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佩玉帶着沉重的心情,下了火車準備回孃家。老頭有先見之明,而且蠻有情調。爲了表示誠意,捧了一束鮮花,早早地等在車站出口。
佩玉一走出出口,老頭便迎了上去。滿面春風地叫佩玉和送上鮮花。有點出乎佩玉的意料,給了佩玉意外的驚喜。雖然鮮花與老頭有些不協調,嬌豔的鮮花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佩玉捧在手上,嘴上不笑,心裡感覺甜甜的。讓佩玉有些許陰轉晴。
生活就是一團麻,就看你梳理得好不好。不小心擰成了結,就成了生活的煩惱。大一點成了麻煩。回到家裡,還是默默地生活。
週日,佩玉在浴室洗頭。隨手把手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老頭的孫子感到好奇。拿在手上一陣亂按,把照片按了出來。他高興地拿給來看他的媽媽看,他看到的是劍鋒的照片。老頭的兒媳一看,臉色一驚。立即拿給老頭看,捕風捉影地跟老頭說:“這個人蠻帥,是不是她在外面的**。”
老頭正色說:“不要瞎猜,別又搞出事來。”
“別太相信她了。”老頭的兒媳說後,往身後一看。佩玉正瞪大眼睛怒氣地望着她。
佩玉在旁邊想聽個究竟。見她不說了,對老頭兒媳說:“繼續說啊。你怎麼亂動別人的東西,不要太過分了。”
“我又沒動你的,小孩好奇拿來看的。”
“你自己說了什麼,你自己有數。”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人正不怕影子斜。”
“你”佩玉很氣憤。
“別說了。”老頭瞪着兒媳說。
佩玉拿起手機,進了臥室。後悔自己太大意,沒把照片刪掉。
老頭嘴上強撐,心裡疑竇頓生。這一出去,手機上留下男人的照片。沒在一起過,哪來圖片。而且一跑跑到廣州。說不在乎,心裡老是陰影。
自那後,彷彿各自身上有刺。連房事沒有了激情,牽強應付着,褪色乏味。人是敏感的,佩玉發現老頭變了,對自己的熱情漸漸減弱。佩玉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爲什麼這樣對待,而且老頭老是有話想說,欲言又止。弄得佩玉過日子如坐鍼氈。
一天夜裡,佩玉直直地問老頭說:“是不是有話想說,想說就說,別蔽着。”
“沒有。”老頭有些勉強地說。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沒有啊”
“去廣州,你懷疑我去會人。”
“我可沒說。”
“你不說,你是相信是不是。”
老頭沉默無語。
“如果在乎我的過去,我無話可說。如果在乎現在,我問心無愧。在乎過去,你不應該娶我。過來人,誰沒有過過去。”
“你手機上,那個人是誰。”老人終於說出來了。
“以前廠裡的同事,我跟他小姨是好朋友。他也有一個幸福家庭。以前玩得很近。”
“不止玩得很近吧。我也是男人,也很敏感。”老頭說話咄咄逼人。
“這樣說的話,我們在一起沒什麼意思。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可你爲什麼要娶我。”佩玉惱羞地說。那晚兩人背靠背,同牀異夢着。
老頭鬼精得很,她等佩玉開口。她懷疑佩玉心不在家。能留住人卻留不住心。加之跟兒媳見面水火不相容,想到老希望不大。這樣想,違背了佩玉的心意;也誤會了佩玉。
佩玉感到了危機,自己想好好過日子,一次的出走,得到深深誤會。老頭對自己失去了信任,等於失去了一切。也沒什麼好留戀。這窮不窮、富不富家的少奶奶不是那麼好當。就像過家家,玩了一場遊戲而已。
閃婚閃離,好聚好散。轟轟烈烈嫁進,輕輕鬆鬆離去。佩玉什麼要求也沒有,不存在任何糾紛,兩年多的婚姻,因一些誤會而土崩決裂。也枉費了花香催佩玉早些回去的一番苦心。這個結局來得這麼快,讓她們意想不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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