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子嬰可是知道這個曹參雖然在內政上與蕭何有一定的差距,然而卻是一個能文能武的人才。
w?w?w?.?
在蕭何之後繼任漢朝丞相,留下了蕭規曹隨的的典故。
這次來沛縣,除了弄死劉邦,這兩個人也是子嬰最重要的目標之一。
“不知曹獄掾可有意輔助於孤?”子嬰殷切的開口問道。
有了蕭何之前的先例,子嬰這次突然開口雖然讓衆人依然十分的驚詫,然而卻沒有方纔那樣的震驚了。
畢竟八百石的官位都隨口許出,恐怕除了鎮國王便不會有人這麼任性了。
對子嬰的賞識曹參自然是激動莫名,剛纔蕭何被鎮國王委以重任,說實話他的心中也有些羨慕,然而他確是有自知之明,雖然他自詡有一定的才能,然而與蕭何想必確是遠遠不如的。
而且這屋裡坐的十幾個人,非富即貴說是自己是其中地位最低者都不爲過。
沒曾想鎮國王竟然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曹參願隨從鎮國王左右,爲主君分憂!”曹參沒等子嬰多說便當即行了一大禮表示歸附。
曹參乾脆的歸附,子嬰也是心中一大定,有了蕭何曹參二人,自己的麾下也總算是有了兩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
能夠這麼順利的收服蕭何和曹參,子嬰也是感覺有些驚喜。
其實這也多虧了子嬰的身份,如今天下一統,本來就沒有門戶之念,在沛縣爲吏也是大秦之吏,在鎮國王府上爲官也是大秦之官,根本涉及不到改換門戶的概念。
若是在亂世各爲其主的情況下,想要從別人那裡挖兩個人才那是不是輕易能夠辦到的事了。
子嬰能夠看中曹參,蕭何也是感覺很是歡喜,曹參原本就是他的手下最爲得力的干將,原本他還打算等酒宴結束,便向子嬰推薦一下曹參。
“有曹卿相助,子嬰何其幸哉!”子嬰一拍手,撫掌大笑道:“曹卿便爲孤府上參軍,還望曹卿莫要嫌棄。”
“曹參謝主君厚愛,必甘腦塗地以報王恩。”曹參把頭重重的磕到地上,感激涕零的說道。
何桓一聽子嬰的任命,表情又是一抽。
好了這下不止蕭何,這個曹參也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自己一個縣令秩比六百石,而王府參軍也是秩比六百石。
“你繼續介紹吧。”曹參的事了,子嬰淡淡的一揮手,示意何桓繼續介紹。
只不過接下來的介紹子嬰便有些心不在焉了,只不過是應酬性的點一點頭而已。
畢竟據自己所知,在縣衙中任職的漢初功臣應該就蕭何和曹參二人罷了。
然而在座的衆人確是不知道子嬰的想法,先前蕭何和曹參二人的一步登天大大刺激了衆人的情緒。
每當何桓介紹到自己的時候這些人恨不得能夠把自己的腰桿拔高三寸。
紛紛把自己感覺自己最英武的一面留給鎮國王。
畢竟蕭何曹參二人的例子就在前面,萬一若是鎮國王看中了自己,那豈不是一下子就成了人上之人。
然而令衆人失望的是一直到何桓介紹完畢,子嬰都沒有再次“慧眼識才”。
這讓一直翹首以待的衆人不免有些失望。
介紹完畢,酒宴便正式開始,只不過因爲蕭何和曹參的緣故,這場專門爲子嬰舉辦的酒宴便又有些沉悶。
畢竟原本是自己的下屬,突然間便凌駕到了自己身上,陡然的變故放在誰的身上也不會舒服。
一時間如何對待也轉換不過來。
一場晚宴便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宴會結束便各自回了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蕭何便同曹參一起到了子嬰的住處,來向子嬰謝恩,並請示有何吩咐。
畢竟二人雖然也算是秦朝的正式官員,然而更加類似於子嬰的家臣身份。
子嬰將二人請到屋內,剛聊了沒幾句。便聽到屋外侍衛稟報道:“縣令何桓求見。”
“請。”
“沛縣縣令何桓見過鎮國王。”何桓一進來發現蕭何和曹參都在,也麼有過多的奇怪,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作爲沛縣縣令,鎮國王住在這裡他自然得每日裡來報道一番,看看有什麼指示。
“坐。”子嬰正巧想要詢問一下沛令關於劉邦的事情,何桓可以說是來的正好。
何桓趕忙斂裾在一旁跪坐。
“不知何縣令可曾聽說過劉邦此人?”子嬰淡淡的問道。
話一出口,在下面跪坐的何桓立馬變了臉色。
繼而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堂屋的正中一邊叩首一邊說道:“鎮國王恕罪。”
看何桓的舉動,子嬰那還不知定然是劉邦那出了些問題,恐怕這些問題與何桓還脫不了關係。
而何桓的心中更是驚恐莫名,怕什麼就來什麼,看來鎮國王是真的聽到了一些風聲,這才爲此事專程過來的。
要不然,鎮國王怎麼會一開口就說出了劉邦的名字。
若是昨日,何桓還有膽量隱瞞一二,然而這一會子嬰的身邊有了蕭何和曹參,這兩人此刻已是鎮國王的家臣自然不會繼續幫自己隱瞞。
至於是不是蕭何和曹參告的狀,何桓確是沒有懷疑,且不說以自己的瞭解兩人應該不會作出這等背後嚼耳根的事來。
而且自己一聽說兩人來拜會鎮國王,自己得到消息之後便立馬跟來了,兩人也沒有時間來告密。
看何桓駭的不住的磕頭,子嬰把眼光瞄向了蕭何的方向。
自己若是記得不差,這一會蕭何應該和這個劉邦也是認識的。
子嬰的意思,蕭何明白當即拱拱手說道:“主君,您說的劉邦這一會應該不在沛縣了。”
“你詳細說來?”子嬰緊接着問道。
劉邦不在沛縣又會在哪裡呢?
“劉邦確是沛縣中人,其人不事家人生產作業,且一向大愛說大話,少成事,鄉里嫌之。”蕭何一五一十的說道:
“然而去年單父人呂公避仇於沛縣,因呂公與何縣令交好,沛中豪傑吏皆往賀之,劉季亦往之,不帶一錢然乎曰:以萬錢相賀。如此出行之舉竟然甚和呂公之意,不但不以爲惡,反而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