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他曾跟一個瘋子做了七天的夫妻

婚禮結束之後,林絮朱順以及朱森等人回了臨臣,而傅寒深跟宋言以及宋小源一家三口就去蜜月旅遊,正確點來說應該是一家四口。

公司裡的事情依舊是景臣全權打理。私事上的事情也幾乎沒有什麼,趁着宋言才懷孕一個多月,傅寒深就帶着她離開,而幾乎沒怎麼離開過的宋小源,表示很嗨森很激動很不能自拔。

第二天早早來機場送別的人不多,除了傅家兩老和傅筱楠,就是還有裴思愉這麼一個。

離開前,傅家兩老仍舊對宋小源不捨得很,傅老太太一個勁的交代着,“去玩的時候要多注意安全,沒事的時候就給奶奶打個電話。奶奶會很想你的。”

“好的。”宋小源內心雀躍着,甜甜地衝傅老太太道,“我也會想你跟爺爺的。”

傅中天原本鐵青的臉,聽了他這話,才稍稍和善一些,依舊沒有吱聲。

傅老太太又是不放心地朝宋言囑咐,“你也要注意安全,別做什麼過激的事情。”

宋言笑道,“我會的。”

傅老太太點點頭,之後又跟傅寒深簡單交代了幾句話,傅寒深面色淡淡的聽着沒多說什麼。

看着登機的時間差不多了,裴思愉上前,跟宋言擁抱了下。只有四個字,“開心就好。”

“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好好照顧自己。”老實說,宋言對裴思愉挺放心不下的,儘管這麼久以來,都是裴思愉在爲她排憂解難的多,現在是要離開了,卻仍舊有點放心不下,拍了拍她的背道,“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行了。”裴思愉戳開她的腦門,“我要是有什麼事還用你說,你就好好的去度你的蜜月,別給我一天到晚瞎操心什麼。”

經過唐慕年再到傅寒深,宋言一路走到現在這個情況,不容易。裴思愉見她如今終於圓滿,心中發自內心的高興。

但宋言現在反而沒那麼樂觀,睨着她的眼神,還是不無擔憂。

看了看另一邊的傅筱楠,她又睨着裴思愉,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被裴思愉捂住了嘴,眼神警告地瞪她,“行了啊,什麼事情該怎麼做,我自己清楚得很。你再跟我婆婆媽媽的,真當心我跟你沒完。”

宋言失笑,拿開她的手,佯裝輕鬆地聳聳肩,“那好吧,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

雖然她已經隱隱覺得,景臣對裴思愉有點意思,裴思愉之前也曾說過。該怎麼選擇她自己心裡清楚,而就她現在這種境地,實在也不便多言什麼。

在轉身過安檢之前,宋言只對裴思愉有一句話,“別讓自己受傷就好。”

這句話說得有點意味深長,在衆人裡,大概也只有裴思愉才能聽得出來,裴思愉只是衝她笑了笑。

宋小源扯了扯裴思愉的衣角,在她臉頰下吻了一下,“思愉媽媽,再見。”

裴思愉揉揉他的小腦袋,衝他眨了眨眼,“有好吃的,記得給我帶回來。”

宋小源衝她比了ok的手勢。

之後,宋言扭身跟站在一旁的傅筱楠以及傅老太太還有傅中天打過招呼,便跟着傅寒深和宋小源一同過了安檢。

送別了幾人,傅老太太心情惆悵得很,傅中天率先轉過身,“回去了。”

“再等等。”傅老太太看着幾人漸漸消失的背影,終於在傅中天漸漸不耐地眼神下,才收回視線,唉聲嘆氣地擺擺手,“走吧。”

走了兩步,發覺傅筱楠沒有跟上來,傅中天停下步子,凌厲地視線掃過她,“你也在外面瘋得夠久了,是時候該多回家待着了!”

面對傅中天壓迫的視線,傅筱楠卻是無所謂地聳聳肩。

傅老太太接話道,“行了,都不是小孩子了,女孩子都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傅中天不客氣地冷哼,“就是你什麼都不管,纔會讓她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瘋,回來這麼久也不見落幾次家,一個女孩子成天在外面瘋,成何體統!”

傅老太太啞語,委屈地眼神盯着他,“是我的錯咯?”

傅中天威嚴,“難不成還能是我的錯?”

“呵呵。”傅老太太皮笑肉不笑,“沒有你,我也生不出這麼一個女兒。”

“……”

傅中天臉色頓時僵硬住,竟是無言以對。

傅筱楠頭疼,走過來推着倆老,“行了,爸、媽,我就是在外面玩玩,不會鬧出什麼事情的,你們就放心好了,現在哥跟嫂子小侄子都走了,我會多回去住的。” Wшw• тт kдn• c o

傅中天拿她沒辦法,只得是冷哼一聲,傅老太太是覺得,傅筱楠在外面自然肯定有景臣照顧,所以放心不用擔心什麼。

不得不承認,有時景臣會比他們更加操心傅筱楠,傅筱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用他們出面,景臣都會把她糾正過來。

有這樣一個不是哥哥的哥哥照顧着她,還有什麼值得他們操心的?

傅中天沒再吱聲,率先離開,傅老太太交代了傅筱楠幾句話,就匆匆跟上老伴。

裴思愉看大家都走了,也不再多停留什麼,待傅老太太跟傅中天一起離開後,便也轉身即走,十分的灑脫。

傅筱楠注意到她,視線盯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眸倏爾若有所思了起。

腦海裡迴響起的,是昨天在婚禮上,她問了景臣那句話後,景臣笑着揉揉她的頭,說,“小孩子說什麼情情愛愛?毛都還沒長全呢。”

之後,她看到了景臣的視線注視在裴思愉的身上。

到底,是她的錯覺,還是當時景臣看着裴思愉的眼神,確實帶了一種異樣的情愫?

爲什麼,她會覺得,景臣看裴思愉的眼光,有點不一樣呢?

上了飛機,在頭等艙先安置好宋小源,宋言纔跟傅寒深在他身邊坐下。

坐下之後,宋言心中隱隱有種惴惴不安地感覺,做了幾番猶豫,才忍不住地,她朝傅寒深問,“景臣是一個怎樣的人?”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傅寒深眉梢輕佻,懶洋洋地瞥過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只是覺得……”宋言眉目深思而複雜,“他對思愉有點不一樣。”

儘管認識這麼久,但實際上,她對景臣的瞭解度,除了以前從外界的口中得知的那些皮毛,完全就是一無所知。

聽聞她的話,傅寒深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哪裡不一樣?”

“說不清楚。”宋言低眸,“只是從思愉的口中聽到一點事情,總覺得他好像對思愉有點特別,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讓我有點不安。”

就好像,景臣會是裴思愉的災難一樣……

看她凝重的模樣,傅寒深伸過手,捏捏她的臉,“聽說女人懷孕期間,是比較喜歡想太多。”

“傅寒深。”宋言順勢抓住他的手,眉宇間盡是掙扎,“不管是不是我想太多了,你跟我說說,景臣是一個怎樣的人?你跟他從小就認識,應該是對他很瞭解的。”

讓她清楚景臣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許才能讓她放心一些。

說句實話,傅筱楠跟景臣怎麼樣,她不太在意,因爲這兩人之間熟稔穩固的關係,也輪不到她去在意。

她在意的,是景臣可能間接傷害到裴思愉,或者是直接傷害到她……

宋言不安而懇求的樣子,讓傅寒深有些無奈,只好是老成的道,“景臣的家世地位,不會比傅家差,雖然父母早早雙雙因飛機故障離世,這麼多年一直願意跟我打理一個公司,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力不高,反之,就是能力太高,早早就學會了人情世故,才懂得取捨利弊,跟我打理公司雖然有我跟他的交情在,但我想他更多的,是想報答當年他父母出事,傅家出手相救他的恩情。”

宋言沒想到,原來景臣跟傅家,還有這樣的故事,略略訝異過後,頓時也明白過來。

難怪,她一直聽外界的人說景臣如何如何,卻從未聽過關於景臣的父母如何如何,原來是已經很早就去世了……

“像景臣這種人。”頓了頓,傅寒深沉吟了下,接着又道,“看似風輕雲淡對什麼都不太在意,玩世不恭讓人以爲他輕佻隨意,但實際上,如果他真正想要展露風頭,在這個城市裡,恐怕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

對於景臣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也沒幾個人比傅寒深看得更深入。

正因如此,有景臣在,哪怕是直接把公司交由他全部打理承接,傅寒深也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於他們之間,錢財這種問題,顯得並不重要,重要的不過就是一份情誼,倘若他想要重新奪回公司,景臣定然二話不說就退位讓開。

當然,傅寒深現在是沒有心情再回去管理那個公司的,如今的他,早就已經將目標瞄到海外市場,這裡的事情,自然全部交由景臣來處理了。

聽了傅寒深對景臣的不低評價,這讓宋言又是有點吃驚,能讓傅寒深稱讚的人,似乎還沒有幾個。

遲疑了會,她禁不住又問,“還有其他什麼?”

“傅筱楠喜歡他。”傅寒深淡淡隨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宋言啞語,“這個……我已經看出來了。”

所以她才擔心,景臣可能會傷害到裴思愉。

但下來,傅寒深說的話,讓宋言臉色倏然煞白,眼神呆滯。 狀長冬號。

傅寒深說,“景臣曾秘密跟一個女瘋子,做了七天的情人夫妻。”

“……”

一雙深邃如淵的眸子,忽然顯露出一抹複雜而深沉的光澤,傅寒深沉着醇厚的嗓音,慢慢,他凝重地道,“至今爲止,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女瘋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到了下班時間,裴思愉剛下班從雜誌社出來,就瞥見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款款停在他們雜誌社的門口,而靠在車門邊的是一位身着白色西裝的眼眸妖冶的男人。

裴思愉腳步一頓,景臣衝她揚了揚手,“等了你很久。”

他吟吟地笑着,有股風華絕代的邪魅感溢出來,是一個讓人一見就難忘懷無比矚目的男人。

裴思愉斂了下眼眸,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剛想不作理會,哪知身邊一同跟出來的同事見到他,驚訝地瞪大眼睛,“景公子?!”

景臣依舊是一副笑容害人的模樣,衝同事點了下頭,有型而線條完美的下巴,毫不避諱地衝裴思愉擡了擡,“我等她。”

如此指明出來,讓裴思愉眉梢不自覺的一擰。

身邊的同事更是驚訝住了,詫異地視線盯向她,“思愉,你跟景公子……”

“之前有過一次合作,”想了想,裴思愉說,“半個朋友關係。”

她想,她跟景臣應該算是半個朋友,不是因之前的那次合作,而是因宋言跟傅寒深的關係,所以算是半個關係不好不壞的朋友,僅僅如此而已。

“這可不一定。”同事揶揄笑她,胳膊肘撞了撞她的手臂,“有過一次合作就能讓景公子特意跑來接你,就說明你們關係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性,在暮城人人都知道景公子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能讓他特意來這裡特地等一個人,可見他對你的心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哦。”

裴思愉眉心不耐蹙起,身邊的同事掩嘴笑着,低聲對她說,“我就不繼續打擾你們了,祝你好運。”

說完,同事衝她擠擠眼,又跟景臣恭敬地打了聲招呼,便笑着轉身走了開,那個樣子,分明就是以爲裴思愉藉機跟景臣勾搭在一起,在這種情況,識趣得很。

裴思愉不知道爲何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人以爲她跟景臣有什麼。

不想等會再有其他同事出來看到景臣,免得誤會更深,儘管她覺得沒有多久,景臣來這裡接她的消息,定然會被方纔那位同事在雜誌社傳得沸沸揚揚,卻還是懶得被人一個個的來揶揄幾句。

倒是乾脆的,她邁開腿,徑直來到景臣跟前,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就直接坐入車內,甩上車門,“走吧。”

這麼直接的裴思愉,讓景臣不由得挑眉,但卻也沒多說什麼,嘴角噙着笑,他繞到駕駛座這邊,也打開車門坐入車內。

“想吃點什麼?”發動車子離開,景臣調頭衝她問。

“景公子。”不回答他的話,裴思愉徑直開口,“我想有些事情,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景臣揚眉,示意她說下去。

裴思愉目光冷淡地看向他,毫不拖泥帶水,“老實說,你這種行爲讓我感到挺困擾的。”

“哦?”景臣調笑,笑得漫不經心,微眯的眼格外迷人。

裴思愉直白地問,“你來我們雜誌社做什麼?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樂意相待,但倘若是私人上的事,這次過後,恕不奉陪。”

雖然今天景臣來雜誌社,讓她感到挺意外的,只不過那也僅僅只是有點意外。

她不想自作多情的認爲什麼,可自從那次合作過後,景臣對她有意無意的糾纏,實際上已經不止一次了。

無端地被人有意無意的糾纏,這讓她感到費解。

景臣漫不經心地笑,雙手平穩地控制着方向盤,“這件事,等會在吃飯的時候,我們再慢慢深入也不遲。”

裴思愉眉心微蹙。

在就附近的一個餐廳找了位置坐下來,景臣甚至沒過問裴思愉喜歡吃什麼,就直接點了幾樣菜。

聽他連菜單都不曾看過一眼倒背如流的流暢語氣,裴思愉眸光倏然染上幾許沉思複雜,視線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對面的景臣。

是巧合嗎?

怎麼他點的菜,剛巧就是她喜歡的呢?

撤退了侍應生,景臣回過頭,就瞥見裴思愉一雙打量的眸子盯在自己身上。

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像是很享受似的,他不緊不慢地一笑,靠着背椅,挑起眉梢,“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誤會你對我有意思。”

聽聞他的話,裴思愉倏爾就將眸光斂卻,忍不住小聲鄙夷了句,“真是不分任何場景,都不缺乏自我良好感覺。”

分明是聽見了她的話,景臣卻並不接腔,而是一雙妖冶的眸,時不時地就試探打量在她身上,帶了幾許深思的光澤。

幾乎沒什麼語言,裴思愉不看他,景臣也不多說什麼話,沒多久,點的菜一一上全。

侍應生又撤退下去,景臣下巴衝裴思愉示意,“不用跟我客氣。”

裴思愉也沒想跟他客氣,一個早上都是空腹上班,再加之中午休息時間不寬裕,她只想速戰速決,儘快回去忙工作上的事情。

於是不用景臣招呼什麼,她執起筷子,便開始兀自吃着自己的。

景臣靠着背椅,悠閒地望着她吃着東西的模樣,嘴角噙着笑意的弧度,只單單看着她吃,自己卻並不動桌上的菜餚一下。

被他盯得有點不耐了,裴思愉吃了幾口,啪地一下放下筷子,一隻手伸到他面前,“給錢。”

“嗯?”景臣訝異挑眉。

收回手,雙手環臂,裴思愉冷淡地視線盯着他,不快地道,“欣賞我吃東西可不便宜,警告你,再看着我吃東西,當心我訛詐你。”

最後的幾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景臣笑了,老神在在的悠然道,“現在的法律可沒規定,看人吃東西也觸犯法律,你拿什麼訛詐我?”

裴思愉冷笑,“景公子,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性騷擾?”

“哦?”景臣饒有興味。

“算了。”不想再繼續多跟他說下去,裴思愉從位置中站起身,衝他盈盈淺笑,眼中卻滿是冷淡的高傲,“我還是去買我的路邊攤吃,恐怕也會比在這裡讓我覺得舒服許多,景公子,實在很抱歉,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隨時樂意奉陪,但以後像今天這樣的,麻煩您還是別這麼讓我困擾,因爲我跟你,實在不同道,像您這樣的人……”

沉吟了下,她微微一笑,“我這個小小市民一枚,實在高攀不起,我不沾你的光,麻煩你也別自貶身價跟我這種人有什麼瓜葛,相比起我,那些名門小姐,應該會更對你胃口。”

景臣覺得她說的這些話真的很有趣,擡眸,妖冶的眸光裡,充滿了令人琢磨不透地笑意,“分明說你高攀不起,可爲什麼我在你眼裡看到的,全都是高傲?”

“可能是景公子你眼花了。”裴思愉不再多做理會,衝他微微頷首一下,“今天這一頓,謝謝景公子慷慨,再見。”

說着,拉開椅子,她看也懶得再看他一眼,自然而然的轉過頭,往外面邁開腳步。

然而剛走了兩步路,手腕卻被人從身後抓住,景臣戲虐而笑着的聲音灌來,他叫她,“白天鵝。”

“……”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他笑看着她,眼裡卻有一片深邃之光,說,“不論以前,還是現在。”

她一言一句都在自貶着自己,可那眼神,卻比任何人都冷傲,高高在上如同不可抵及的白天鵝。

這性格,真跟記憶中的那個人,像得厲害。

裴思愉覺得他的話說得很有意思,回頭來衝他笑眯眯地道,“說得你好像認得以前的我。”

景臣亦是在笑,妖冶的眸子令人心馳盪漾,似真似假的說,“如果我說,是?”

“那就很抱歉了。”裴思愉挪開他的手,做着惋惜的樣子,但實際上根本讓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惋惜,“我的記憶中並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景臣微微眯起了眼眸,神情倏然流露出一份認真,“是真不記得,還是在佯裝不懂?”

不知怎麼的,她覺得他問這句話,有點搞笑,於是就真那麼笑了,“景公子覺得我在說謊?”

“也許。”

“那也可能是,也許景公子在跟我說謊。”裴思愉似笑非笑,“我實在不太明白,你這麼糾纏我到底有什麼意思,就算坦白了說,你覺得新鮮對我有點意思,也不需要說我們以前認識這種話,因爲這個藉口,實在爛得跟下水道里的水沒什麼區別,很臭。”

景臣看着她的眼神,倏爾打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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