的睡着了,她的身上,滿是青紫的一片,蕭堇末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低下頭,在女人的眼瞼處落下了一吻後,便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便離開了臥室。
看着蕭堇末從裡面出來。秦瀧的身子頓時緊繃住了,他朝着蕭堇末恭敬的垂下頭,而蕭堇末只是淡淡的看了秦瀧一眼,便往前走,走到幾步之後。他扭頭,朝着面容冷峻的秦瀧說道:“跟我到書房。”
秦瀧的身子緊了緊,面無表情的便跟在了蕭堇末的身後。
到了書房,蕭堇末斜靠在沙發上,他的臉上帶着一絲邪肆的看着面無表情的秦瀧,細長的手指不斷的叩打着桌面。
“說說,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碰”
蕭堇末的話音剛落,秦瀧便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剛毅的男人一言不發的跪在了面容高貴的男子面前,看着男人挺直的脊背,蕭堇末只是淡漠的揚眉。
“老大,秦瀧請求,調離夫人的身邊。”
鏗鏘有力的聲音,帶着一絲暗沉,也帶着一絲的堅定。
“理由。”
蕭堇末冷漠的看着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問道。
“沒有理由。”
秦瀧的臉色帶着一絲緊繃的說道。
“既然沒有理由。你知道我的脾氣。”
一句話,頓時讓秦瀧的臉色再度的緊繃着,他垂在身側的手指驟然的緊縮着,擡起頭,深邃的眸子帶着一絲堅定的看着蕭堇末。
“如果我堅持呢?”
蕭堇末有些不耐煩的看着秦瀧,冷冷的說道:“我說了,既然沒有理由,就不要提這件事情,最近魏倩的勢力越來越大,秦瀧你是我最看好的兄弟,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保護她,明白嗎?”
秦瀧的睫毛微微一顫,再度的低下頭,隱藏起了眼底帶着的那一絲的無奈。
“起來吧。”
蕭堇末揉了揉自己的眉尖。神情帶着一絲冷淡的說道。
秦瀧遲疑了一下,還是站起來了,他默默的垂首,沒有說話。
“秦瀧,你後天就要結婚了吧?”
蕭堇末這纔想起來,秦瀧似乎是要和謝曉蕊結婚了。
“嗯。”
秦瀧的身子有些僵硬,薄脣緊抿的說道。
“需要什麼就和我說,大家都是兄弟,不需要客氣。”
聽着蕭堇末的話,秦瀧沒有說話,而蕭堇末抿了抿脣,揮手道:“行了,你出去吧。”
“是。”
秦瀧僵直着脊背,便離開了書房,蕭堇末眼睛帶着一絲幽深的看着秦瀧離去的背影,眼底帶着一絲的若有所思。
昏暗的房間裡面,男人沒有開燈,他的輪廓字黑暗的環境裡面,帶着一絲冰冷的氣息。
他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頭,臉上滿是痛苦的掙扎,女人有些得意的話再次的鑽進了秦瀧的耳朵裡,如果自己不背叛蕭堇末的話,那麼慕湮就會有事情……
他究竟要怎麼做?纔可以?
“碰。”
攥緊的拳頭,死死的握緊,男人掄起拳頭,便一拳砸在了牆壁上,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狂亂和冰冷的氣息,原本深邃的眸子透着點點的冰冷的氣息。
鮮血順着男人的拳頭流下來,一滴滴的浸染着白色的地板上,顯得格外的妖冶和詭異。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決絕……
“我答應你,我希望你遵守諾言,要不然……”
男人的聲音夾雜着一股濃濃的冰霜,赤紅的眸子帶着一絲嗜血的光芒。
“自然,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我自然是把那些照片流傳出去的。”
秦瀧狠狠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他的胸膛不斷的起伏着,挺拔的身子,硬生生的便跪在了地上,男人剛硬的手掌死死的扯着自己的頭髮,在感情和忠心的面前,這個冷峻的男人,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這個冬天,似乎異常的寒冰和詭異了……
三天後,便是秦瀧和謝曉蕊結婚的好日子,慕湮的手腳有些冰冷的看着謝曉蕊,她的腳有些遲疑的想要上前,可是,卻在接觸到了謝曉蕊那滿是譏誚和冷漠的眸子的時候,瞬間不敢動了。
“怎麼了?”
蕭堇末摟住了慕湮的腰身,看着女人蒼白的臉頰,頓時有些擔憂的伸出手,輕輕的觸碰慕湮的臉頰,被蕭堇末這個樣子一碰,慕湮的心底越是不安,因爲她可以感受到,謝曉蕊的眼底帶着更加譏誚和冰冷的視線,這一切,都讓慕湮覺得害怕和擔心。
“沒……沒事……堇末,你去招呼賓客吧。”
因爲秦瀧堅持,保鏢的身份,而謝曉蕊也沒有說什麼,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都不說話,謝院長原本想要讓秦瀧繼承自己的醫院的願望只能落空,不過,看着謝曉蕊開心的樣子,謝院長也沒有說什麼。
而結婚典禮也是由蕭堇末一手住持的,只不過來的人並不多,因爲秦瀧說不喜歡過於熱鬧,謝院長的臉色頓時微黑,只是請了一些比較好的朋友,到蕭家的別墅進行的。
聽到慕湮這個樣子說,蕭堇末便抿脣,眼底雖然帶着一絲的擔憂,可是,看着來往的賓客,便點點頭的離開了。
看着蕭堇末離開的背影,那邊的謝曉蕊也朝着秦瀧說道:“秦瀧,你先去和爸爸說下話,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了秦瀧的手臂,秦瀧俊朗的五官帶着一絲的暗沉,他一言不發,便扭頭朝着謝院長走去。
慕湮咬咬牙,猶豫了一下,還是朝着謝曉蕊走過去。
“曉蕊……”
慕湮伸出手,就要碰謝曉蕊了,可是,卻被謝曉蕊一手打掉了。
謝曉蕊的眸子帶着一絲陰冷的看着慕湮,可是,爲了不讓任何人知道,她拼命的隱藏了下來。
“曉蕊……”
慕湮覺得自己有些難堪,畢竟自己和秦瀧……可是,就算是她在怎麼解釋,謝曉蕊也不會聽的,不是嗎?
“慕湮,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可是,我要你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你慕湮,就是一個下賤的浪貨……”
謝曉蕊俯下身子,嘴脣靠在慕湮的耳旁,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甜美的微笑,在外人看來,她像是在和慕湮攀談,而沒有知道,她說出了這時間最惡毒的話語。
慕湮的臉色迅速的慘白一片,她的身形有些晃盪了一下,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一般。
看着慕湮這個樣子,謝曉蕊像是還不夠一般,繼續的說道:“這樣骯髒的你,爲什麼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可憐了蕭總,竟然會愛上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蕩婦?我告訴你,你以後離秦瀧遠一點,在讓我看到你勾引秦瀧,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全世界,讓他們看看,蕭氏集團的當家主母,是一個多麼不要臉的蕩婦……”
謝曉蕊每說一句,慕湮的臉色便蒼白了一分,而謝曉蕊看着慕湮這個樣子,則是滿臉冷意的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的快意。
可是她看着蕭堇末和秦瀧慢慢的走過來的時候,立馬收起所有的表情,轉而變成了一副嬌羞的新娘模樣的直起身子,朝着慕湮說道:“慕湮姐姐,以後我就住在蕭家了,請多多關照。”
慕湮的眼神有些空洞而蒼白的看着謝曉蕊臉上的笑意,似乎是沒有從謝曉蕊突變的神情更緩過來,身子便已經被男人撈進了懷裡。
“湮,怎麼回事?身子不舒服嗎?”
蕭堇末看着懷裡的慕湮,女人今天穿着一件純白色的禮服,看起來越發的嬌顏,可是臉色卻蒼白而無力。
看着這個樣子的慕湮,蕭堇末越發的擔憂了起來,而那邊的謝曉蕊,看着走過來的秦瀧,立馬親密的抱緊了秦瀧的手臂,笑的一臉甜蜜的說道:“可能慕湮姐姐有些累了。”
聽到謝曉蕊那若有若無帶着的冰冷的氣息,和她身邊的秦瀧,滿是複雜的看着自己的樣子,慕湮覺得自己的手腳一陣的冰冷。
她有些不安的靠在蕭堇末的懷裡,剛想要說自己沒事的時候,陳嫂便已經走過來,臉色還有些難看。
她湊到蕭堇末的耳旁,不知道和蕭堇末說了什麼,只看到蕭堇末的面色也不好看,他朝着陳嫂冷冷的低斥道:“把她趕出去……”
“是。”
聽到蕭堇末的話,陳嫂立馬點點頭,就要下去了,卻看着盈盈的朝着他們走過來的魏倩。
衆人一致的看向了那個穿着比新娘子都還要紅的魏倩,暗自好奇着她的身份,而蕭堇末看着朝着他們走過來的魏倩,臉色頓時一陣的黝黑。
而慕湮更是,看到魏倩,她的眼底隱隱的閃着一絲的憎恨,而魏倩媚笑的勾起脣角,眼角帶着一絲輕蔑的看着慕湮,似乎在告訴慕湮,你是想要把自己和秦瀧的好事告訴全部人嗎?
慕湮的身子一僵,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的不斷的起伏着。
“誰讓你來的?”
蕭堇末不知道慕湮看着魏倩的神色,他滿眼厭惡的瞪着魏倩,語氣冰冷的說道。
“聽說秦瀧結婚,我好歹以前也是阿龍的老婆,他的好兄弟結婚,我自然是要好好的送上一份薄禮。”
說完,魏倩便已經伸出手,身後的阿權立馬把準備好的禮物放在了她的手上,魏倩把手中的禮物遞到秦瀧的面前,嘴角帶着一絲深意的看着秦瀧。
“恭喜。”
秦瀧的身子僵直着接過來,他依舊面無表情,聲音冷硬的說道:“謝謝。”
魏倩媚笑了一聲,然後扭頭說道:“既然禮物已經送到了,我自然是不敢繼續的打擾你們了,蕭總,我們下次再會。”
她臨走時,眼神不斷的看向了慕湮,那眼底的不屑和輕蔑,像是在告訴慕湮,她這一輩子,永遠都鬥不過她一般,慕湮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她瞪着魏倩離去的背影,手指攥緊了身側的衣物。
慕湮坐在牀上,面容有些蒼白,聽着浴室裡面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她的心更是一跳一跳的。
她原本以爲魏倩的目的就是讓她身敗名裂,可是,在沉寂了幾天之後,她真的不知道魏倩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那一次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狠狠的摧殘着她的理智。
可是,她不能軟弱,她不會就這樣人認輸的,起碼,她不會在魏倩的面前認輸。
“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蕭堇末從浴室出來,看着臉色難看的慕湮,眼底滿是擔憂的做上牀,輕輕的摟住了慕湮的腰肢問道。
慕湮的身子微微一顫,她趴在蕭堇末的胸前,臉上帶着一絲疲倦的說道:“堇末。如果……如果……”
輕輕的咬下自己的脣瓣,慕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原本鼓起的勇氣,在看到了男人那邪魅的鳳眸的時候,卻有些偃旗息鼓了。
“嗯?”
蕭堇末挑起慕湮的頭髮,漫不經心的聽着。
慕湮的心裡在打鼓,要是她自己主動的說出這件事情,或許她和蕭堇末就不會產生誤會,這樣魏倩也別想拿着這件事情要要挾她做出任何不利於蕭堇末的事情。
“如果,如果……”
可是,慕湮就是說不出來,明明話都已經到了喉嚨裡面,可是,她卻沒有辦法看着蕭堇末的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湮,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蕭堇末深深的看着慕湮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眉尖緊鎖的問道。
“沒……堇末,我只是,很愛你……”
慕湮搖搖頭,緊緊的摟住了蕭堇末的腰身,是的,她只是太愛蕭堇末了,她不想因爲這件事情,不想要離開蕭堇末……
雖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她自願的,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逃離,她背叛了蕭堇末的事實……
聽到慕湮的話,男人冷硬而俊美的臉頓時泛起一絲的柔和,他挑起女人的下巴,細細的吻着說道:“我也愛你,湮……”
慕湮閉着眼睛,迴應着男人的吻,脣齒間是男人的滿滿的氣息,帶着一絲溫柔和繾綣的味道,令她這般的迷戀着。
兩人的身子便再度的回到了牀上,慕湮閉着眸子,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着,她的手臂始終都緊緊的攀着男人厚實的背部,她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肩窩處,她的眼角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流出了眼淚……
而另一邊,原本應該是洞房花燭夜的謝曉蕊,看着冷着一張臉,把手放在門把上的秦瀧,語氣帶着一絲尖銳的說道:“秦瀧,你想去哪裡。”
秦瀧的身子一僵,他扭頭,面色冷淡的看着謝曉蕊說道:“我去別的地方睡。”
這是三樓的房間,原本是秦梅的,現在變成了秦瀧和謝曉蕊的婚房。臺諷大技。
聽到秦瀧的話,謝曉蕊精緻的臉上頓時帶着一絲的扭曲,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氣,走到秦瀧的面前,伸出手,把手放在了秦瀧的手背上。
“秦瀧,爲了你,我可以委屈的住在這裡,因爲你說這裡纔是你的家,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秦瀧的身子有些僵硬,他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語氣淡漠的說道:“你說要和我結婚,我已經同意了,其他的事情,抱歉,我真的不能夠答應。”
對於謝曉蕊對自己的感情,他知道,他的心裡也有些愧疚,可是,他不能夠欺騙自己的心,他不愛謝曉蕊……
“你不能?你的心裡是不是還是喜歡她?如果你不想那件事情被人知道的話,今晚你必須和我睡。”
謝曉蕊有些蠻橫的看着秦瀧,爲了這個男人,她早已經拋棄了所有女人家應該有的矜持。
秦瀧一言不發的看着謝曉蕊,他當着謝曉蕊的面擰開了門,眼看着就要走出去了,卻被謝曉蕊一把抱住了。
“秦瀧,我錯了,我再也不爲這件事情威脅你,求你,今晚使我們的洞房,我們不做什麼,你陪我好不好,求求你,秦瀧……”
我真的很愛你,爲什麼,爲什麼你就不能愛我,爲什麼?
秦瀧沒有說話,可是原本跨出去的一隻腳,卻已經收回來了。
同牀異夢的兩個人,靜靜的躺在了同一張牀上。
謝曉蕊看着背對着自己的男人,她的眼睛在黑夜下帶着一絲扭曲的陰冷。
爲什麼,慕湮,你爲什麼要把秦瀧搶走,我恨你,我恨你……
窗外的寒風一陣陣的,似乎帶着一股別樣的森冷的氣息……
在慕湮提心吊膽的過着生活的時候,不知不覺,卻已經是過了一個月了,而魏倩那邊,卻依舊風平浪靜,就像是她和秦瀧的那件事情,只是慕湮做的一個噩夢罷了一般。
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除了蕭堇末他們在的時候,謝曉蕊會神色如常的和慕湮說話,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一臉冰冷和譏誚的看着慕湮的。
“曉蕊,要不要吃點這個,這個是國外速遞過來的,這裡沒有的海啫哩。”
慕湮看着面色冷漠的謝曉蕊,有些討好的問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
擦拭了下自己的嘴巴,謝曉蕊看也不看一臉失落的慕湮一眼,便徑自的上樓了,而慕湮看着那動也沒有動一下的海啫哩,目光有些落寞。
“曉蕊,我們談談……”
猶豫了好久,慕湮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的走進了謝曉蕊的房間,聽到了慕湮的聲音,謝曉蕊立馬扭頭,在看到了慕湮之後,她的臉上帶着一絲濃濃的厭惡。
“誰讓你進來的?”
謝曉蕊有些厭惡的皺眉,她看着走進來的慕湮,伸出手,就要把慕湮推出去,可是,卻被慕湮給攔住了。
“曉蕊……”
“放開……”
謝曉蕊看着抓着自己手的慕湮,嘴角帶着一絲的惡意和冷漠,她的眼神充滿着厭惡的看着慕湮,就如同,慕湮在她的眼底是多麼噁心的臭蟲一般。
得到這個認知的慕湮,心尖頓時狠狠的一顫,她的臉色迅速的蒼白着,原本握住了謝曉蕊的手也有些尷尬的放下來。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髒嗎?”
謝曉蕊眼底的惡毒深深的刺痛了慕湮的心,她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看着慕湮這個樣子,謝曉蕊的心底就是有着不一樣的開心。
“你可以滾了,我不想聽到你說的任何話,因爲我現在只要看到你,我就想要吐出來了。”
“還有,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勾引秦瀧,要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全部人……”
慕湮的腳步停在了門口,她的眼底帶着一絲的悲傷,然後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謝曉蕊的房間。
謝曉蕊的眸子有些陰毒的眯起,她甩手,便把桌上的所有的護膚品都掃落在了地上,心裡有些陰暗的瞪着梳妝鏡。
“啪。”
而另一邊,蕭氏集團,蕭堇末目光陰沉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秦瀧和阿凱,面容冷峻而陰寒的問道:“你們能夠告訴我,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嗎?”
“這……”
阿凱縮了縮脖子,在接觸到了男人那嗜血的目光之後,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只能訕笑的看着他。
而秦瀧則是面無表情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老大……這件事情,我們正在查……”
“查?你們能夠解釋下,爲什麼我們公司的機密會讓胡氏集團知道嗎?”
蕭堇末陰陰的看着阿凱,脣瓣有些冰冷的掀起。
“這個……這個……”
阿凱額頭滿是冷汗的看着蕭堇末,然後扯了扯秦瀧的衣袖,目的是讓秦瀧好歹也要說說話,可是,秦瀧卻只是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般。
蕭堇末坐在真皮的沙發上,臉上佈滿着一絲的寒氣,手指不斷的叩擊着桌面的說道:“公司有內鬼。”
咯噔,聽到這個話,阿凱的臉色頓時有些凝重了起來,他捏着手指,目光有些憤恨的說道:“他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出賣我們,我絕對饒不了他。”
相對於阿凱的憤慨,秦瀧則是顯得過於的平靜了起來,蕭堇末半眯着眸子,臉上帶着一絲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面容冷靜的秦瀧。
“秦瀧,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被蕭堇末點到了名字的秦瀧,身子頓時輕輕的一顫,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緊,眼瞼微微低垂着說道:“我也不知道。”
“好了,你們先出去。”
蕭堇末沒有說話,像是有些疲倦一般,揮手,便讓阿凱和秦瀧出去了。
阿凱沒有說任何話,便已經走出去了,而秦瀧的身子,始終都是僵持着的,如同一個機器人一般,腳步沉重的離開了蕭堇末的辦公室。
蕭堇末盯着秦瀧的背影,眼底閃着一絲隱隱的光芒。
寂靜的底下車庫裡面,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高大的背影在這個有些昏暗的環境下,顯得有些突兀,他把手中一個東西扔到了一個戴着墨鏡的人的手中,面容冷峻而陰翳的說道:“你讓我辦的事情我都辦了,把底片給我。”
魏倩拿着手中的文件,修剪美麗的手指輕輕的翻了翻,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她的脣邊頓時泛起一絲的得意,然後便從自己的包裡把底片拿出來,交給了秦瀧說道:“既然你這麼的爽快,我自然也是不會扭扭捏捏,這是底片,我會遵守自己的諾言的。”
秦瀧把底片握緊在手中,眼底閃過一絲的冷光的說道:“哼,該做的我已經做完了,魏倩,你以爲自己好自爲之。”
說完,秦瀧高大的身影便再次的消失在了寬敞而有些陰暗的地下車庫,而看着秦瀧離去的背影,魏倩的脣瓣更是有些陰暗的笑了笑,她看了看手中的信息,眼底閃着貪婪的光芒。
有了這些,蕭氏集團就是自己的了,而慕湮,呵呵,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了……
揮揮手,魏倩便鑽進了一輛銀灰色的車子裡面,朝着坐在主駕上的阿權吩咐道:“阿權,給那個女人打電話,說要是想要慕湮死,就按照我說的做。”
“是……”
阿權粗獷的臉上帶着一絲沉寂的說道。
看着阿權的專心的開車,魏倩媚笑道:“阿權,以後整個虞城,就是我們的了,果然,做事就應該要借刀殺人,自己不能夠留一點的把柄在被人的手中。”
“阿權知道。”
魏倩的這一招的確是高明,她利用謝曉蕊對秦瀧的喜愛,用來殺慕湮,利用秦瀧對慕湮的愛慕,得到蕭氏集團的機密,既可以除掉慕湮,不讓別人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又可以得到蕭氏集團,這一招,真的是絕了。
“明天的天,只怕是要變了。”
魏倩的脣瓣微微的緊抿着,她的眸子看着窗外一寸寸的雪花,想着自己就要屹立在整個虞城的商界了,以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要被她狠狠的踩在了腳下,她想要報復的人,也會悽慘的死去,她將會迎來一個美麗而輝煌的生活了。
這個樣子想着,魏倩的眼角便越發的美豔了起來……
蕭家別墅裡面,謝曉蕊放下手機,她的五官帶着一絲的扭曲,想着這一個月來,她以爲時間可以讓秦瀧慢慢的接受自己,可是,在秦瀧的嚴重,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
他的心裡一直就只有慕湮的存在,想到慕湮,謝曉蕊眼底的陰毒越發的嚴重,她的面容也一陣的扭曲,她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包裡,然後……
“扣扣。”
慕湮聽到敲門聲,以爲是陳嫂叫她吃飯,她有些虛弱的說道:“陳嫂,我不餓。”
“扣扣。”
可是,那個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的敲門,慕湮沒有辦法,只能夠掀開被子,然後有些無奈的打開門,一看站在門口的是謝曉蕊,慕湮的神情頓時微微的一怔,她的手指有些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曉蕊……”
“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謝曉蕊低垂着腦袋,沒有看慕湮,可是,語氣卻出奇的平靜,沒有了早上那般的尖銳,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帶着一股淡淡的疏離罷了。
可是,對於慕湮來說,這也是難得的,畢竟之前的謝曉蕊,根本就是不理會自己,更別說是這般平靜的和自己說話了。
“好……好……我穿過一套衣服,你等我。”
慕湮的臉上帶着一絲激動,她以爲,謝曉蕊這個樣子和自己說話,是因爲已經原諒了自己,她隨便穿上一套比較厚實的衣服,便和謝曉蕊出門了。
“不等老王嗎?”
慕湮看着徑自的在前面走着的謝曉蕊,有些猶豫的問道。
“我叫了我家的司機過來。”
謝曉蕊淡淡的解釋道。
聽到謝曉蕊這個樣子說,慕湮這才放下心來,一路上,她都想要和謝曉蕊說話,可是,奈何,謝曉蕊像是拒絕和慕湮說話一般,慕湮說什麼,她都不怎麼聽的進去。
直到他們走過了蕭家的別墅,到了一個拐角的地方的時候,慕湮便看到一輛銀灰色的車子,停在了那裡,她看着謝曉蕊徑自的走上前,想來這個車子就是謝曉蕊說的她家的車子吧。
看着謝曉蕊上去,慕湮也跟着上去,而就在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了,從裡面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坐着一個人,可是,背影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所以慕湮看的並不是很真切的樣子。
“來了?”
謝曉蕊一言不發的走上車子,裡面便傳來一聲有些妖媚的聲音,這個聲音讓慕湮的心底微微一顫,很熟悉,好像是……
“嗯。”
謝曉蕊聽到魏倩的聲音,才擡起頭,只不過她的目光有些冷淡的看了魏倩一眼,然後目光帶着一絲仇視的看着慕湮,而魏倩也不在乎,只是颳着自己的手指,朝着站在車門前的慕湮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