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佩玉下了火車,花香剛下了晚班。佩玉打花香手機問花香說:“現在在那,我從家裡出來了。”
花香有些驚訝而高興地說:“還在你原來租房的三樓。要不要接你。”
“不用了,我馬上過來。”佩玉說完,把手機馬上關了。
當佩玉來到這棟熟悉的,讓自己憂鬱過、快樂過的樓上,滋生了一種親切感。當花香打開門見到佩玉時,閨蜜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當花香問佩玉爲什麼突然出來。佩玉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終經不起花香的“刑訊逼供”。把在家裡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花香。
花香聽後,有些責怪地對佩玉說:“別太認真,誰家不有過磕磕碰碰。你這樣跑出來,對家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動。”
佩玉嘆氣地說:“這結婚千萬不能閃婚,婚紗就像糖衣,裡面裹着隨時可炸的炮彈。”
“不能這麼理解,多少人夢着想穿婚紗。不能遇到一點挫節,便否定所有事實。認真想想你不覺得你很幸福。牙子跟舌頭那麼好,還有磕碰。何況你不是內在因素,而是外在因素。給家裡報個平安,先在這安心呆幾天。”
“爲什麼旁觀者總這麼清楚,而當局者迷。”
“我經歷了這麼多,雖然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我覺得沒有磕碰成不了完美的家。家的本身裡有鍋碗瓢盆的交響曲。依你做人的位置,就是難得糊塗。”
“你說得有道理,我做到卻很難。”
“這倒是是事實。”
“沒家想家,有家還想自由自在。”
“你想得美。你不覺得你太貪了。”
“別囉嗦了,你是這樣對待客人,我肚子還需要消化。”佩玉略顯埋怨說。
“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只能隨便給你弄點面吃。”
“誰跟誰,現在吃什麼都會香。”
花香邊去弄面邊對佩玉說:“要不要叫劍鋒上來,他在二樓。”
“不啦,我覺得我辜負了他對我幸福的期望,我不想他看到我當逃兵的樣子。”
花香詭異地說:“真的不想?不完全是吧。你怕你控制不了自己。”
“別消遣我,我沒你崇高,守着葡萄不摘葡萄。”花香說得對,佩玉怕與劍鋒見面,最好不見。
“葡萄好吃,小心吃壞肚子。”
花香弄好面放到桌上打趣地說:“沒有葡萄,請吃麪。”
久別重逢二人深敘了好久。臨睡時,佩玉詭異地、湊在花香耳邊說:“你這個大聖女,終於衝破羅網,偷吃了禁果。老實說瘋狂了多少回,感覺很不錯吧?”
花香直直地瞪着佩玉說:“不害躁。哦,我知道了,一找到理由往外跑。原來‘身在曹營心在漢’。老頭好好揍你一頓都應該。”
佩玉氣呼呼地說:“我們還算姐妹嗎,胳膊肘往外。說你,別胡扯我。”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僅一次而已,沒臉皮再奢望。你怎麼老想着我們的事。”
“我只不過想你過得快樂一點。你們擦擦磨磨,真難爲你們。”
“我們不能叛逆我們的命運,這就是現實。你也累了,還是睡吧。”花香說後便睡下去了。花香被佩玉挑起了往事,雖然閉着眼睛,心裡卻在想,我何嘗不想與心愛的劍鋒纏**綿,耽誤的美好日子已夠多的了。誰都想珍惜擁有,命運已註定,誰能違抗。更何況,人活在世上得活張臉皮。面對現實纔是唯一的出路。
花香睡不着,乾脆睜開眼睛。望着旁邊已熟睡的佩玉,發現佩玉眼角多了魚尾紋。花香慨嘆再漂亮的女人,經不起歲月的滄桑。覺得做女人好難,做一個好女人更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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