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農村開始忙碌。翻土播種勞累了一天的花菊。吃完晚飯後,亮亮去了奶奶那裡睡覺。花菊燒了一大盆熱水,坐在浴盆裡感覺好舒服。最舒服的在後頭。
同村的單身漢熟路熟地,來到了花菊的浴盆後面。接過了花菊的浴巾,在花菊白白的背上適度用力地擦着。一隻手不安分地兜着花菊的前峰一上一下抖動着。洗過水的滑滑的,感覺忒爽。花菊是花香的二姐,花香漂亮花菊也差不到那裡,只是年紀大點。不算半老徐娘,風韻尚有。當然雙峰已失去D杯的風華,但大小適度。對單身漢來說如獲至寶。雖說單身,實則非也。這幾年享受着,有些是夫妻,而卻享不到的快樂。
浴盆太小,不能鴛鴦戲水,也就差鴛鴦戲水。牀上、地上、沙發、山地都留下了他們美好的回憶。
這樣的事情,不是幾天的事了,五年前就開始。
改革開放後,農村的青壯年都出外打工。留守的只有一些婦女兒童和老人。花菊的兒子就讀寄宿,一個月回來一次。像單身漢在家是特別現象。後是與花菊苟且,賴在家裡。單身漢幫過花菊很多忙。他早已垂涎花菊美色,願意幫花菊幹活,樂意套近乎。花菊很忙的時候,總有他的身影。開始的時候,正規正版地幫忙。花菊有時會發煙、請他吃飯。日子久了,單身漢會說說笑話,有時也會輕浮。花菊認爲他有恩於己,總是一笑置之。
花菊的村莊三面環山,前面是一池塘。單身漢從沒沾過女人。花菊雖三十有多,皮膚很好,臉盤漂亮。要做事,花菊的胸罩總是穿得鬆鬆的。單身漢看到花菊聳動的雙峰,總是想入非非。晚上回到家裡,只好用三級片過過乾癮。卻始終澆不息心中的慾火。
五年前的那次,劍鋒走後不久。單身漢多晚偷偷地來到花菊靠山的後門,等待機會。他知道冒然進去肯定不行,花香與劍鋒有感情,他是看得到的。得花一些心思。
那晚,花香進澡房洗澡。關着的後門沒拴上。單身漢輕手輕腳地溜進了花菊的臥房。並鑽在牀底下。
花菊洗完澡,準備睡覺,在自己家裡,所以只穿了胸罩和內褲。當來到牀邊,花菊順手關了燈。單身漢突然鑽去站起,藉着微弱的光線,他先捂住了花菊的嘴巴。這傢伙當過兵,手勁很大。捂嘴一隻手,控制花菊動不了。花菊知道是他,使勁地掙扎,喊不出來。屁股老是扭來扭去。刮到了單身漢的下身,這更激起了他的慾火。
單身漢沒理會那麼多,他相信花菊是他馬上到手的肥肉。他爲終於摸到了漂亮的女人,身體有些發抖。他想到的是如何屈服花菊。他把從三級片看後,記得滾瓜爛熟的招式好好利用。先揀敏感區。他首先把花菊的胸罩往上一翻,手指輪番捏着頭頭。見花菊還掙扎,在她的腰兩側各掐了兩把。掐得花菊軟靠在他身上,屁股像有鋼筋頂着。
單身漢的手又回到了雙峰,並揉摸着。手慢慢往下滑,肚、大腿、溝溝。刺激着花菊每一根神經。就像碟子裡看到的一樣,花菊下面也有東西出來。
花菊與劍鋒從生下孩子,已經陌生了這一切。就算劍鋒過年回來過,只有一、二次勉強的房事。算是做了一年的功課。如虎似狼的年齡,這百般的挑逗讓花菊軟服了,再也沒有無謂的掙扎。久違的激情被熊熊燃燒。
單身漢見時機成熟。放開了捂嘴的手,把花菊扳了過來,抱住花菊,雙脣快速地堵上了花菊的嘴巴。花菊像綿羊一樣任憑他主宰。
(待續)